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策马回到宫中。陈蒨看着他,拉着他的手问:“阿蛮,你还好吗?”
“我没事儿,蒨儿。”他宠溺地看着他,问:“蒨儿,你今天按时吃药了吗?”
“我等着你喂我哪,否则那药好苦,我吃不下。”
“好。”吩咐下人去熬药,问:“宗儿他好吗?”
“他睡下了,今天他还问韩爹爹去了哪里呢。”
。。。。。。
好日子继续,二人一直是幸福和谐。
七月十五日,子高回来,听说皇帝去看太后了,太后身体不好,皇帝去看看她。捎回话来,让子高自己吃饭。
吃完晚饭,皇上还没回来。
初秋了,天依然很热,子高在院子里乘凉,让人铺上凉席,他却不知不觉睡去。当然,宫里的公公们在旁打扇驱蚊,已经是夏末初秋了,不过,建康城依然如盛夏一般炎热,蚊虫也很多。
当然,有这么多细致的太监们在旁照料着,韩子高也不会被蚊虫叮咬,后来宫里侍从们又取出驱蚊的香在四周点上,蚊虫也都不飞过来了。
睡了不知多久,韩子高睁开眼睛,正看到皇帝陈蒨坐在旁边痴痴地看着他发呆。他坐起身来问:“蒨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蒨看了看他,笑:“阿蛮,你真的美,月光照在你的身上,你就象那仙子一样的美啊。”
韩子高瞪了他一眼,却笑:“老夫老妻了,蒨儿,你能不能说些别的?”
“有什么?我就看着你最美不成啊?!”他瞪眼。
“成!你是皇上了,你说成就成。”韩子高笑。
陈蒨顿了顿。有些羞涩有些得意地说:“蛮,我为你写了一首诗呢,你听我给你念念。”
子高吃惊:“你还会写诗?”
“当然,我当年可是文韬武略,无所不精,不过常年打仗,把我的诗才都打没了。”某人似乎很得意。又似乎有些遗憾。
却原来某人从太后章要儿那儿回来。听说韩子高在院子里睡着了,自己赶过来看,看那月光照耀之下。韩子高长发铺在身下,正睡得香甜。
他身穿一身白色衣袍,月光照耀之下,当即让那陈蒨傻在那儿。陈蒨痴痴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诗兴大发,叫下人拿来绢绸和笔墨。在那月色下一挥儿而就,为心上人写了一首诗。
此时韩子高笑道:“那你念念,我听听是什么诗?”
某人立刻摇头晃脑,两眼放光。读起来他手里拿着的大作:“昔闻周小史,今歌月下童。玉尘手不别,羊车市若空。谁愁两雄并。金貂应让侬!”
读完这首大作,陈蒨得意地笑问:“怎样?”
”.......‘
“到底怎样?”某人追问了一句。
“哦!”
“哦是什么意思?”
“哦就是说还好。你在赞美我美是吗?”
“当然,你怎么不知道这诗的意思吗?我简直是对牛弹琴啊!”某人大为不满。
“嗯,我还是满喜欢的。”韩子高笑。
其实的确是心里有丝甜蜜,只不过每次陈蒨赞美他美丽时,他都不知道如何反应而已。开始时他会生气地说自己又不是个女子,不喜欢他总是说自己多么多么美,何况,内心深处,他希望自己在别人的眼里,不是那个靠美色迷惑君主的娈童。
但是,随着他和陈蒨的感情越来越深厚,被自己的心上人夸赞美丽,他多多少少还是会觉得甜蜜,而且,陈蒨这首诗既表明心迹,有着那后宫千人我独爱你一人的痴情,还有着那双雄并立的豪迈,倒真的打动了子高心底的那根弦。…
不过,韩子高想了想,突然故意地瞪了瞪他问:“你是不是想羊车满宫来诱~惑你啊!”
“怎么可能?!”他泄了气,这个不懂风~情故意歪解人家意思的韩子高!
某人又恨又怨地瞥了他一眼:“我连你一个都应付不来了,哪敢找别人?”
子高脸一红,他刚满22岁,自然精力旺盛。
看某人一副失望委屈的模样,将他的大作拿来,在明亮的月光下,又读了一遍,突然大声道:“好诗啊好诗!”
陈蒨被他这一嗓子吓了一跳,狐疑道:“哼,我怎么听着觉得不对劲?”
“怎么可能?”月光之下那比周小史还美的绝色美男长发飘飘地笑着说:“我是真心觉得好呢!这可是我的蒨儿给我写的唯一的一首诗呢!”
“噢?”皇帝的眼睛更亮了:“你若喜欢,我天天都可以写一首给你!”
“呵呵,我喜欢的很。”又看了一遍,笑:“我是真的喜欢呢,没想到,我的蒨儿当真是文武全才,人中龙凤啊。”
“那是,那是自然。”某人立刻大言不惭,正准备再夸自己几句,却冷不防那月下童突然伸出手来,将这皇者拉过来,抱在怀里,“现在,就让我好好奖赏你吧。”
绝色美男长发飘飘地吻上了他,将他的发髻打开,笑问:“蒨儿,你想要什么奖赏?”
“唔……”这月光照耀下的美男美的象妖,这叫蒨儿的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他是妖啊,人怎能和妖斗?
天地为床,月光如水,初秋的风吹在身上,暖洋洋地起了一层细汗。太监们早吓的躲了开去,侍卫们也离的远远的,皇帝被那韩子高压在月光之下的凉席之上。
继续吻着他,将他身上的龙袍褪去,正好铺放在凉席上,我多么的体贴啊,怕地太硬,硌疼了你。
韩子高的吻开始从上向下,轻轻地从他的眼睫毛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