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梦摇头:“没发生什么!”
“那你怎么总是这么忧伤呢?爸爸看你这样真的很心疼!”
柳依梦勉强笑了一下:“爸,你别担心,我没事的!”
“唉!”那老者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这丫头从小到大一直在生爸爸的气,什么都不愿跟我说!你也确实该生爸爸的气,因为我甚至连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都没法给你,但我现在一直在努力,努力给你最好的。趣*讀/屋如果我当初把你留在韵箫集团,若萧和紫茵肯定联手对付你,你想做出点什么很难,我把你派去haz集团,是要给你个机会,在若萧和紫茵没法干扰的情况下做出成绩,来积累你继承韵箫集团的资本!”
“我知道!”柳依梦淡淡地说,“我知道爸爸你这么多年一直在补偿我,我也能体会到你对我的好,但现在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那……那对你来说现在什么是最重要的?”
柳依梦抿了抿嘴,又不说话了,反倒忽然趴在桌子上,肩头抽动,呜呜哭了起来。
那老者不由有些慌,忙抚着她的肩头:“梦儿,你别哭啊!告诉爸爸,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是不是……是不是若萧逼你交出那些资料了?我已经跟他说过,不许逼你,他真敢逼你的话,我今天回去就好好教训他!”
柳依梦没有说话,依然伤心地哭着。
“好女儿,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啊,是在haz集团有人欺负你吗?”
“爸爸,我……我心里真的很难受很害怕!”柳依梦终于哽咽地说。
那老者皱眉:“那你在难受在害怕什么?”
“我……我好怕秦殊发现我的身份之后,就不再原谅我,害怕一切都会变得不可挽回!”
“秦殊?怎么又是秦殊?你……你怎么这么在乎秦殊?”那老者沉吟一下,忽然脸色大变,“梦儿,你该不会喜欢上那个秦殊了吧?可……可是不对啊,我听说这个秦殊已经有女朋友,而且还很花心,你不是最讨厌花心轻浮的男人吗?甚至把花心的男人当做仇人一般,不该喜欢上他才对!”
柳依梦终于抬起头来,满脸泪痕,摇头道:“爸爸,你……你根本不懂!”
“是,爸爸不懂,那你就告诉爸爸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不能说!”
“真的不能告诉爸爸?”
柳依梦还是摇头。
“你这丫头,是不是还把爸爸当做仇人,不愿对我说真心话?”那老者似乎有些伤心,叹了口气,“我这次也是替你妈妈来看你,就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跟你妈妈说?难道说你当着我的面就哭了?那她肯定会担心的!”
柳依梦忙道:“爸,你不能这么说,千万不能这么说!你就说我很好!”
“那不是骗你妈妈吗?”
柳依梦似乎被这话触动了心事,咬牙道:“你骗我妈妈的还少吗?”
听了这话,那老者身体微颤,随之神色有些黯然:“好吧,我会告诉你妈你很好的,我能看出来你有很重的心事,如果你想通了,愿意告诉我,随时可以联系我,就算你恨我,我也是你爸爸,我是真心对你好的!”
柳依梦不置可否,只是有些担心地问:“妈妈……妈妈的病怎么样了?”
那老者叹了口气:“还是老样子!但你放心好了,我会多照顾着她的。你妈妈这个样子,我只能把公司里的事渐渐放开,争取多陪你妈一些时间,如果你妈真的这么去世,而我没法实现她最后那个愿望,我真要愧疚一生了!”
柳依梦不觉又掉下眼泪来,咬牙道:“总之你多陪着妈妈就对了,以前的时候,你为了你所谓的事业,对妈妈那个样子,现在抓紧这段时间好好补偿吧!”
“我会的!”
柳依梦轻轻拭了一下眼泪,语气低沉起来,甚至变得有些冰冷:“爸爸,你告诉云若萧,他不是秦殊的对手,继续下去,只会自取其辱。他如果乖乖地做好韵箫集团的总经理,我不会再跟他争,但如果他继续咄咄逼人,我不会对他客气的!”
“梦儿,听你的语气,你这是要放弃haz集团吗?”那老者脸色凝重起来,“这可不行,这是咱们早就计划好的,你绝不能放弃haz集团,更不能反过来保护haz集团,别忘了你妈妈,别忘了她最后的愿望!”
柳依梦听了这话,脸色变了变,头疼似的揉了揉额头,显得非常痛苦。
那老者没再说什么,默默地盛碗汤,放在柳依梦跟前:“梦儿,多少吃点吧!”
柳依梦咬牙,喃喃道:“为什么每次我觉得快乐的时候,你总是无情地把我拉回到残酷之中,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摆脱这些过去,为什么我不能真的就是那个单纯普通的柳依梦,为什么我不能真的就是那个被秦殊从婚礼上抢走的女孩,为什么?我想平凡一点都不行吗?”
那老者脸色越发凝重,沉声道:“梦儿,你不会是喜欢上现在的身份和角色,不愿面对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吧?”
“对,我不想,我甚至想强迫自己忘掉!”柳依梦大声说着,显得情绪激动,“但……但我却不能忽略妈妈,不能忽略她的病,所以我只能痛苦,不能快乐,对不对?”
“梦儿,你以前是欣然去做这件事的,也是一心想吞并haz集团的啊!”
柳依梦摇头:“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是……是因为那个秦殊,你才变成这样的吗?因为那个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