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他故意拖了长腔,一双眸子深谙的将她看着,一望到底的局促让她不禁有些心跳加速。
喉咙发干,她轻轻舔了舔嘴唇,却见他眼神一紧,俯身吻上她的唇瓣,轻咬曼弄,竟是较之前任何时候都不同,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她又下意识的憋住呼吸,却是他移到她的耳边声音低哑的说道:“你说过让我教你,好,今晚我便教你。”
他的呼吸炽热的扫着她的脖颈,而他的吻也如细雨般在她脖颈间缠绕。此时的她脑袋里早就成了一团浆糊,此情此景已经出乎了她的预想,不自觉的呼吸也随着急促。
外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落肩下,他的吻落在她的肩窝上,一阵清凉使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阡阡。。。”她急促的喊他。
“方才的胆识哪里道。
“我,我。。。”她哪里知道这些,异世的时候,每每大家开始撕扯衣服的时候承陌就将她带走了,谁也没告诉她这还有下文啊。
肖歌望着她微张的小嘴,眼神黯了黯,俯身再次吻了上去,照顾着她的呼吸,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轻触她的舌尖,仿若受了惊吓的小兔,她倏然将舌头伸了回去,却又好奇的学着他的样子一探究竟,蜻蜓点水般的轻触让她心中晃过一丝欢喜。
大抵是满意她的回应,他吻得更深了些,这样的时刻他等了多久,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当年在父神家中初见她时的怜惜,到夜神殿中与他的相守,乃至以后迫切的想与她厮守一生,这份感情就这般理所应当的水到渠成。她之于他是什么?是高于自己的存在,是无可替代的唯一。。。
她急促的呼吸无疑点燃了他沉寂多年的情思,倘若等待是为了团聚,那此时的拥有是否才是永留,心中酸楚流淌,却是迫切的想自她身上汲取安心,修长的手滑入衣襟,她的身子一僵,连带着呼吸都停滞了般,一双杏眼霎时瞪大,他看出了她的恐惧。
“别怕,月溪,别怕。。。”他声音轻柔的在她耳边缠绕,却见她红着眼圈,使劲的点了点头,这番模样像极了那晨雾中清透的小荷,触动着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夜明珠的光亮被遮挡在帷幔之外,透进来的暖光与这满床春色相辉映,她的一张小脸红的刚好,一副小女人依人之态哪还有之前老娘天下第一的气势,全然被这眼前之人的柔情所吞没。
衣衫凌乱着,连带着她的一颗心也凌乱了,小鹿乱撞,想来也是揣不住了,索性放飞自我。一通乱扯,他的衣服被扯了个七零八落,某人沾沾自喜,却是没发现肖歌满脑门的黑线,此种气氛如此不应景的也就她了,避免她再破坏气氛,索性单手将她的手扣住放于头顶,俯身堵住了她的嘴巴,很快,小女人再次被他攻占了下来,交握的手如同此时难以分割的二人,情感的交流在这一刻终是有了一个圆满。。。。。
浓黑的烟雾散去,满地的尸骸中,女孩目光空洞的看着那个月白身影向她走来,剑尖抬起直抵她的胸口,女孩轻笑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一滴泪自眼角滑落,好似有人在耳边说着什么,终结吧,也该终结了。。。剑光忽而大作,白月溪猛地惊醒过来,梦中的绝望伴随着这撕心裂肺的痛楚,闷得她喘不过气来。这个梦熟悉的有些可怕。
定了定神,才发现此时日头已经很高了,身边空空,想来这个时辰他也当去了大殿,思及昨晚的情形,她不免心中偷乐,所有不快立时被抛到了脑后。穿了衣服出门,却见雨娥趴在石桌上小憩,听到动静这才睁开了眼睛,调侃的笑看着她。
“谁家的小娘子日上三竿才起身啊,你家那位尊上大人可是严令不许任何人打扰你的呢,你说,聪明的尊上大人非但不遮掩还这般大张旗鼓的明着是不许人打扰,实则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为了哪般呀?”
白月溪嘴角扯了扯:“为哪般?我琢磨着,这八成是想炫耀吧,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眼中的我呀必是万般的好。”她自我感觉良好的直点头。
雨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我倒是感觉你家尊上大人可是憋着心眼的。”
“憋什么心眼?”白月溪凑过去问道。
“这个嘛,就相当于昭告天下,这个女人是我的,闲杂人等该回避就回避了。”
“谁是闲杂人等?”
“你师父啊,当初他可是将你托付给他的,虽然这样做有些不厚道,但感情嘛,本就是自私的事情。”雨娥轻叹一声。
白月溪抿唇不语,良久,愤恨道:“确实是不厚道。”
。。。。。。。
“成婚?”
扈罗尊者惊讶的看着高位上的肖歌。
“尊上,这。。。是不是有些仓促了?”毕竟此时身份不同了,他的婚事自是也不能草率,外加新娘子又是魔尊,这一神一魔的可是不好办,原老仙君想着,怎么也得先禀报了天帝再说啊。
当然,也有那脑袋通透的,知道这事已是既定的事实,说好听了,神尊是与他们商量,说不好听,就不过是礼貌性的通知一下罢了,既然是既定的事实,那不如就说些好听的,如此,也能在神尊老人家面前得个好印象。
“尊上与魔尊的感情是感天动地之真情,倘若能就此结合,于六界那也是幸事一件,再者,魔尊大人纤柔恬静,平稳端和,与尊上真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话音刚落,这边岳掌门还没来得及拱手拜上一拜,就听殿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