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没命回来?”韦茹萍闻言大吃一惊,愈发感觉到今天在文玉蕾的别墅中发生了什么大事,急忙问道,“庄姨,发生什么事情了?”
庄梦诗推门之后才发现韦茹萍已经来了,而且已经在给文玉蕾输着血,也放心下来,随即便撒了个谎:“呵呵,那个啥,刚才在路上遇到一个开快车的,而且是逆行,差点跟我迎面撞上。小萍啊,小蕾的情况怎么样?”庄梦诗担心韦茹萍再问下去,赶忙将话题转开。
韦茹萍看了一眼文玉蕾,答道:“蕾姐只是失血过多,输了血就没事了。”她看得出庄梦诗是在撒谎,不过既然庄梦诗不想告诉她,她也就不再继续追问下去。
“嗯,那就好。”文玉蕾转危为安,庄梦诗的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是彻底放下来,迈步走到床边,将手伸到文玉蕾所盖的被单下,摸了两下,随即便脸色一变,不过因为是背对着杨震和韦茹萍,两人都没发现。庄梦诗又摸了两下,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将手拿出来,转首看了看杨震,神色有些复杂,走到他身边低声道:“杨震,跟我出来一下。”
“噢,好。”杨震正一边抽着烟,一边坐在凳子上看桌子上摆放着的一本言情言便将书本合上,转身跟庄梦诗走了出去。
两人离开之后,韦茹萍叹了口气,既然庄梦诗不想让自己知道,既然文玉蕾安然无恙,何必还瞎担心什么呢。韦茹萍转向文玉蕾,发现她身上的被单斜了,于是便站起身来,轻轻将文玉蕾的被单掀起,想给她重新盖一下。
但是,在刚刚掀开一角的时候,韦茹萍赫然发现,文玉蕾的左肩竟是是赤.裸的,不由暗暗吃了一惊,急忙将被单继续掀开,韦茹萍的脑子一下子懵了,文玉蕾竟然是浑身赤.裸。而且,她的胸部竟然全是血迹,胸前的右峰上还有一个粗大的血手印,是个男人的。韦茹萍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脑子也变成了一片空白,杨震,一个身影突然跃出在她的脑海中,这个别墅中除了他,还会有什么男人能够接近文玉蕾呢?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本来韦茹萍不准备再想这件事情了,但是这眼前的景象让她完全惊呆了。文玉蕾是什么人她很了解,从不对男人假以颜色,更不要说女人的那个位置让男人摸一下了,而且,即便文玉蕾昏迷,杨震为她施救,庄梦诗和刘嫂也绝对不会同意让杨震单独与文玉蕾待在一起的。
韦茹萍怀着满心的疑问,轻轻来到门口,打开门,本想喊刘嫂端来一盆水,将文玉蕾身上的血迹和那个血手印擦掉,但是转而一想,却又将门关上。韦茹萍忽然又起了一个念头,她要等文玉蕾醒过来,看看她对那个血手印的反应。
杨震随着庄梦诗来到楼下,还是坐在了那个大玻璃后面的椅子上,这个玻璃是单向透明的,从里面能够清晰地看到外面的情况,但是从外面却是丝毫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你就不能少抽点烟。”看到杨震又点上一根烟,浓浓的烟味立即向她飘过来,庄梦诗秀眉一皱,脸也拉下来了。
杨震呵呵笑道:“抽烟好啊,不抽烟的男人还叫男人吗?”
庄梦诗登时气结,这是什么谬论啊,华夏差不多有半数以上的人不抽烟,难不成他们都不是男人吗?不过庄梦诗也知道杨震是满嘴胡说八道,也不理他,只是将椅子稍稍挪了挪,避开那不断袭来的难闻烟味。
“什么事,说吧,是不是想给我报酬?”杨震见状,也自觉地偏了偏身子,这样吐出来的烟就不会骚扰到庄梦诗了。
庄梦诗马上就想到了刘嫂,粉脸再一变色,怒声道:“杨震,我告诉你,不要因为你救了小蕾的命,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警告你,不要打刘嫂的主意,不然的话,你的下场是很悲惨的。”
杨震笑道:“那我打你的主意吧?”
“你……”庄梦诗对杨震实在是没辙呢,这个男人的脸皮出奇得厚。
杨震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饭菜香味,顿时觉得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急忙将烟掐灭:“你要是没有旁的事,我就去厨房吃饭了,看来刘嫂的手艺不错,闻着都这么香喷喷的。”
“坐下。”庄梦诗连早饭都没吃,其实她早就饿了,不过看到杨震想站起身来,急忙大喝一声,“先说完事再吃饭。”
“呃”,杨震的屁股刚刚离开椅子,闻言不得不再坐下来,哭丧着脸道,“老庄,现在是人性化社会,有什么话吃过饭再说也不迟啊。”
“不行,就得现在说。”杨震越是想吃饭,庄梦诗就越不让他去,看着杨震一脸的着急,心中反倒感到很高兴,虽然她比杨震还饿,不过她马上就意识到刚才杨震的称呼,再次怒吼起来,“杨震,不准再喊我老庄。”
“你多大了?”杨震突然问道。
庄梦诗不防杨震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本能地回答道:“三十六了。”
杨震打了个哈哈道:“你三十六,我二十六,你比我大十岁,虽然不至于差一辈,但我喊你老庄也不错吧,难不成要我喊你小庄?”
“你……”庄梦诗恨得只想趴在杨震身上咬一口,不过她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杨震的对手,如果再贸然出手,恐怕只会让杨震白白占便宜,只得叹了口气道,“你还是喊我梦诗姐吧。”虽然这个称呼使得两人的关系有些近了,庄梦诗也不是很乐意,但是总比杨震喊她老庄好听。
“只要不叫姨就行,喊姐就喊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