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小雅还满是不屑,这不就是小曲儿吗?根本就是不入流的下品。结果听着听着就进入了故事。那份无奈,那份有情人难成的悲凉,那份对爱情的忠贞,那份对这个时代的控诉,通通都直击小雅的灵魂深处,难怪说大道至简。
“这曲子是你编的?”小雅温柔的问道。
窦镇海点了点头,“我原来路过北京,听那里茶馆的客人说过这个故事,觉得很有感触,就编成了这个小曲。”
小雅从书架上取过一壶素酒,倒在了两个茶杯上。“刚才多有得罪,我向您赔礼了!”
“江湖中人,都不容易。”窦镇海接过杯子一饮而尽。“我看你对这首曲子如此着迷,想必你的遭遇与这故事里的主人公不谋而合?”
小雅又是一杯下肚,并没有说话,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泪水不停地滑了下来。
窦镇海看小雅如此伤心,怪自己口无遮拦戳中了人家的伤心事。窦镇海虽然很粗,但是也有一颗怜香惜玉的心。他不知如何劝慰小雅,灵机一动,他拿过书架上的毛笔朝着碗上敲了起来,自己打起了节奏,“小雅的样子好销魂,俊俏聪明迷死人。赛过貂蝉王昭君,气死西施杨贵妃。迷死了玄宗李隆基,引来了吕布披蓑衣,披蓑衣。”
小雅被窦镇海这么一逗破涕为笑,朝着窦镇海的眉心就是一弹,“讨厌,没个正经。”
窦镇海挠挠头,“同是天涯沦落人,今天我舍命陪小雅。”窦镇海端起一杯酒跟小雅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人生就是这样,伤心事太多,说得多了便也没什么想说的了,正应了那句,啥都不说了,都在酒里。小雅平时酒量不错,可今天说到了伤心处,酒不醉人人自醉,喝着喝着浑身发热,不一会儿连轻纱都解下了,那一双白兔看的窦镇海直咽口水,心里是挠着痒痒,一股燥热之气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