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么点小小的小虚荣,霍权玺都不让她拥有。
容夏说不过他,自己也进房间收拾起了一些不想丢掉的东西。
父女俩大概磨磨蹭蹭了一个小时,特别是容安,虽然以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但是近年来穷惯了,这不想扔,那不想扔的,搬出来的东西整整塞了一后备箱还不够,连汽车后座都被塞满了。
大过年的,不免有邻居在楼下散步晒太阳,一见到容家搬家,也都立马过来问两声,“老容呐,要搬家了啊?”
“是啊,女婿给我买了新房子,这就要搬走了,今后就不能尝跟你们下棋了。”
这么好的虚荣机会,容安怎么能放过?
他就是要享受享受令人羡慕的感觉。
“老容真是有福气啊,以后要经常回来啊。”
“一定一定。”
容安坐上车,兴冲冲地冲老邻居们挥挥手告别。
容夏坐在前头朝霍权玺做了个鬼脸,她表示,她老爸就是这么的爱面子。
车子大约开了二十分钟,驶进了一座高档小区的地下室,这里离市中心说远不远,但说近却也不怎么近,住在这里容安要是再想回去卖豆腐摊,似乎真的蛮远的。
霍权玺显然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他在楼下的裙房给容安留了一间,这里有一面裙房是街面的,如果容安闲不住的话,在那里开个小店也是挺不错的,当然这只是他的想法,容安要是愿意回去卖豆腐,他自然也是没意见的。
容安一进屋子立马被吓到了,虽然比不上什么别墅,但也已经非常地大了,估计了一番起码是一套一百八十平米的大三居啊!
这贵气的装修,还有这家居摆件,容安看得心儿醉醉,他都多少年没有住过这样的房子了。
“你看我爸那样儿,哈哈!”容夏指着容安那一脸陶醉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爸,你要是嫌远的话,那边菜场的豆腐摊就别卖了,在这底下的街面上开家不费劲的小店,小超市或者卖卖小东西。”
“好好好,我改明儿就把我那豆腐摊摊位转租出去,我就在这楼下开间小超市,进点东西卖卖。”
容安巴不得过这么安逸的日子呢,之前给贝琳达买手链花掉了两万块钱,手头里也就只剩三万块钱,之后手链回到手里,他想着容夏也不会要的,就去珠宝店转卖了,折了一万七回来,加起来,进点副食品卖卖也是不成问题的。
想着以后的小康生活,容安真是做梦都会笑醒了。
开年到了公司上班的日子,容夏打了退堂鼓,过了这么久,再过一个星期就上学了,但是她的寒假作业连半个字都没动过,她不得不在家里奋笔疾书。
杨潇从国外旅行回来,直到开学边上才回得宿舍,一开始王丽没跟她说她跟英朗分手的事,直到开学第一天,容夏不经意间就说了出来,杨潇立马就炸毛了!
“靠!那个人渣!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潇,你冷静点,冷静点,”容夏将她拉回到座位上,这么多同学看着呢,突然这么大声骂街,多奇怪啊,“我们现在都知道他不是好东西了,我替丽丽骂过他的,真的,我骂得特别特别狠,咒了他祖宗好几代呢。”
“他这种贱男,就是欠抽!”
“对对对,贱男,欠抽!”杨潇正在气头上,容夏也就顺着她的话说着,其实这两天她被霍权玺拉到湘墅湾见过英朗一次,那贱男看上去貌似真的挺伤心的,连平时的嬉皮笑脸都没了,见到她一句话都不说。
俩人正坐在位置上骂得热火朝天,突然一个人挡在她们面前,容夏抬头一瞅,“干嘛啊?霍晟,没见这是女人促膝座谈会吗?”
“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问我?”容夏见霍晟阴沉着脸,不明所以,她除了吃年夜饭的时候跟霍晟碰过面并且还没说几句话,之后就一直没见到了,她也挺奇怪的霍权玺大过年的竟然没回一次霍家。
“对,你出来。”
好吧。
容夏拍了拍杨潇的肩膀,示意她等她回来在骂,起身跟霍晟走了出去。
霍晟穿过长廊拐到了一处角落里停下脚步,扭头瞪着容夏,“容夏,你上次进拘留所的事情跟花束子没关系,别让我哥找她麻烦了。”
“什么?”
乱七八糟,怎么又扯到她进拘留所的事了?除了她六岁还尿湿霍权玺床那事,就剩进拘留所是她这辈子的硬伤了。
“别说你不知道,警察都找上门调查了,我知道你还在记恨花束子上次找人想拍你照片的事,那都是因为我,但你进拘留所肯定跟她没关系。”
没关系?
容夏被霍晟这么一说倒是仔细想了想,他说没关系就没关系?说不定还真跟花束子那个渣女有关系!
虽说警察办事太不靠谱总是喜欢乱抓无辜的,但是花束子算是跟这是八竿子打不着边了吧,警察能找上她,看来真的是有点猫腻。
“你说这事跟你哥有关系?”
容夏从来没听霍权玺提起过,但那个男人做什么事也从来不会支会她一声。
“对,花束子说,警察之所以来找她调查,是因为我哥动用了关系把那个塞钱收买金氏夫妇的人揪了出来。”
对!容夏突然幡然醒悟过来,她怎么就忘了金氏夫妇是被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