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高听骆牙问这酒楼是不是花楼之事,是指当初自己嫖~妓被打,脸上一红。
侯安都不知道韩子高嫖~~妓被打一事,但见韩子高居然脸红了,还道他年轻害羞,遂笑道:“我们军旅之士,怎敢在这战事烦乱之时去花楼找乐子?当然是正经的大酒楼。”
几个人点头称好,遂一起来到这气派的大酒楼。
几个人一进来,那酒馆老板、店小二等都立刻双眼放光,却原来韩子高不知,尽管刚到建康几个月,他的大名还是早就传遍了建康城了。
谁人不知,大将军府中有一极年轻绝色的美人儿军爷,每日清晨和大将军一起驰马走出将军府,那惊世的容颜,早就传遍大街小巷了。
有那好~色的少年男女,每日清晨和傍晚都特意等在大将军府外,只希望能远远地看一眼这绝色美男。
现在他们到得那酒楼,老板看到是将军府上的韩侍卫和其他的官爷,不敢怠慢,殷勤地将他们让到了一个豪华的单间里。
侯安都吩咐上最好的酒菜来,几个人坐下来,很快的大家一起吃喝聊天起来。
大家这酒宴是为韩子高准备的,少不了祝酒,祝他生辰快乐等等。
韩子高终于满17周岁了。
酒过三旬,他喝得微醉,白如雪的面上罩上层粉红,众将也几乎错不开眼,不得不想这老天爷造人也真的是不公平,怎么就能生出这等绝色来呢?
今日难得大将军不在,就是大家多看他几眼,说几句调笑的玩笑话来夸奖他的美貌,也难得不会担心被斥责,所以,这酒喝的还很随意,很快乐。
大家边喝边聊,谈论时事,指点江山,谈起如今风雨缥缈的大梁国,却都是略有些担忧。
但所有人正是“恰童鞋年少,风华正茂”的岁月,就是年龄相对大些的侯安都,也不过是三十多岁,大家都有那种看人生豪迈,好男儿定要为国争战沙场的一腔热血,边喝边聊,就觉豪气冲天,彼此惺惺相惜,都有些微醉了。
有的时候有的事情都是命,隔壁就坐着那陈大小姐陈薇儿,当然她的雅座也很高档,旁边还站着十六个保护她的侍卫。
却说这陈薇儿头一次在建康城中玩耍,京城相对比较热闹,尽管是多事之秋,依然比普通的城镇气派好玩儿的多,她玩的高兴,忘记了时间,其实就算是她记起来回家,她也不想马上回去,遂打听到了建康城最热闹的酒家赛神仙大酒楼来吃晚饭。
旁边站着的几个侍卫心里还是比较憋闷的,已经过了吃饭的时刻了,大家都在酒楼,可这不懂事的大小姐也不让他们坐下跟着吃点什么,她自顾自地点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她却只和她的一个小丫环坐在那儿吃着,说着话,而他们只能饿着肚子站着。
酒足饭饱了,这时突然就听那小丫环小红和那陈薇儿笑:“小姐,恭喜您找了个好姑爷啊,上次你见到了那新姑爷,还满意吗?”
“哦?是吗,你也看到我的未婚夫婿了?”陈薇儿倒是一点也不害羞,提起那王颜来,立刻来了兴致。
却原来陈薇儿不放心,一定要让陈霸先将那王僧辩的儿子王颜叫来看上一看。
她看那王颜长得秀美如画,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心里高兴,就同意了。
二人在陈家后花园聊了很久,聊的还很欢。她是美丽泼辣活泼可爱的美少女,他是玉树临风的翩翩美公子,二人郎才女貌,倒是很合的来。
“当然,我们都看了呢!人家王公子,地位又高,长的又好,还文采斐然,小姐您好有福气啊!”
“什么福气?难道他娶了我,不是他的福气么?”陈大小姐一向“狠”有自知之名滴。
“那是自然,小姐您长的这么美丽动人,谁娶了小姐都是有福之人啊!”她的丫鬟一向都是嘴巴很甜滴。
“呵呵,就你这小丫头片子,会讲话。”陈大小姐转过头,皱皱眉毛说:“什么地位不地位的,本小姐才不在意那些。”
“那小姐在意的一定是脾气吧?我记得当时小姐您一直给新姑爷出难题,他却一直笑嘻嘻的,一点也不生气。”
却原来陈薇儿原本就霸道,脾气刁蛮,那日又故意的在王颜面前试探撒娇,但无论她多么刻薄,他都脾气很好,一直很温和的样子。所以,她心里也很满意。
“嗯。”此时陈薇儿点点头道:“他的确性格温和,我也很喜欢,至于文采么,他的确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呢。”
犹记那日,王颜看到自己,微笑着说:“薇儿小姐,您让我想起诗经里的一首诗呢。”
“哦?是哪首?”陈薇儿来了兴致。
王颜兴致勃勃道:“正是那首“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真是泡妞无新意,奏是搞些诗词歌赋之类滴,但很多妞都喜欢啊。
陈薇儿果然很喜欢,高兴地“咯咯”直乐,道:“颜哥哥,什么求之不得,我们不是很快就成亲了么,你也不会辗转反侧了。”
“真的?薇儿,那你是答应我了?”王颜喜出望外。
其实他不缺美女巴结,但所谓一物降一物,他却很喜欢陈薇儿这刁蛮霸道的性格,以及她毫不做作的泼辣个性,所以,看着陈薇儿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儿和那燃烧着亮光的大眼睛,就觉得一颗心“砰砰”乱跳起来。
“当然,我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