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启当然懂这个。
“人死了叫灵魂脱离。怎么让脱离的灵魂保存或是以灵魂状态进行某种意义上的生存，是卡尔的研究课题。”鹤熙讲到这个很严肃，有些忌惮地说：“我怀疑卡尔在这一方面已经有所突破，他那个幻体也许是介意本宇宙与虚空宇宙的某种交替状态，可能也是灵魂姿态。”
要是前者其实还能杀死。
后者？都是灵魂状态了，以当前已知宇宙各文明的科技手段，真没任何文明去杀过灵魂，或者叫想找灵魂来杀都找不到。
一旦真的有灵魂这么个东西，已知宇宙又要分出一个新的科研类别，起到的影响将会是颠覆性的。
也就是吕小启了，换作其余交流对象的话，鹤熙是真没兴趣说。
不是鹤熙看不上其他人，是大多数人压根听不懂，听得懂的人则是不亲近。
“你准备一下。”鹤熙好像是保存了什么数据，又设定了一些东西，转头看向吕小启说道：“接下来我们实验空间科学。”
彦等的就是这个。她是以速度见长，哪怕是成为了有后台的王级，战斗的时候还是改不掉近身肉搏战的打法，很有必要学一学空间应用的战技。
一人两天使出了总控中心，找了个演武场之类的所在。
鹤熙让值班的天使小姐姐全部离开，亲自在演武场的四面八方部署了一些装置。
那些装置的种类都能跟空间科学扯得上关系，像是最普遍的空间固化力场，又比如空间震荡发生器。
稳固空间和震荡空间的仪器被布置完毕就开启。
鹤熙又布置了一些很精密的动态捕捉装置，设置了一套全方位的监控系统，忙完了弄出一张沙发美美地坐上去。
“你也坐吧。”鹤熙招呼的是彦，说道：“别让她们以为我一直都在打压你，连个坐的位置都没有。”
说得好像没打压似得。
神圣凯莎安排了知识宝库、天刃系列和武器库给彦继承。
彦的武器库早就被鹤熙给收了回去，知识宝库的权限被下调，天刃系列倒是保留了下来。
那可是凯莎武器库，里面不知道有多少好东西。
结果彦只得到一柄王者之剑和一套王级护甲，其余的东西全落到了鹤熙的手里。
鹤熙倒是讲得非常清楚，别说是神圣凯莎的东西全是她造的，梅洛天庭上档次的装备哪件不是她的作品，甚至那些制式基因都是。她说拿回去又怎么了，结果是还真没怎么。
彦自己弄了一张靠背椅坐下，看向了已经在忙碌起来的吕小启。
初步的试验是捕捉动态以及观察空间改变，吕小启目前在做的是缓慢地闪现移动，一边都还能跟鹤熙闲聊着。
由于不是科研侧的神，彦发现自己竟然看不懂鹤熙在捕捉什么。
是那种哪怕看到了数据面板，拆开了一个字又一个字能看懂，可是组合起来的一整句名词和句子就看不懂的情况。
“我也不知道男人婆是什么想法，拿你当战斗神培养，却又安排了一个天使统帅的职位。”鹤熙没用视线去看彦，抱怨道：“自我退役之后，越来越搞不懂男人婆，后面干脆就不去搞懂。她倒是心大，直接就将这么个烂摊子甩给了我。”
“我正在学。”彦以前还会想着是鹤熙来夺权，等知道原来鹤熙手下有军团编制又有那么多好东西，是自嘲鹤熙根本就不用抢。她注视着已经在随手弄出一个又一个空间墙的吕小启，问道：“小启什么时候掌握了空间战技？”
“大概是前天？潘震给了一套数据复制品。”鹤熙面带微笑，说道：“他的学习速度很快，教导他能让我产生很大的愉悦感。”
彦就需要在心里吐槽：只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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