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蒨拿出来监狱里常用的一套锁链,先熟练地将韩子高的双手绑住了,韩子高有些恼怒地叫:“陈蒨!你要做什么?”
想起来这花样当初他曾经因为发现自己和陈顼的“奸情”之后玩儿过一次,现在又来了。想起那次的感觉,韩子高又羞又恼起来。
陈蒨坏坏地笑:“阿蛮,愿赌服输,你今天不是说输了的任凭赢了的摆布吗?”
“可是,陈蒨,你别太过分,你可知道,平时里你都打不过我的!”赤果果的恐吓。
“嘻嘻,阿蛮,我可不是吓大的。”
将他的腿也绑上了,某人有的是时间。
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的情形。
“陈蒨!唔......”声音被堵住了。
粗重的喘息声,衣服的撕裂声.......
“阿蛮……”细细密密的亲吻,陈蒨怎么也不会伤了这个心爱之人,宠还来不及呢。
“陈蒨!别......别碰那儿……啊……”
...
韩大宝一脸愧疚地问:“赵叔叔,今天大爹爹会怎么对待二爹爹?”
赵大虎一脸严肃:“小孩子家家,快去吃饭!不要问东问西!”
晚饭,客厅里,韩大宝到十三宝坐在饭桌前,同时过来坐下的还有已经十六岁的韩宗(陈伯宗),他白天教这些弟妹们读书,写字,晚上自己很安静的挑灯夜读。
他想起一年以前,那日午后,自己被赵大虎等侍卫们塞到了一辆车辇之中,带到了这儿,而他听说陈伯宗被烧死于车辇之中。而他的妻子等被送到王府,陈蒨害怕陈顼知道真相,不允许任何人吐露风声。
而且陈蒨还是牺牲了伯茂和到仲举一家的性命,他怕打草惊蛇,不肯先救伯茂等之性命。他救了宗儿,来见韩子高。
韩子高那日被他好说歹说地去钓鱼,他说自己想吃新鲜的鲫鱼,还一定要吃阿蛮亲自为自己钓上来的鱼才成,将韩子高支开。
他却秘密派遣赵大虎以及他早秘密联络的骆牙的部分军队,去救陈伯宗。
将伯宗的车辇烧了,里面有具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而真正的陈伯宗却被秘密带到此处。
几日后,陈伯宗进到这所大山处的宅院内,宗儿抬头看去,却看到了正坐在正中的父亲陈蒨。
他还以为看花了眼,也确信自己并未死去,揉了揉眼睛,走上前去,正是爹爹陈蒨。
他扑了过去,跪地大哭:“爹爹!”
陈蒨将他扶起来,却也还是未忍心责备他,终于将他的身世告知。
陈伯宗大哭道:“孩儿未曾想到竟是如此,孩儿岂不是害了亲生父亲的性命?”
陈蒨长叹一声道:“你的韩爹爹并未死去,待会儿他回来后,你要给他道歉才好。”
韩子高那日采茶回来,看到陈伯宗,不禁愣住了。
陈伯宗跪地哭道:“宗儿有眼无珠,错信奸人,违背誓言,并且未能守住爹爹和韩爹爹的江山,罪该万死,请韩爹爹责罚。”
韩子高将他扶了起来道:“这都是命数,原本也怪不得你。你快莫要哭了,韩爹爹不怪你。”
“如今我一家人团聚了,只是宗儿,你不能去见你母亲和你的妻子,你也不能再做陈伯宗了。你只能隐姓埋名,你原本是韩爹爹的亲生儿子,以后你就改姓韩吧,你就叫韩宗,过几年后你再娶妻生子,和陈伯宗再无关系。”陈蒨道。
“宗儿谨遵爹爹之命。”
韩子高想到了茂儿等人,心中一痛,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