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低头一看,“怎么搞得,这怎么会是两个一饼呢?刚刚明明是。。。”司机低下头又看了看自己的底牌,自己手中还有两个一饼,那这自己不就是杠了吗?
司机只感觉脑子眩晕了起来,这简直是活见鬼了。
雷思雅子望着失魂落魄的司机摇了摇头,“看来你今天真的是不在状态啊!”雅子摸了一张牌,“六条!”
一撮毛不要六条,自己又打了一张五万。接着又轮到司机摸牌了,司机现在手上整整四个一饼,这可怎么打啊?开杠?那人家问你为什么一早不开杠你怎么解释?司机脑子一片慌乱,只能继续摸牌,这一摸他的舌头都快被后槽牙咬掉了。“天哪,不要耍我了,我造了什么孽啊这是?”司机看着自己手中的一饼,又看了看自己本来手上的四个一饼。绝对是遇上鬼了。
看来这把只能干等着别人胡牌了。“暗杠!”司机把四个一饼倒扣着没有漏出来。然后又从锅里摸了一张牌,他定睛一看,又是个一饼,现在手上已经有六个一饼了,司机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哎,去他妈的。”
袁里博把手放到了司机的头上,“你小子是不是发烧了?没事儿吧,你是不是已经神经了,快出牌啊!”
司机无奈的把刚刚那张一饼又打了出去。
“哎,我要!”一撮毛大喊一声,“我也开杠了!”
司机转过头质问着一撮毛,“你怎么能要呢?我他妈打的是一饼!”
一撮毛面对司机的质问也是莫名其妙,“我他妈怎么不能要,你他妈打的是二饼啊!”
司机看着锅子里刚刚打出的一饼果然已经变成了二饼,再看看手中的那个一饼,他实在是没有什么词可以表达现在的心情了。“哈哈哈,好好,打得好,打得好。老子不玩了,老子不玩了。”说着司机站起了身来准备离开。
两个打手上去就是一脚,司机被踢倒在了地上,他嘴里骂着,“你们这群王八蛋,欺骗老子,你们用的什么手段,把老子的牌都变走了,你们不得好死。”司机骂完这话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在地上打起了滚,涕泗横流。“我要回家,我不玩了!”
“哈哈哈。。。”雷思雅子还有袁里博和一撮毛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司机抬起头望着这些人,突然房子开始晃动了起来。屋子里卷起了一阵黄土,桌子上的麻将顷刻之间变成了石头。两个打手还有三个赌客的样子全都变了,他们穿着奉军的军服脸上满是鲜血。
司机望着这些恐惧而熟悉的面孔,他们是跟着自己走进黄家老宅的那几个兄弟。踩着自己的两个打手,一个是最先冲进地下室的机枪手,一个是逃出地下室被自己一枪崩了压在防火门下的替死鬼。牌桌上的三个分别是电梯里烧死的第二个机枪手,还有从墙外爬梯子进入黄宅的两个兄弟。机枪手和替死鬼客客气气的把司机从地上拉起来又抬到了刚才打牌的东边位置上。
爬进黄宅的那个兄弟满脸笑意的望着司机。“长官,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怎么吓成这样?”
司机指着他的脸问道,“你是?”
从梯子爬进黄宅的兄弟笑着说,“怎么,你把我活活吃掉了,竟然还记不起我的样子?”
“你是,你是?”司机惊讶的打起了磕巴。
他点了点头,“是啊,我一进入黄宅他们就把我的脑袋剁了,然后就把我带到了这里,把我身上的肉一点点的剃了下来,全部给你做成饭了!你吃了没?我的肉味道怎么样,好吃不。”
说到这儿司机痛哭了起来,他望着这些已变成亡灵的兄弟们喊道,“我对不起你们,是我害了你们!”
机枪手二号摆了摆手,“我是被大火烧死的,我最惨了!找阎王爷报道的时候,我说我的名字,人家说样子跟资料不符,你看看我这样子都成什么了。”机枪手二号指着自己的烧得扭曲在一起的脸说道。
司机用头不停地磕在桌子上,“都是我的错,兄弟们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们,我该被杀了,我该被凌迟。”司机用手使劲儿的捶着自己的胸口。
他的手被替死鬼抓住了,“哼,别假惺惺的了,你骗我让我先从防火门底下出去,然后给我背后开黑枪的时候怎么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呢?”
被做成人肉饭的兄弟劝大家说,“哎,不管怎么说我们已经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还在乎这些生前的往事有什么用。对了,长官,少将军现在怎么样?你们最后找到他们了吗?”
司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找到他了,可是他受了重伤,现在就剩下一条命了。我从一个写着火字的门上走进来,为的就是给他寻求一条出路。”
几个孤魂野鬼听说少将军受了重伤都非常担心,“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赶快回去救少将军啊。”
“我知道,可是这他妈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我怎么逃出去救少将军啊?”司机挠着自己的头皮喊道。
人肉兄弟站起身来打了个响指,桌子突然变成了一口井,井里燃烧着熊熊的大火,“我们就是从这里来到这个地方的。阎王爷给我们说,这是生死门。你要是想回去救少将军怕是要从这里跳下去然后才能找到出路。”
司机望着井里的大火,脑门上的汗珠子渗了出来,“那这我不就烧死了。”
机枪手一号喊道,“怕个什么?不出去你就跟我们一样永远变成鬼了。”
机枪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