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小二挠着脑袋,嘿嘿一笑:“俗话说得好,生米煮成熟饭,把两人一绑往那黑咕隆咚的小屋一扔,那还不是干柴遇烈火使劲烧着呢。”
魔小三嗤笑一声:“你这也叫主意,一个魔尊一个妖君谁敢绑,谁又有本事绑,你吗?”
魔小四附和:“你这主意确实损了点,别到时那俩人没绑成,把你自己关小黑屋去,到那时你这烈火可是没那干柴给你助燃喽。”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绕的魔君脑仁疼,不过细想,这主意虽是损了点,却好歹也是个主意,稍加修磨一下说不准还就解了燃眉之急了呢,想到这,魔君舅舅不禁为自己灵光的脑袋而深感自豪。。。。。
月夜清幽,魔君舅舅招呼大家在小院中一聚,妖君也被请了来,原本帝君夫人对哥哥这主意还是有些举棋不定,可瞧着妖君这一身派头,当下拍了板,这事就这么定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过,帝君那边还是瞒一下为好。
托承陌的福,现今谁人不晓得妖君大人的fēng_liú韵事,白月溪见了他不禁心生怜悯,眼神给与鼓励,虽说那韵事中的女主人公是她白月溪,但好歹当时她是幻化样貌了的,所以,这个锅,兄弟你自己背吧。
秦若瞧着她那眼神倒是欣慰了不少,这丫头还是有些良心,尚知对不住他。又怕她太过自责,于是嘴角一扬给了她一个微笑,谁让他是个男人呢,就多担着点吧。
如此互动看在魔君舅舅眼中,更是感觉这俩人有戏,或许也就隔着层窗户纸了,待他帮他们捅破,一切就太圆满了。。。。
在魔君舅舅的不停劝酒下,秦若终于喝趴下了,毕竟天色一晚,便索性在此留宿,被安排到了客房中先睡下了。
雨娥与巴昂吃了酒,晕晕乎乎的想先回房中睡,月溪大抵是喝的有些多,拽着两人就是不放他俩走,魔君舅舅一瞧,赶紧着将她拉开,连推带哄的将她往房间拉。
“舅舅,你别推我,我再喝一会,今日的酒好的很,我说什么来着,上次的铁定是勾兑的。”房门啪的一声在她眼前关上了,白月溪舔了舔嘴唇,幽怨道:“我还没说完呢。”霎时间的安静反让她起了困意,摸索着就往床上爬,随便扯了被子呼呼的睡了过去。
秦若坐起身看着睡得毫无防备的白月溪,不禁笑了笑。
魔君心中打的什么算盘自他狂灌他酒开始便已经猜到了,淌是放到以往,他一准是掉头就走,不过,今次,他却是好奇想瞧瞧后文了。
看着她的睡颜,他不觉眸色已经放柔,月光投进来正好铺在她的脸上,长睫轻颤,五官柔美,若一朵睡荷,静谧的让人心生怜惜。
大抵是入了梦魇,只见她秀眉微蹙,继而嘤嘤抽噎起来。秦若轻轻为她抚平眉头,却是扰了少女的梦,长睫颤了颤,缓缓睁开,愣愣的将他看了好一会。
秦若想说什么,却是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说,踌躇间,她坐起身却是紧紧的环住他的腰身,侧脸贴上他的胸膛。
“魔。。。”他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女孩声音轻柔道。
“阡阡。。。阡阡,你回来了,怎去了这么久呢?夜神殿这么大却只有我一人,好孤单的,你告诉我,以前你是否也是这么孤单呢?”少女自说自话般,甜蜜的同时却难掩凄苦,这便是她心心念念之人吗?夙阡。。。
“阡阡,昨日我躲在门边,听到几个神女在小声议论你,她们说这夜神殿空旷,人也清冷,但即便如此,哪怕是能得到你一点点青睐,就算是在这夜神殿中被冻成冰渣子,也是甘之如饴。你看,她们根本就不了解你,你那般的温柔怎就清冷了呢?我想跟他们说你不清冷,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出门,因为我是个被诅咒的孩子,唉,我这一头糟糕的头发啊。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不许打我哦,你可还记得找不见的那方砚台,其实是被我拿走了,我想啊,你们的头发都是黑色的,倘若我也将头发染成黑色是不是就和你们一样了呢?是不是就可以出门了呢?于是我就打上了你那方砚台的主意,事实证明这实在是方好砚,它不仅将我的头发染得乌黑,连带着我的脸还有手也都黑成了一团,幸好你不在家,不过我们小院中的那方鱼池可是遭了秧,金鱼也成了黑鱼了,你说好不好笑。”秦若听着她的话,不觉轻叹一声。那染得浑身乌黑的姑娘便这般晃在眼前,挥之不去。
“阡阡,我想你了,想你了。。。。”
看着怀中再次入睡的姑娘,秦若轻拍她的后背,轻柔的为她将发撩到了后面。。。。。
第二日清晨,魔君舅舅一早就等在了门口,望眼欲穿的盯着客房大门,房门轻启,秦若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
“早啊,舅舅。”
“早啊。”魔君舅舅边说着边向里面张望,却是身后,房门被推开,白月溪伸着懒腰走了出来。
魔君舅舅一时语塞,指着她支吾了半天。
“舅舅,怎么了,大早上的吃噎着了?”白月溪顺便跟妖君打了声招呼,揶揄自己舅舅道。
魔君舅舅看看妖君,又看看白月溪,心道,明明昨晚是将她推进客房的,怎么早上就从她自己个的房间走出来了,有猫腻,肯定有猫腻,还不是一般的猫腻。
吃饭间隙,白月溪说道:“舅舅,我想回昆仑。”
魔君舅舅这下是真的噎着了,咳了两声,惊讶道:“昆仑?干嘛?你可别冲动啊,我们这刚和仙界达成共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