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肯定见过很多人吧?”
那调酒师忙点头:“见过各色各样的人,但美女你是我见过的那么多女人里最迷人的,而且有种优雅的范,特有感觉!”
薇薇安笑了笑:“我想问你,你见过这么多人,那你觉得有真情吗?酒吧里有太多谈情说爱的人,你觉得有真心的吗?”
听了这话,那调酒师愣了一下,不知薇薇安什么意思,忙笑着说:“当然有真心的,说实话,我这人对待感情的事情就挺真心的!”
“真的有真心的?你们男人真的靠得住?”薇薇安微皱秀眉。趣*讀/屋…………
那调酒师奇怪,薇薇安怎么给上升到男人的高度了,忙说:“男人很多都靠不住,但我靠得住!”
薇薇安轻轻摇头,喝了口酒,叹了一声:“不,你们所有男人都靠不住,当一个女人好好的时候,男人就来招惹,甜言蜜语,温柔体贴,等到这女人动了真情,付出真心,男人却会露出最无情的一面,把女人的心撕得粉碎,你们男人怎么可能靠得住?”
“我说美女,你……你是不是失恋了?”那调酒师很愤慨地说,“我说那个男人这么没心没肺,竟然抛弃了你,简直就是个大傻帽啊,脑袋把门都挤坏了吧?”
薇薇安摇头苦笑,不再说什么,但心里有些痛,想起了一些痛楚的记忆,本来她的心平静如湖水,那段痛楚早就藏在了湖水的最深处,已经看不到了,也好久感觉不到了,但秦殊却把她的心搅起了波澜,顺便把这段痛楚也给搅了出来。
她也发现了,自己对秦殊有了些不该有的感情,这种感情本来很美好,却让她感到害怕,因为她怕一动感情就会受到伤害,只有不动感情,才不会受到伤害,动了感情,把自己的心交出去,无异于把自己的快乐和痛苦都交了出去,对方如果好好呵护还好,如果不懂珍惜,甚至刻意伤害,那痛楚就不可避免。她已经有了一次痛楚的经历,所以害怕动感情,害怕交出自己的心。她想故意保持和秦殊的距离,但偏偏没法把秦殊的影子从脑海中赶出去,真的是痛楚不堪。
“美女,我真的是个重感情的人!”那调酒师又强调了一遍。
薇薇安看了他一眼:“你想说的话是别的吧?可以直接说出来!”
“这……”那调酒师笑了一下,“美女你如果愿意,今晚的酒都算在我账上,等我下班,我带你去我的房间看看,我不是什么有钱人,但我的小窝足够温馨,充满了文艺范!”
薇薇安淡淡道:“好了,到此为止!从现在开始,不要和我说话了!”
说完,拿起酒杯,一口把杯里的酒喝了下去。
一直喝到有些醉意朦胧的,才把杯子推到旁边,回头看看不远处舞池里扭动的人群,却没有下去跳的**。现在这个状态正好,晕晕的,能忘记烦恼,但还不至于失去所有理性。
拿出钱包,把钱放在柜台上,转身就走了出去。
打了车回家,躺到床上,把被子扯过来盖在身上,嘀咕了一句:“再不要相信男人,再不要!”
也没脱衣服,就渐渐睡着了。
时间已经很晚,不过,在剧组租住的宾馆里,正在睡觉的惠彩依却听到一阵敲门声。
揉了揉眼睛,不由醒了过来。
她现在住的这个房间不大,但很洁净,还算舒适,坐起身,拂了拂头发,问:“谁啊?”
“是我!”外面传来一个厚重的男音。
“导演,是你?”惠彩依有些惊讶,看看时间,这都快到凌晨了,不由皱眉,问道,“这么晚了,导演你有事吗?”
就听外面的人笑着说:“彩依,不好意思,我晚上的时候有个应酬出去了,现在才回来!我知道你专门在剧组住下就是为了跟我学习导演的技巧,现在打开门,咱们聊聊吧!”
“可是……可是现在太晚了吧?”惠彩依犹豫着说。
“不晚,不晚,这才几点啊?古人都有秉烛夜谈的雅好,咱们可以附庸风雅,学习一下!我保证你跟我聊着聊着,自然就不困了!彩依,快点开门吧,时间宝贵!”
惠彩依咬了咬嘴唇,实在不怎么会拒绝别人,于是就站起身,穿上拖鞋,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低头看了看,看到自己就穿着件蕾丝的白色睡裙,睡裙只到大腿的地方,修长白皙的**都在外面,纤巧的双脚自然也露在外面,看看胸前,似乎也有些低。这件睡裙完全是穿给秦殊看的,如果在别的男人面前穿这套睡裙,不是会被看到身上的许多地方吗?想到这,禁不住脸红,轻轻打了自己一下,嘀咕道:“我真是迷糊了,外面的又不是老公,怎么能穿这套衣服去开门啊?”
说完,转身回屋,就要穿起衣服来。
这个时候,外面的人催促着:“彩依,快点开门,我在外面很冷啊!”
“导演,您……您稍等一会,我换身衣服!”惠彩依说着,拿起裤子穿上,本要脱掉睡裙的,但是脱掉太麻烦,索性在外面穿上羽绒的外套。
“彩依,快点!”外面的人又在催促,“你不用换衣服,我又不会怎么样你!”
惠彩依笑了笑:“导演,我也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多想!”
“那你现在能开门了吗?”
“可以了!”惠彩依匆匆走到门前,就把里面的保险锁打开了,跟着要打开门,忽然心中一动,想起秦殊的提醒来。
秦殊提醒她不要那么单纯,要多注意安全,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