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现在有了!”白芷煞有介事的说道,目光则灼热的看着王采芪。
王采芪看看他志在必得的脸,又看看李玉琦的背影,陷入沉思。
“我家之事,多谢先生了!”醒过神来,王采芪朝白芷行了个礼,这一礼是感激他往沧澜院送的东西。
白芷一愕,脸上笑容瞬间一收,刚刚的温和瞬间消失不见,心情显然是不好的。
王采芪郁闷,自己心诚感谢,他反倒生气了?
“你是爷的人,若如此生分,爷会伤心的!”耳边传来白芷的说话声,王采芪一惊,生怕别人听到,然而,看在场其他人神色,他们似乎并未听到。
“贱痞子!”小声咕哝一声,此时她终于明白,李将军临走那最后一回头,显然是白芷与他说了什么。
听到王采芪的娇斥,白芷白净面色反而好看了些,瞬间爬上阳光灿烂之美。
“哎!”长叹一声,王采芪心中挣扎,目光上下打量着白芷,眉头蹙起。
不如就学他这身内功吧!
拜他为师?这厮看起来就比自己大三四岁,着实有些亏了!拜他师父为师?不对,或许还有比他师父更厉害的高手,拜师学内力,迫在眉睫啊。
“哎!”又是一声长叹,王采芪告辞道:“既然没事了,那小女子就先告辞了!”说着,膝盖一弯,神思不属的转身。
“六小姐慢走,老爷吩咐了,让您见过将军之后,听从白芷先生的吩咐!”王致先是朝白芷恭敬行礼,这才面色恭敬,声音生硬道。
“嗯?”王采芪被拦心中奇怪,“为什么?”
“是啊,解铃还须系铃人,王家大小姐因杀你而心有魔障,你是救命的药引子,自然需要你出面!”白芷浅笑着看王采芪困惑的表情,抢着回答,声音沉厚温和。
“不去!”王采芪哼了一声,道:“我只是个不学无术的废物,什么都不懂,就不去凑热闹了,告辞!”说着,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王致站在她的身后,见王采芪对白芷无礼,直接伸手拦住王采芪,声音格外僵硬与不容置疑道:“大老爷吩咐,六小姐必须听从先生的安排,不然,王家便没你这个逆女!”
“啪!”王采芪抬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打在王致脸上,怒斥:“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做我的主,你爹都没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倒在这里教训我!滚!”
“王采芪,你好大的胆子!”门外,一声厉喝,声音尖锐愤怒,伴有雷霆之势力。
王采芪抬眸,看向快步走来的一行人,冷笑。
“我倒是谁给这狗才的胆子,却原来是大夫人,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王家姓王,不是你的天下!”
大夫人脸色煞白,神色萎靡,精神疲惫,眼神暗淡无光,显然是劳累极了,托着身子走过来,早已有气无力。
“你放肆!”大夫人怒不可遏。
“大夫人莫非忘了昨日何秀为何被打板子?王致不敬主子,也当重刑!”王采芪断然冷笑,眉宇间犹如盛开的冰冷霜花。
“他是执行老爷的命令,何来不敬!”大夫人目光阴冷,冷哼一声,不等王采芪反驳,继续说道:“王充,何秀因你而死,你还胆大妄为竟敢陷害耀祖我儿,今日我若不替祖宗教训教训你,岂非白白掌管王家这许多年!”
“来人啊!”大夫人猛地喘息,而后大喊一声,呼呼啦啦出来几十个家丁。
“大夫人惯会诬陷人,王充放火烧宅,在禁军衙门自戕而亡,夫人却怪在我头上,难道是我半夜闯入禁军大牢,害死他的不成,李将军亲自下的结论,畏罪自杀,将军还未走远,夫人若没听清楚,我这就让秀禾请将军回来与您说清楚!”
下巴一扬,王采芪的反驳令大夫人无话可说。
王采芪心中替大老爷哀叹,这夫人阴毒手段用的得心应手,却不知朝廷脸面,王家脸面,顾小失大,你老公都被皇帝打了,你还只念着给儿子女儿报仇,真是傻!
看到一旁白芷,大夫人朝他行了个礼,声音柔和了些:“白芷先生,这是我王家的家事,还请先生不要见怪,妾身一定会让王采芪配合的,绝不会累及您的医术名声!”
“庸医害人!”王采芪瞪了白芷一眼。
心道,这厮若想救人,怕是有无数方法拯救,却将重要关节放在自己身上,是想试探自己对王家是否真的如说的哪般绝情吧。
白芷浅笑不语,相当配合大夫人,不问不说。
大夫人见此,神情更加凶厉起来,人群中走出几个壮硕的护卫,手中拿着捆绳,要往王采芪这边聚集。
“小小年纪就学会栽赃陷害这等阴诡手段,此时不打死你,免得嫁与别家辱了王家世代书香的门第!”大夫人高傲严肃,仿佛终于抓到了王采芪的把柄,痛斥道。
“呵呵,夫人如此说,可有证据?”王采芪凌然不惧,反而目有挑衅。
“晓文,童翠,路星三人昨晚在溢香院看到过你,你去那里做什么?难道不是为了栽赃?”大夫人推理,推理的很对,可是,她当初潜入王耀祖院子的时候,里面根本没有一个下人,都去灭火了。
“大夫人好生搞笑,昨晚我与两个丫鬟在破屋里梳洗,这事儿除了我的两个丫鬟,连管家和一众护卫都可以作证,怎么?夫人一句话就将我弄到溢香院了?可笑!”
她嘲讽摇头,大夫人瞳孔微闪,却并不怯场。
今日她就算栽赃,也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