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溪被他的样子逗笑,左右他也闭着眼睛,便大胆的逗弄他。
“师父,你这突然从天而降是想吓死谁吗?”
泉瀛抿唇不语,细想之下,方才的感觉。。。他猛一睁开眼睛,却又赶紧闭上。
“你方才可是使用了感召术?”
白月溪点头,眼睛转了转,难道她的感召术起作用了?不过,方才她想着的可是三个人,为何他俩没出现,却只有他出现了呢?再有。。。。
“我竟这般厉害了?”她抬手繁复看着,即便是她魔神苏醒,那也不当是这般想什么得什么呀,这不科学。
泉瀛沉吟良久,道:“怕是这虚空助了你的法力吧。”
白月溪感觉有道理,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什么,嘿嘿笑了起来。
泉瀛侧着耳朵问:“你笑什么?”
白月溪轻咳一声:“方才师父可是想我了?我可记得当时你是说过的,感召之术淌是心之所系,自然是手到擒来,所以,方才我这么容易的就把你招了来,自是你方才也在想着我,我说的可有错?”
泉瀛哑然,自她那日离别后,他无时没在想着她,连他自己都感觉自己的莫名其妙,师徒之情也不当这般的不舍,于是他恍然醒悟,她于他而言并非只是徒弟,情这个字淌是悟到了,便是在心底扎了根,挥散不去。
他睁开了眼睛,此番倒是轮到白月溪迥然了,她赶紧着向水下缩了缩,索性那水中热气未散,倒是也不至于走了光。
“师父,我说笑的,你别生气,我。。。”她登时眼睛瞪大,他的唇已然覆了上来,腰间他的手紧紧的将她揽住,抱出水面,旋身却是已经离开了水桶,而她的身上也不知何时穿上了一件纱衣。。。
他将她放开,看着她用力的大口喘气,他的面上现出了笑意。
“师父。。。”她惊讶的看着他。
泉瀛却是负手走到窗前,纱帘随风飘动着,他的面色看上去柔和至极。。。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声吵杂,白月溪推门走了出去。
“你这小贼,竟偷到了这里来了,昨日少了一只鸡仔,我就盯上你了,看我今日不好好收拾你。”小点一手叉腰,一手抄着一柄扫帚指着鸡舍大喊。
“怎么了?怎么了?”白月溪走到她身边问道。
小点指着坍塌的鸡舍,天上掉下个小贼,昨日咱们丢的那只小鸡仔铁定也是他偷的。”
白月溪随着她指的向着坍塌的鸡舍看去,却见那鸡舍里侧好似真的躺着个人,哎呦哎呦的喊个不停。
“小贼?”她轻步向着小贼走去,这小贼怕是听到了脚步声,扶着腰坐了起来,神色莫名的打量着四周。
“巴昂?”白月溪惊讶道。
巴昂看到她也是呆了呆,脸上立时露出喜悦之色。
“月溪月溪。我这是做梦吗?”
两个小伙伴抱在一起开心的不得了,却听一旁有人轻咳一声。巴昂探出脑袋一瞧,登时长大了嘴巴。
“泉瀛师尊,您怎么也在这里?”
泉瀛看看白月溪,面色看上去不是太好,她心中有些纳闷,只是。。。老友相聚实乃高兴的事,于是对于他为何面色会不好这件事暂且就不与考究了。
面色不好的泉瀛师尊心中嫣然已经给了巴昂几个眼刀,心道,男女自是有别,即便关系再好,那该有的分寸也是当有的,自是也没反检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是恰当还是不恰当,奈何对方与白月溪一样物种,也是瞧不出个好赖,依然与她勾肩搭背,聊天说地。
突然,白月溪想到了什么,“哎呀”一声。
“坏了坏了,你都到这来了,那雨娥自是也来了呀,能掉哪里去啊?”
“。。。。”两人对视,片刻,奔出了小院。。。
一棵很大的榕树下,雨娥扯着嘴角笑了笑,坐她身旁的大牛兄弟红着脸朝她那边挪了挪屁股,不好意思道:“俺娘果然没有骗俺,她说这缘分啊是天定的,说不准哪天就自己来了,方才你从天上掉下来着实是吓得俺不轻,虽然你。。。”他瞄了眼她娇小的屁股,顿了顿说道:“不过没关系,俺不嫌弃你,谁让你是俺的缘分呢?”
雨娥的笑僵在脸上,额角上青筋直跳。
天上艳阳高照,偌大的榕树下,瞬时发出一声惨叫。
白月溪他们赶到的时候,大牛兄弟正被她踩在脚下嘤嘤哭泣,边哭边喊:“俺不怨你,谁让你是俺的缘分呢。”
三个好伙伴终于见面了,一顿互诉衷肠之后,魔君舅舅搬来了他藏了多年的佳酿,大家欢聚一堂,舅舅对仙界之人素来也没甚好感,却又碍于是外甥女的师父,便憋着心眼不停的劝酒,泉瀛倒是来者不拒,最终。。。。。舅舅倒下了,师父依然屹立不倒,只是醉意袭来,却是较平时可爱了好多。
他独自傻乐着,三个小伙伴也吃了酒,见他乐,他们也跟着乐,乐着乐着就抱在一团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就又抱在一团睡了过去。
朦胧中,白月溪感觉有人轻抚她的脸颊,一声呢喃听着甚是压抑:“月溪,你可知那日你说自此要与我陌路,我的心是怎样的痛楚,你们有着我不知道的过往,而他又为了你神魂俱灭,我嫉妒了,羡慕了,淌是你一直呆在齐凌峰或许我一生都不会与你说这番话,但此时,我却想告诉你,我喜欢你,师徒之外的喜欢,男女间的喜欢,如此说,你可懂?我知道你不会接受我,因为他早已在你的心底扎了根,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