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钱真的没了,气的他妈问吕强是谁?
符春说是她同学。
这可把老太太提醒了,想想符春闹别扭出走两月,一定是跟她这个叫吕强的同学鬼混在一起。
鬼混了本就是不光彩的事,现在居然把他们牛家的钱还搭进去,这干的还是人事吗?
一想这些,真的就剩朝符春吐唾沫了,气的一下把怀中的钟钟往旁边椅子上一放,站起来问:“符春你和你同学关系再好,你也不能拿我们的钱养他。”
这句怪味十足,讽刺味浓烈的话,气的符春只能给婆婆解释,这到底是咋回事。
谁知牛振妈听完,又说怪不得你同学出手阔绰,一借八万,原来你们关系好。
符春是忍无可忍了:“妈,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
“好!好!我告诉你妈,这五万块钱你要不拿走,我也不会因为符权的事借人家八万!”
“什么叫我拿走?我给了你们三十万,你们给我五万还亏了!”
“我们现在急用钱,你捣什么蛋!”
“怎么说话呢?还有没有家教?”牛振妈气的拍桌子。
“我没家教,你有如何?”
牛振听了符春的话,拽了一把符春:“你闭嘴不行吗?”
“都赖你,我说说实话,你让我骗!”符春说完起身离桌。
“看看,看看,都是你惯的,要上头!”牛振妈气的坐下来。
“妈!你五万的事,我想办法!”
“你想什么办法?你脑子进水了吗?她给别的男人花了!”
“是还别人了!”
“好!好!你护!你连男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妈,够了!”牛振真的不想再想起符春给他带绿帽子抹黑的事。
“我不行,明天必须把我钱拿回来!”牛振妈说完抱钟钟去卧室。
“妈,你还没吃饱呢?”牛振转过身叫他妈。
“气饱了不吃!”重重的关门声传来。
房子里顿时静下来,符春气的站在窗前发愣,牛振望着一桌的残羹剩饭发呆。
早晨牛振和符春上班走时,牛振妈又提了五万块钱的事,说不管是借还是贷,这两天搞回来。
符春一听就不乐意,想争辩,被牛振推出门外,还顺势关在了门外。
符春一生气,自己先走了。
这下剩儿子和自己了,他妈一把拉住牛振,就问这符春离家的那两月是不跟那个吕强的男人在一起。
这事是牛振的屈辱,他不想提,说沒有的事,符春那两月住陈灿那儿。
他妈又问她符春住陈灿那儿的时候,陈灿不在家,那还不是给自己乱来找借口。
这每句话都刺激着牛振的神经,他烦的争辩:“妈!你要你钱是吧!我给你想办法去!”
牛振说完气的转身要开门,他妈挡住了。
“你这样惯着你媳妇,迟早要出事!”
“妈!你这事真要较真,我和符春就又离了!”
“一个在外胡来的女人能有多好!”
“妈!你别逞强了,前一阵符春不在的时候,你觉得家还是个家吗?”牛振说完拉开门出去了。
他妈被儿子这话搞得自问:“怎么就不是家了,沒饿着,冻着。这事儿没完!”说完进了厨房忙碌!
洗刷完出来正直腰,儿子卧室传来电话铃声。边走边解围裙嘀咕:“一天慌里慌张的,不知想什么?”进去拿起手机就接了。
还想是牛振打来电话问是不是手机在家。
结果一接通对方就讲:“牛振,我是吕强!”
一听是吕强,牛振妈不吭气。
而电话那头的吕强,以为电话这头的牛振不讲话,是生他气呢?
就讲符春借的八万,他说好不要了,毕竟伤害了符春,就算是补偿。
又说这些天由于苏雪生孩子的事,这一忙活就把退钱的事搁置了。五万我不要,给符春转帐让她收。
说了半天,不见对方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