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子臭着脸应了,在青虹不注意的人时候,提着剑就冲向白涂住的院。
青虹转过身发现他不见了,叹了一声,“这个承恩。”
罢了,他们的家务事,他不插手。
“鹤儿来将屋里收拾一下吧,一会儿人就来了。”
“是,师祖。”
无忧子站在门口,抬脚就要踹门,想了想觉得不能,放下脚敲门。
声音十分温柔:“涂涂,祖父来了你开开门。”
罢他仔细听门内的动静,听到有脚步声逐渐靠近,一开始轻缓,不似饶脚步,后来变得稍重。
门一打开,无忧子就伸手将人抓了出来,不等忍冬反抗,反手关上门把人扔到院子里,剑抵着他的喉咙。
“你是要害死涂涂吗,她好不容易能好起来一点,你拖着她不让她去药浴,我就知道你这个东西内安好心!”
无忧子从未如此愤怒过,他恨轩辕门那两个狗眼看韧的东西欺辱她孙女,恨昭国皇室将他无辜的孙女拖出来顶罪,对于忍冬,更多的是怨。
忍冬脸色也不算好,他听到无忧子把锅往他身上甩,委屈巴巴地开口:“我没樱”
“还你没有!”无忧子气得颤抖,手往前一送,忍冬的脖子瞬间被划破一个口子,血往外流。
忍冬脸色阴郁,这个老头听不懂话吗?
正在双方蓄势待发的时候,白涂出来了。
“是我自己睡晚了跟他没关系。”白涂握着无忧子的手让他放下剑。
无忧子眼睛一瞪,难以置信:“涂涂你还护着他!”他颇有种皇帝今日不早朝的荒唐福
这头妖狼,其实是狐狸精吧,将她孙女都迷成什么样了!
白涂摇头,“是我的错跟他没关系,青虹长老还等着吧,我们一起去吧。”
见白涂这么配合,无忧子即使想收拾忍冬也不急于一时,乖乖放下剑领白涂往外走。
走着走着还是忍不住自己几十年的脾气,埋怨道:“他怎么不提醒你,这不是在害你吗。”
白涂:“他也睡过头了。”
无忧子:“……哼!”别以为我信了!
轩辕门居住的院中,柳轻轻站在屋内,憋着气红了鼻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身前的轩辕门长老还在谩骂,“这就是你们青玄宗的待客之道吗,我轩辕门的弟子在你们的灵兽所伤,你们给出一个法,将那头狼交出来,我们誓不罢休。”
柳轻轻低着头,眼泪终于滚下来。
韩悦医治好贺熙儿赶过来,就看见轩辕门的长老在欺负自家师妹,这谁能忍。
她赶紧挡在柳轻轻前面,握住她的手,冷着脸对长老道:“这位客人,我们之所以前来,是老祖听闻轩辕门弟子在青玄宗受伤,才遣我们来送药。至于灵兽伤人一事,我也感到很抱歉,但这并不归我们管,还望这位长老拎清楚一些!”
柳轻轻的手被温暖的手握住,眼泪哗哗往下流,一边哽咽一边用带着鼻音的声音:“对,我们只是来送要的,长老你也不必见我好欺负逮着骂,我一个弟子也没有办法做主。”
轩辕门长老脸色阴翳,“你们!”
这时院外传来一声呼唤:“师妹们,送个药怎么送这么久,师傅都急得骂人了,把药放下就快些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