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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张安国等刚刚回答完遵命二字,正在此时,陈蒨的大黑马“哧”的一声,打了个响亮的响鼻,马尾巴还轻轻地摆了摆,赵大虎强忍着笑,骂:“大黑c干嘛?!成了精了你!”
大黑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不屑地看着赵大虎,仿佛在问:“我的主人哪儿去了?”
n啊,我的主人哪儿去了?大黑你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呢。赵大虎嘴角含笑,他抬眼看去,所有的侍卫们都偷偷地笑着……
∈宫的内殿上,紧紧地躺着两个疲惫不堪的人,他们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
迷迷糊糊中,陈蒨的鼻中冲进来淡淡的熟悉的清香,一双臂膀靠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他。一个脑袋也挤进了他温暖的怀中,一切如十一年前,那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每天晚上,靠在自己的怀里熟睡。
[无^错^].. 陈蒨半睡半醒之间,将这个熟悉的柔软的身体拥在了怀里,喃喃地在他的耳畔低语:“阿蛮,我不许你再说永不相见!你知道吗?”。
n个叫阿蛮的未醒,迷迷糊糊地一声低叹,带着满足地呢哝:“知道了,蒨儿……”
永不相见?自己男人晚了这么多日子不来找自己,委屈的韩子高都受不了了呢。
□么能舍得不见?
∈宫里终于再次想起来欢声笑语,皇上和韩子高又卿卿我我起来。
n章要儿之事过去了,似乎无人再提。
韩子高自己想通了。决定不去被那章要儿打扰,她、她的全家对自己的打扰太多了,他不能再受他们的干扰了。至于她怎么认为自己的,自己又何必在乎?
其实每天能见到陈蒨,见到自己心爱的男人的笑容,韩子高才觉得内心安心了很多,而自己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为了这个男人,他愿意放弃一切。
他过了几日想起来那佩罄,着人去打听后才知那日皇帝去太后宫中问话。当夜那女子和领她入宫的魏公公皆畏罪自杀。他知道他们二人恐怕是被太后所杀,他心中极度自责,就觉得自己这辈子真的害死了很多人一般。
其实很多人很多事都不是他害死的,只是皇宫内的争斗都是血雨腥风。若没有陈蒨的那股狠厉和精明。谁能立于不败之地?
当时那陈顼听说了佩罄之事。回家后对那毛喜道:“先生真是高见啊!本王还是太心急了。”
心中后怕,问毛喜:“先生,你看。皇上会不会查到本王头上?”
毛喜摇头道:“皇上应该不会接着追查下去,说到底,这都是太后一人所做,何况,那些人已死,皇上又不会对太后动刑,太后怎么会把这件事告诉皇上?以老夫愚见,王爷您一定不要再行险招,老老实实等待时机罢了。”
“唉,只好如此了。”心中嫉恨,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得到那个人啊!
毛喜看着他,心中有些奇怪,按说皇上和王爷都应该不好男色才对,毕竟二人家中都有美妾多名,子女一把,但不得不说,他自从跟了安成王陈顼,知道他对韩子高的那种渴望,似乎都到了癫痴的地步。
他心中不禁好奇——什么样的一个男子,可以将两个皇家之人都迷失了本性?而且将两个见过各种美色的男人迷的神魂颠倒?不可思议啊!不可思议。
—眼到了新年。
除夕前,韩子高吩咐从库房支取千两纹银给丰安公主和周成家送去,嘱咐说若不够,还可以来继续领取。…
这次的除夕,出于礼仪,陈蒨允许自己的弟弟陈顼去陪太后过年。
韩子高回了自己家。小梅又怀孕了,韩子高看着他父亲身前两个孙子,自己的堂弟对父亲很恭敬孝顺,对小梅也很好,其实内心真的高兴。
他打马出来时,那个人照例等在那儿,那气度轩昂的皇者,不顾除夕之夜的风寒,骑马等在那儿。
他往年每次都匆匆忙忙地陪太后吃点饭,往往宴席还未结束,自己就早早地从皇宫里出来,他要接自己的男人回家呢!
皇上不知道的是,往年每次走后,太后都恨恨地对还守在那儿的陈顼说:“皇上真的鬼迷心窍了,连过个新年都惦记那韩子高,要不是哀家坚持不见他,恐怕他每次都带他前来呢!”
陈顼每次都笑:“太后息怒,有顼儿陪着您就好。”
“顼儿,还是你孝顺……”
这次韩子高回家过年,他不知道的是陈蒨并没有陪着太后,而是只宣旨让沈妙容带着宗儿和茂儿过来。几个人吃了顿年夜饭。
那太后却气的大哭道:“顼儿,皇上实在忤逆不孝。为了那娈童,居然软禁了哀家。除夕他也不过来陪着哀家而是去陪那个男宠!”
陈顼陪笑道:“母后,您看,顼儿过来,在母后面前尽孝还不是一样?”
那边,陈蒨拥着韩子高,站立在二层大殿的走廊外,新年了,到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
二人身披红色的绣龙披风,站立在那儿。楼下,赵大虎等领着贴身侍卫们齐齐跪下,大声道:”祝皇上和大将军新年快乐!幸福美满!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蒨微微一笑,道:“平身吧,今天普天同庆,朕与天下百姓同贺新年,每人都赏白银百两!”
众人大呼:“谢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蒨笑着看着韩子高,含情脉脉:“看,阿蛮,你看天上那颗最亮的星星,很像你的眼睛呢。”
韩子高笑:“蒨儿,你看,那儿有两颗星星,挨的好近,就象我和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