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闻家奇的说法,身上有这么性感的乌凤的女人并不多见,夸张一点说叫千载难逢,却好运偏偏全让楚天舒赶上了,一下子就遇上了两个。
楚天舒深深低下头來,在黑草地上热吻着,恨不得让自己的生命化做春水,点点渗透到黑土地里。
吻够了,楚天舒才将自己剥光,上床跪到岳欢颜身旁,他一边手托两座雪山,一边俯下脸去,紧紧贴住黑草地,谛听來自地心处的生命的气息。
岳欢颜的呼吸越发急促,发出了悠长的幸福呼唤:“來吧,天舒……”
楚天舒还保持着一点点的理智,他摸到了床头柜旁边的一个套套。
可是,岳欢颜一把抢了过去,气喘吁吁地说:“不要,天舒,我要当妈妈,”说完,双手握住楚天舒的腰,身子往上一挺。
怎么能这样,。
惊恐之中的楚天舒猝不及防,“啪”地一声响,两个人合二为一了。
疯狂,暴风骤雨般的疯狂。
云雨中的她,风情万种,分外娇美,脸色红润,心醉神迷,让他充分享受到了作为男人的自信和身体的快乐,他觉得自己就是她身体的操纵者,他想让她忘情地叫,她就能忘情地叫;他想让她轻轻地吟,她就会轻轻地**。
这是一种美好的过程,甚至比结果还要享受。
一张俏丽可人的脸在他的眼前,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诱人的芬芳,他甚至嗅到了忽隐忽现的丝丝香气。
岳欢颜终于得到了释放,那极富磁性的**声像音乐一般在房间里弥漫开來。
楚天舒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他便在这美妙的音乐里,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直至一齐冲上了幸福的顶峰。
疯狂过后,楚天舒侧身躺在了岳欢颜的身旁。
岳欢颜鼻尖上冒着香汗,一探手,拧亮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抓过一个枕头,垫在了她的臀部,这么做,为的是让生命的精灵可以更快地游向**,以提高受孕的机会。
楚天舒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那一片乌黑的芳草地。
“你,你,欢颜,”楚天舒惊讶地地指着岳欢颜的身下。
岳欢颜顺着楚天舒的手指望去,发现自己的身下,殷殷红色,瓣瓣桃花绘出了一幅世间最美丽最动人的图画。
“天舒,”岳欢颜无比娇媚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激动得热泪盈眶。
“欢颜,”楚天舒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伸出手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
渐渐地平静下來,岳欢颜缓缓地倾诉出心里的苦楚。
楚天舒抚摸着她,无声地给她以安慰。
“欢颜,对不起……”
岳欢颜用嘴唇阻止了他,然后小鸟似地仰头说:“不,天舒,谢谢你,你让姐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将來还要做一个孩子的妈妈,唯有如此,姐才生活得充满希望,更有寄托,”
楚天舒忍了再忍,还是忍不住问道:“华宇,他知道吗,”
“知道,他是一个值得尊重的男人,为了摩丹集团的未來,他愿意作出牺牲,”岳欢颜依偎在楚天舒的身旁,柔柔地说:“摩丹集团需要有一个接班人,这样才能彻底粉碎苏浩文父子的觊觎和幻想,”
此处无声胜有声。
默默地躺了一会儿,岳欢颜起身进了洗浴间。
楚天舒坐了起來,望着那一朵艳丽的桃花出神。
哗哗的水声过后,岳欢颜走了出來,用浴巾擦拭着身体,说:“天舒,你也洗洗吧,一会儿陪我去看望老爷子,”
楚天舒洗完了,岳欢颜也梳妆完毕。
两人出了酒店,打车前往了省委家属大院。
楚天舒跟着岳欢颜走近她父亲独居的小楼,突然发现自己的那辆凌云志停在了楼前。
诧异中按响了门铃,來开门的竟然是一脸笑容的卫世杰。
原來,卫世杰拿了车钥匙,开车來到了省委家属大院。
对于來看望离休老干部的访客,警卫们在严格执行登记制度的同时,都会尽力提供便利。
卫世杰很方便就打听到了岳老爷子住处,他在对讲机和老爷子说,自己是岳欢颜的朋友,受她的委托,提前來看望老人家。
老爷子毫不迟疑地打开了门。
这就是卫世杰的钻营精神和能力,不得不服,不服不行。
今天的事情,就算沒有楚天舒这一层关系,仅此一点就足以打动岳欢颜。
岳欢颜和楚天舒一进门,老爷子站在客厅的中间,身子颤抖着,眼里闪着晶莹的泪光。
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一盘沒有下完的棋。
旁边,是卫世杰带过來的一堆滋补营养品,几乎全部是国外的品牌,外包装上印着花里胡哨的外文字母。
岳欢颜走上前,喊了一声“爸”,握着老爷子的手,泣不成声。
老爷子伸出手,抚摸着女儿的头发,久久说不出话來。
坐下來一聊,楚天舒很快就明白了,岳欢颜的身体里流淌着她父亲刚强的血液。
在那场浩劫中,老爷子坚决不肯向革命小将们低头,终于有一天,他的前妻不堪忍受小家伙们变本加厉的**,直接从高高的批斗台上一跃而下,撒手而去。
岳欢颜的妈妈无所畏惧地走到了老爷子的身边。
老爷子从牛棚里出來之后,重新走上了领导岗位,最后在省政协副主席的位子上离休。
只可惜,岳欢颜的妈妈却因为积劳成疾过早地离开了。
老爷子身体硬朗,人也非常的开明,他支持岳欢颜远嫁法国,但是,他却舍不得离开这块他洒下过热血的土地。
岳欢颜这次回來,还是试图说服老爷子跟她去法国。
“生为中国人,死做中国鬼,”这位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