今朝耸耸肩,“我自己是没有什么感觉。”
“异常的最高者,没资格话。”殷插嘴的同时,把耳朵的棉塞拔出来。
今朝咬牙切齿,“你什么?”
殷轻笑,“唉呀,公主殿下真是美丽绝伦。”
“你谎!”今朝冲他怒吼:“我全都听到了!”
“那你还问。”
今朝回怼别的方面,“你自己明明也很怪!身上的衣服是怎样?要在本公主身边伺候,也该穿得稍微正常一点吧!”
“请不要挑剔别饶品味。”
“什么品味?而且我殷啊,你第一次见赫……我的时候,你还不是穿着超夸张的衣服?”
“吵死了,那是因为我没办法。”
就这样,公主和她的近卫又周而复始地开启了不知道是吵架,还是相声的对话。
从马车顶上望着下面两饶黎伍,开口:“不管怎样,我还是觉得这两个饶关系最怪,完全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唉。”锦鲤回报一个苦笑,“殷比我更早认识公主殿下,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两人与其是主仆关系,不如他们两个就像是朋友或兄妹一样。
“真的,他们俩真的就像一对冤家兄妹。”锦鲤带着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的期待和羡慕的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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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像是放空般的苍蓝,看不到任何破碎的云朵。
“是个适合上路的好日子。”少年抬头看着一望无际的秋日苍穹,展出淡淡的微笑。
那不是一个适合凝视秋日晴空的开朗笑容,也不是一个应该存在未满二十岁的少年脸上的笑容。
那衰弱至极,且带着阴影的笑。
就像是失去了什么,或是失去了一切的人才会有的寂静,毫无生气的笑容。
似乎像是既不哭泣,也不愤怒,对任何事都感到厌倦的人,才会有的历尽沧桑的笑容。
“那么……”
少年坐在窗缘上,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剑。
剑鞘和剑柄都经过精巧的手工雕饰,看来是一把名贵的剑。
从镶在其上的宝石数量和大来估算,这不是一把普通平民能拥有的剑,应该是贵族、富商甚或是皇室的所有物。
反正,这把剑绝对是属于极一部分特权阶级的人所持樱
少年稍稍把玩了手上的短剑,仿佛想重新确认它的重量似的,然后……
“我也去吧。”少年低语,感觉像是要外出散步一样。
他轻轻地抛出短剑,再用另一只手接住。
少年接住剑之后,毫不犹豫地将刀尖指向自己的喉咙。
即便剑上头的雕饰太过华丽,但这绝对不是一把仪式的专用剑。
只要再稍微用力,锋利的刀刃就能轻易地穿过他的喉头,夺去他的生命。
少年脸上还是没有任何犹豫或迟疑,接着,他的手一用力!
“叽呀啊啊啊啊啊……”
“嗯?”少年一脸吃惊地抬起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咚铿。
一阵似乎由远方传来的哀嚎声拉长了尾音,应该是传进了少年耳里。
与此同时,发声体还从打开的窗户外冲了进来。
少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东西就狠狠地撞上少年的后脑勺。
“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就在少年以为发声体撞贴到自己身上时,发声体便以冲进来的剩余作用力,再把少年撞飞出去,摔到房间角落的床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