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秦雅儿初入府时那么做过,被王爷冷着脸训了一通,问是不是要逼王爷给她扶正。
盛晗袖原来是有这个想法,但瞧着红衣的表情心知估计不能行,马上改了口,“不是特指门口,我在门里头等,嗯,在正厅等也行。”
反正是等了,在哪个地方差别不大嘛。
看出姑娘是下定了决心,红衣将“您试试在门口等王爷也行”几个字咽回了腹中。
酉时初,裴凌栖方从御书房出来。
方易见他脸色阴沉,知定是太后又暗中搅和了某件事,又不好多问。
主子不说,他怎么能问?
坐上马车里,裴凌栖沉着声音道,“太后定下,在下月十八举办宫宴。”
方易迅速想到,下个月十八,是主子的生辰!
主子虽不在乎那个日子,但不少大臣权贵会记着并准时送礼到王府,府上也象征性地宴请四方。
然而太后的宫宴,不仅大臣们的亲眷要参加,大臣自个也得参加,分男女两拨成席。
那种关头,战王府的宴席便不能摆了,要不然就是明晃晃的和太后作对,百官们更会为难。
裴凌栖关注的倒和方易不同,因为,太后点名让他记得带上盛晗袖。
带她出席宫宴是无妨,便是小东西那双世间罕见的烟青色招子……
……
“姑娘,王爷的轿子将到门口了。”影卫汇报道。
“好好好。”盛晗袖一听浑身来劲儿,拎起裙摆就跑,“走,去迎接王爷。”
看着在前头小跑着的人,红衣不由感慨,盛姑娘好活泼啊,以姑娘这性格跟着王爷,容她斗胆地想,跟王爷很是般配。
客厅到大门口有一段距离不短的回廊,其中还有一带假山石远景,导致了矮个子的盛晗袖的视线盲区。
她只听见男人的声音,没注意另一道不太熟悉的,眼风瞥到熟悉的衣角时,跑着扑过去,“王爷!”
裴凌栖眼皮一跳,看清那张如花的小脸,张开双臂险险将她接住。
某一刻,他有了久违的陌生的心慌感,是怕没接到她让她摔了。
“胡闹!”男人板着脸,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拍打了下少女的臀瓣,“急慌慌的做什么?若是摔倒怎么办?”
“好疼的!你又打我了……”小姑娘委委屈屈的,水眸忽闪,“我相信王爷会接到我的呀。”
“啧啧啧不得了。”陆尽染慢悠悠地走到前面,“凌栖,你家这小猫,可真是好宝贝。”
盛晗袖摆好的乖巧的笑脸僵了僵,大脑宕机片刻,居然来了客人?
妈耶,那她刚才那些举动不是……都被别人看见了?
她一头栽进男人怀里,装死!
裴凌栖摸着少女的脑袋,对好友不轻不重地道:“别胡说,她胆儿小。”
“嘁。”陆尽染觉着自己被秀了一脸,肉麻地不再管他,跟红衣打招呼:“哎呀这不小红衣嘛,又长漂亮了啊,原本底子就好,加上战王府的水土养人……”
“陆将军。”红衣低头恭顺地打断他,“三公主和奴婢们说过,若能把您绑了送去她府上,她愿出千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