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红袋子悬挂在最顶上,她开心的拍了拍手,突然省起什么,对肖歌说:“写这么久,你都写了什么呀?”
肖歌瞄了她一眼,神秘的道:“不可说,说不得。。。”说完,负手向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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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光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们一同去游湖,一同去茶楼听戏,此时,一同坐在河堤之上,欣赏着那西落得斜阳。
晚霞的余晖落在他的脸上,不知为何,她好像看到了一抹忧伤,他到底在忧伤着什么呢?
“你。。。唤起生死禁术,可是为了那个让你入魔的姑娘?”一直以来,她不问,自我安慰是不在乎,可是真的不在乎吗?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有多么渴望知道答案,哪怕知道这答案只会让她更加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