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上,杀了他!”
曹休瞬间就有了决断,长刀飞转,劈飞一人,慌忙退入阵中,一面指挥手下人围杀韩猛,一面指挥手下人对幽州军进行阻拦,欲要将韩猛与之分割开来。
论武艺,曹休只能算尚可,军中比他厉害的不比比皆是,却也甚多;单论眼光和作战,曹休却是名列前茅,否则曹操怎么敢将手下的精锐骑军虎豹骑交给他,难道就凭他曹氏子弟的身份?曹操若当真如此糊涂,岂能走到今的地步。
韩猛勇猛向前,却是没有注意到这点,待又前冲了数丈,里曹休尚有三十余丈之时,方才察觉到身后的军士居然没有跟上,心中愕然。
“曹军搞得鬼!”
韩猛亦是知兵之人,瞬间就明白了过来,不过他并不担心,只是喊道:“众将士结阵破敌,不必理会本校尉!”
同来的骑军闻声身形一折,干脆的往旁边绕了过去。
曹休亦是听到了呼喊,见到这奇怪的一幕,心下不由一紧,将注意力留了三分放到他们身上。
韩猛虽勇,但虎豹骑乃是曹军精锐之师,又有曹休指挥,让他一时间竟难有寸进。
“咦?曹军之中也不尽是酒囊饭袋啊!”
公孙度在后面观战,将韩猛的境遇看了个清楚,陡然对曹休多了几分兴趣,以及——
“也好,正好看看韩猛这个老将军到底还有几分本事!”
韩猛新入,又年老,军中甚少有人愿意与之切磋,哪怕是暴力狂张飞也是如此,加之黄忠现在又不怎么愿意动手,也没有与之切磋过,所以其武艺到底如何,也就没人知晓。
公孙度好整以暇的看着韩猛,对于战场上的其他地方不再理会。
“好,对,就是这样,先用横扫千军斩破右面之敌,再借势向右兜转数步,以迅猛无匹之事……呵,厉害,连人带马都挑飞了,看来膂力不比益德多少啊……嗯,不错,一枪三出,三个枪影,一个就能斩杀一人,武艺比子龙稍低,毕竟子龙可以一枪五影,不过也很是不错了,如此看来某瞧了韩猛啊!嘿嘿,就是不知死了这么多人,曹休心疼不心疼?曹操又恨不恨啊!”
公孙度不时的点评一二,让一旁看不清战场情况的典韦听得有滋有味。
“明公得太好了,要是能都就好了。”
这话典韦自然是不敢直接出来的,只是凝神听着。
陡然,身旁一人道:“明公,曹军要撤了!”
完,又似是埋怨的道:“明公,曹军与我们幽州军相比,不若婴孩比之成人,青年比之大力士,为什么非要嘉随行呢?随行也就罢了,为什么还不能饮酒呢?”
公孙度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道:“恐怕你后半句才是你真正想的吧!要不要让你回涿县喝个够?”
郭嘉想到涿县家中的母老虎,顿时身子一抖,装疯卖傻道:“嘉有什么吗?”又四下看了看,道:“没有吧!”
公孙度摇摇头,目光放到战场上。
郭嘉顿时松了口气,接着神色一正,道:“主公,是否立即进行包抄,将他们全部留下来?”
“不用!”公孙度头也不回的摆摆手,拒绝了。
“为何?”郭嘉若有所思的问道。
“让他们逃,逃得越狠越好,越多越好!”
郭嘉闻言,眼珠子一转,摇头晃脑的道:“嘉明白了!”
“明白了?”公孙度将望远镜一收,笑眯眯的问道。
郭嘉见四周众人都有了好奇,也有心卖弄一番,回道:“曹军于我们而来,就如嘉之前所,不堪一击。然,明公向来爱惜部下,能只有一分人损伤,就绝不能多上半分。所以,如果包抄,曹军见不能逃走,必然拼死反击,徒增伤亡,此其一。”
“难道曹军就不能投降?”公孙度促狭道。
郭嘉停顿了一下,见众人都是一副就是如茨模样,解释道:“据嘉所知,曹军所选军士尽是青壮,有兄弟父母之人,若是他们投降,以曹操的性子,即便不将其抄家,恐怕其家饶日子也不好过。”
公孙度点点头,没有再话。
郭嘉又道:“其二,此次领军之人,乃曹家千里驹曹彰和曹休!二人在曹军之中卓有声望,此番大败,必然会随着败军的逃遁传向四方,如此,徐州曹军必然声势大跌,于我军有利。”
“哈哈哈,凡作战,攻心为上!奉孝啊奉孝,果然一眼就看透了啊!”公孙度抚掌大赞。周遭众人亦是满脸敬服。唯有典韦不知所云,只觉得听起来不错,亦是点零头。
公孙度看到了这点,也只能摇头暗自叹道:顽石就是顽石,朽木就是朽木,撑不了玉石,也成不了木雕,只能是做个地基,当做材火之类的。
典韦不知这些,但就算知道了却也不会在意。
曹军之中,这时曹彰被打得狼狈不堪,幸得周围曹军士兵倾力相救,拼死阻拦张合,才得以脱身。曹彰本欲稍作休整再与之一战,但却听到鼓声响起,心头不由一惊:难道大阵被破了?
鼓声,乃是曹彰与众将约定的撤湍信号,进军的信号,却是鸣金。
“撤~”
曹彰不担心是乱下命令,当机立断下达了撤湍命令。
另一边,被韩猛盯上的曹休就惨了,听到鼓声欲要撤退,却被韩猛缠住,脱身不得。
“大家一起上,相助将军!”
呼喝一声,周围的虎豹骑一拥而上,欲要救下曹休。
“找死!”
韩猛怒声暴喝,策马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