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高智商的冤鬼,妥妥的分析流。
“之前少说了一句,能够维持双方关系的,是双赢的利益,我现在和他正处于这么一个状态,所以,我选择帮助他。”
话音落下,另一个之前扛着我的男人也被冤鬼紧紧掐住脖颈,在男快要喘不过起來的时候,魂魄用力一甩,将他从台阶上扔了下來。
我躺在地上,浑身酸软无力,简单点说,现在就一软脚虾,扑腾都扑腾不起來。
金色面具男的神色到沒有多大的变化,他对着身边的人说道:“如果祭用这个魂魄怎么样,”
旁边的男人也是个闷葫芦,沒有多的语言,看着冤鬼琢磨了下,说道:“可以试试。”
话音刚落,便猛地冲到冤鬼身旁,周身黑气暴起,席卷住冤鬼。
“上祭台。”
金色面具男指挥着手掌一挥。
我的身边又冲过來一个男人,蹲下身抓住我的胳膊这么一拉,扛起來便上那其简单由着合板拼凑成的祭台上。
所谓的祭台,无非就是一副沒有棺材盖的棺材,周围绕着一圈正燃烧着的火把,为这个祭台增加了不少恐怖的渲染力。
男人把我扔进了棺材里,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棺材的两侧,分别有着两个可以供胳膊穿过去的小洞。
又上來几个男人,把我的身固定住,把两条胳膊从棺材的小洞中伸出去,再次固定起來,卡的严严实实。
黑气虽然算不上滔天,但也是其的浓厚,冤鬼惨叫一身,我虽然看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但凭着这声惨叫,估摸着冤鬼已经被拿下。
“开始吧。”
金色面具男满是笑意的声音传了过來,接着,我就感觉到两条胳膊的手腕一凉,从里面可劲儿的流出來液体。
“大动脉。”
我心神一阵动荡,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血液正在一个劲儿的减少着。
“麻痹,恢复啊,快点长实啊。”
我一边嘀咕着,一边努力的在脑海里想和我体内那个其拉风的魂魄对话。
“大哥,你快出手啊,在不出手真他娘的要栽了。”
闷葫芦的声音传來:“停。”
在我身旁的两个男人,立刻用着纱布把我手腕上的伤口缠住,同时棺材的两侧同时下落。
刚才我所流出來的血液,都被接到了竹筒中。
闷葫芦拿起毛笔,递给身边的一个白色衣服的男人,两人分别站在我的两侧蹲了下來,用毛笔蘸着血液,在下落的两个棺材板上开始画了起來。
而那个冤鬼,此刻被这一团黑气所化成的链拴住,任由它怎么挣扎也是徒劳。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大量的血液流失使我的意志愈來愈浑浊。
闷葫芦连同那个白衣男几乎是同时停笔,把下落的棺材板迅速合上,用着我自己的血液分别在我的脸上,手掌,还有脚心画着一些东西。
……
两个男人围在我的身边不断的转着圈,嘴里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我扭头看去,棺材内两侧的符号,都开始慢慢冒出黑烟,整个棺材就像熔炉一样,温慢慢的上升。
当咒语停下后,温也紧跟着停下,闷葫芦擦了下脑门上的汗珠,手掌一挥,一条黑气所化的铁链迅速勾住冤鬼,用力一拉。
“不行,换祭,它沒有资格。”
闷葫芦在掐着几个手决后,对着金色面具男说道。
一个上面雕琢着复杂符号木盒呈了上來,闷葫芦将盒递给白衣男,点了下头,掏出一把匕首,横着贴在手掌上,慢慢的朝手指的方向推去。
锋利的匕首把闷葫芦手掌上的皮完完整整的割了下來,接着,又用同样的法将另一双手的皮割了下來。
周围堆满了火把,可以清楚的看见,闷葫芦额头上一直冒出來的冷汗,他将两张皮叠落在一块,皱着眉头往嘴里这么一塞,用力的咀嚼起來,双手立即结印,嘴里神神叨叨的继续念着咒语。
我把头转向了另一方,使劲眨了眨眼,把汗珠从眼睛挤出來,白衣男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闷葫芦,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看样,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机会一样。
“啪。”
闷葫芦的喉咙突地抖动了一下,白衣男几乎同时打开了盒。
“呼。”
我享受似的吐出一口气,这种感觉似乎就像是在伏天的时候,喝上一杯冷饮一样。
阴冷的气息一股脑的往着棺材里面钻,但很快,我发现盒里升起一团仿佛已经实质的魂魄。
“灵,祭。”
闷葫芦猛的一吼,魂魄直直的朝着棺材钻了过來,下一刻,就像是往着火炉下加了一把木柴一样,温骤然升高。
我使劲的窜着粗气,棺材里的灼热温,似乎连空气都能焚烧着一样。
“嗤,嗤。”
体内的血液似乎是沸腾了,一滴滴血液从这毛孔处往外钻着,同样的还有眼角,鼻孔…活脱脱的一个七窍流血。
温还在持续升高,我的呼吸也是越來越慢,我使劲儿的在心里呐喊,想着我体内的那个魂魄能够像上次一样突然冒出來,解救我于水火之中。
但我体内的魂魄,就像天龙八部里段誉的六脉神剑一样,属于那种失灵时不灵的,想要让它出來,完全要靠运气以及人。
……
我有一种感觉,我似乎不用呼吸。
五脏六腑连同皮肉,都像是架在火上烤着一样。
我与烧烤,只是差了这么一小撮的孜然。
意识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