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思考着,突然玄机师姐转过头来,发现我正盯着她看,不由得嫣然一笑,说道:“我刚才发现袋中还有一瓶驱虫丹,还以为是遗落在车里,险些害了小道士。”边说着,便往我这边靠过来,蹲在地上,用手摸摸我的额头,说道:“现在你身上的咒术应该是解除了,把衣服穿起来吧。”说着,便帮我穿衣服。
此时我早已经筋疲力歇,顺从着她,心里想: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她一边帮我穿衣服,一边说道:“小道士慧根不浅,以后做道士一定能脱凡入圣。不如我占你个便宜,认你做弟弟吧。”
谁知道她又是什么主意,估计之前说我气场强大,说不定也是诓我。
她帮我穿完衣服,又将自己的道袍脱下,披在我的身上,此时已是后半夜,天气很凉,我急忙拒绝,她笑道:“你刚才受此磨难,都是我害的,现在阳气虚弱的很,还是披着吧。”说着,帮我把道袍前的绳子系好,抱抱我,问道:“弟弟暖和吗?”
我被她这一番的举动搞的神魂颠倒,估计她刚才真是忘记了。
心里已原谅了她大半。
此时见她穿着白色夹袄,一颦一笑,美艳动人。
我果然是个色道士,这点举动就彻底把我收买了。
这时玄茗师兄看生门处许久没有脚印,而石头阵中早已经没了惨叫声,估计那些鬼魂都已经被消除了,便示意玄松师兄他们可以结束了,之后众人在石头阵中摆满柴火,一把烧了。
这里的妖邪,算是彻底清除了。
这时马路上早已经没了草爬子的身影,我们看见远处的山上,都是火把,我们迎了过去,发现全是我们镇上的人。
几个家族代表走在前面,说道:“我们聚集了所有男劳力,准备下山帮你们,可是刚准备下山,就说前面全是草爬子,而且看见人就往人这边爬,关键那东西太多了,用火烧都不怕,只往我们这边冲,所以我们又只能退回青山镇。刚才有人说草爬子消失了,还看见你们在下面,所以我们又赶过来了。”
大师伯说:“一切都结束了,这里平安了,也谢谢各位乡亲了,天已经很晚了,大家回去休息吧。”
家族代表尴尬地笑道:“你看我们来这么多人,但是一点忙没帮到。”
大师伯笑道:“你们来了那就是心意到了嘛。”
于是大家合作一起,回了青山镇。
到青山镇的山脚,已经凌晨4点了,师傅本想带我回道士湾,父亲也想带我回家,大师伯连忙阻止道:“小道士现在很虚弱,今晚在这睡一觉,然后再回去吧。”
师傅想想,也就同意了,劝我父亲赶紧回家休息,他会照看我的。
观里的房间根本不够住,除了玄机师姐因为是女儿身,单独一个房间之外,余下全部得挤一挤。我跟师傅便住进了大师伯的房间。
大师伯觉得我身子弱,便让我睡到了床上,而他跟师傅打地铺,睡在地上。
本以为我今晚已经疲惫不堪,早点就能入睡,可是玄机师姐的样子,老是扰的我心神不灵,闭上眼睛,总是能看见她穿着白色夹袄的样子,对着我笑。
许久,我突然听到师傅对师伯小声地说话:“师兄,估计这城里的道士,来这里的目的,不简单呀。”
师伯小声笑道:“我刚纳闷你今天怎么这么爽快答应我留下来呢,估摸着是有话对我说。”
师傅没有接话,而是接着说道:“你看没看见那玄机姑娘,她今晚一直催着我们画符篆,而且所要画的符,我们楼观没有或者早已失传。虽然那老道士介绍她说她熟读各种道家典籍,但我想她毕竟年纪轻轻,可能对我们楼观派的符篆不是全都了解。但是后来,你画那太平道的符之后,她明显露出一丝喜色。”
大师伯说道:“可能她也只是好奇呢。”
师傅说道:“估计不是,而且她对我徒弟有点过于温柔了。”
大师伯笑道:“小道士本来就活波可爱嘛,这小孩子家的事,你又不懂。”
师傅问道:“你是怎么认识这城里的道士的,之前有没有在他们面前用过太平道的符篆。”
大师伯答道:“去年夏天,我们去省城,在路边看一乞丐,得了一种怪病,身上长疮,太阳下那疮越晒越腐烂的厉害,后来我一问,原来是去墓地偷吃过许多祭品,得罪了鬼魂。我看他可怜难受,偷食祭品也不过生活所迫,便画了一张符,给他喝。后来他去那宗清观吃免费的白粥,期间跟观里的人提及此事,于是观里便认为我是高人,让人带着乞丐在路上等,终是再次遇到了我,这时宗清观也才知道我们这山窝窝里还有我们这么个道派,所以商议并成一派。按理说那道观里的人,也没见到我画的符篆呀,因为符篆当时我就烧了放进了水里。所以我觉得你是太多虑了。”
师傅说道:“可能他们问过那符篆这么画,我们楼观和太平道的符篆区别还是很明显的呀。”
大师伯不耐烦地说道:“你的意思是他们是为了那本《太平要术》来的?太平要术》早就消失多年了,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我们有,再说了,那本《太平要术》也只有第三卷而已,上面全是记录符篆的,而且凡是沾点禁术的符篆,全被祖师爷烧了,就是他们拿去,也只剩治病救人的方子,有益无害呀。”
师傅叹口气,大师伯接着说道:“再说了,你看看我们门派现在,我这边几个徒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