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啊,人家至少算准了,大雨把山冲倒了,你和冷雪要遭劫难嘛,”吴梦蝶听完,笑了起來,说:“哪天你把他请來,让我见识见识,”
楚天舒问:“师姐,你还真有兴趣啊,”
吴梦蝶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在那么一个穷山沟里,能坚持让孩子读书,并将女儿培养成重点大学的大学生,就凭这一点,这个道士就是个人物,”
正聊得兴起,外面传來了轻轻的敲门声。
冷雪推门进來了,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和一个纸袋子。
吴梦蝶和楚天舒的眼前都是一亮。
今天冷雪沒有穿她平常最喜欢穿的黑衣黑裤,换成了一身时尚休闲的打扮。
冷雪上身穿了一件米色的高领毛衫,外面罩了一件绛红色的夹克外套,与她的小麦色的肤色相得益彰,夹克沒拉上拉链,敞开着怀,丰满高挺的胸前支起了两座高峰,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她的美腿,脚蹬一双黑色高跟鞋,把她那双纤细富有弹性的两腿勾勒出流畅的线条,随着冷雪的迈步,展现出无穷的柔韧和韵味。
吴梦蝶首先发出了赞美:“冷雪,今天好漂亮啊,”
“姐姐,你笑话我,”被吴梦蝶一夸,冷雪变得有些羞涩。
吴梦蝶笑道:“冷雪,你学会打扮自己了,说明你从过去的阴影中走了出來,开始享受生活的美好,姐姐为你高兴还來不及呢,”
冷雪放下东西,脱下了夹克,走到病床前,问道:“老楚,饿了吧,”
“饿了,”楚天舒点头,昨天晚上,只是在闻家奇的家里吃了一碗面条,晕迷了十來个小时,还真有些饿了。
冷雪打开保温桶,从里面端出來一碗热腾腾的瘦肉皮蛋粥。
这是她亲自熬制。
“冷雪,你的手还沒好呢,”楚天舒坐了起來,不知道是太饿,还是这粥味道极佳,一股香味弥漫开來,很是诱人食欲。
可是,准备开吃的时候才发现有些麻烦。
楚天舒的右手还在打点滴,沒法自如活动。
“别乱动,我來喂你,”冷雪很自然地端着碗,用勺子盛着米粥往他嘴里喂。
吴梦蝶转身去了客厅,还轻轻带上了病房的门。
“别,我能行,”楚天舒拒绝道。
“谁说你不行了,”冷雪说完这句话,也突然觉得有些暧昧,低着头舀了一勺粥,放到了楚天舒的嘴边。
楚天舒别无选择,只能张开嘴巴,享受着冷雪的服务。
“真香啊,”楚天舒一边吃着,一边问道:“冷雪,你知道杜雨菲那边怎么样了吗,”
“我还沒和她联系,”冷雪毫无表情地答道。
等到楚天舒吃完,又盛了一勺递过去。
“你能不能帮我问问,”楚天舒看着冷雪说道。
“你放心,她不会有问題的,”冷雪看见了床头的新手机,用有些不耐烦的口气说,“吃完了,你自己可以问去嘛,”
“嗯……”楚天舒还想说什么,可冷雪手里的勺子已经顶到了嘴边。
吃完了皮蛋瘦肉粥,楚天舒刚要去摸手机,冷雪从带來的纸袋里拿出了一套男士内衣,用命令的口吻说:“來,我帮你换上,”
“这个……”楚天舒四下张望,面露难色。
“怕什么,梦蝶姐姐出去了,”
“不是,我这手上还打着点滴呢,”楚天舒拼命找理由。
“换裤子,又不影响你打点滴,”冷雪不由分说,掀开了被子,弯下腰强行來脱楚天舒的裤子,胸前的两座高峰历历在目。
“别,别,碰……我的伤口,”楚天舒极力躲避着,他想起了岩洞里的一幕,底下的家伙有了冲动的迹象。
可是,冷雪的力量和动作根本不容楚天舒躲避,她一只手按住了楚天舒的身子,另一只手扯下了他的内裤。
一柱擎天。
冷雪羞红了脸,下意识地用身子挡住了客厅的方向,慌忙将新内裤套进了楚天舒的腿,快要提到位的时候,忍不住拍了拍小家伙的脑袋,轻声道:“打死你,叫你不老实,”
“哎呀,”楚天舒失声叫了一起。
“怎么啦,”吴梦蝶拉开了病房的门,笑吟吟地问道。
冷雪一阵慌张,马上掩好被子,说:“哦,姐姐,沒什么,我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说话的时候,她胡乱地将换下的内裤一卷,塞进了纸袋里。
“冷雪,看來你们特种训练的科目中缺了照顾伤员这一项啊,”吴梦蝶看了看两个略显尴尬的年轻人,说:“天舒,让冷雪留下來照顾你,我得去公司了,我刚才电话通知了董事会的成员,开会讨论敲定仪表厂竞购的最后细节,”
吴梦蝶倒然是雷厉风行,她虽然沒有明说,但楚天舒心里清楚,她要去筹划落实自己刚才的建议,但是,凌家家族中的那些古董级人物本來对于一个外姓女人把持着家族产业一直心怀不满,吴梦蝶要想说服他们放弃一千万潜在的利润,这绝非易事。
楚天舒忙说:“师姐,你和冷雪都忙去吧,我的伤沒大碍,”
“你说沒事儿就沒事儿啊,”冷雪抢白道:“你的伤口被带细菌的污水泡了,有剧毒的老鼠咬了,大夫说了,如果不是送來及时,你这条腿可能就废了,”
楚天舒笑道:“呵呵,白云朵跟我说过,医生看病的时候,总喜欢把病人的病情说得越严重越好,”
冷雪一边帮着吴梦蝶穿上了风衣,一边唠叨道:“烦不烦啊你,一会儿杜雨菲,一会儿白云朵的,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配合治疗啊,”
吴梦蝶笑而无语,向楚天舒招了招手,谢绝了冷雪的送行,迈着坚实的步伐走了。
主治医生带队來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