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妙勾了勾唇,眼底划过一抹邪魅,“告诉那些对本公主羡慕嫉妒恨的人,就算手段下作又如何,能成功嫁入摄政王府那也是本公主的本事。不服,她们也嫁一个试试啊。”
“……夫人,这样说真的好吗?”
诸葛无谋嘴角抽搐,很想先撞墙而死,免得去传播不实言论,被魔暝千刀万剐而死。
对于祁妙与魔暝之间那场快速而闹趣的婚礼,别人不清楚,一直跟在二人身边的他们还不清楚吗?
那明明就是祁妙想过一把新郎瘾,所以才威逼利诱着魔暝结的婚,当然魔暝也乐在其中就对了。
不过这次的言论倒也是有理有据,如果他不知道所有前因后果,只怕他都得要相信这波阴谋论了。
而且当初魔暝去春风楼捉拿祁妙并带回一个“小白脸”的事,也顺理成章的变成魔暝不满祁妙和北冥擎的算计,所以才故意从春风楼带个小白脸回来。
至于当初魔暝被祁妙打击过度,喜欢上男人的深情人设,早被吃瓜群众丢瓜哇里国去了。
“很好啊。反正她们也不会成功。”祁妙露出两排森森白牙,掂了掂桌上的水果刀,看着魔暝下半身道:“要是你敢让她们入府,老娘就先让你去北冥皇身边的刘公公作伴。”
“老婆大人,我发誓,我绝对不会让他们靠近摄政王府半步的。”魔暝很是配合狂点头,一副我很怂的样子。
“噗嗤。”祁妙看到魔暝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后又强逼自己忍住笑意,正色道:“算你识相。小暝子,还不快过来给姑奶奶我……呃,是给姑……给本公主更衣。”
祁妙在心里将天天给自己乱按自称的血儿狠狠骂了一顿。
“阿切!阿切!”在窗边站了整整一夜的血儿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暗想:我是不是生病了?待会主人过来,一定要告诉主人,银家都被冷感冒了,求宽恕。
在血儿思索间,祁妙和魔暝走了过来,提着它脖子上的软肉道:“血儿,想清楚你错在那了吗?”
“阿切!”血儿故意吸入一些尘埃,然后狠狠打了个喷嚏,泪眼汪汪的蹭着祁妙的手,“嘤嘤嘤,主人,银家都冻感冒了,根本没时间想嘛。”
“哦?这样啊,听说城东新来了个兽医,技术挺好的,要不要我送你去看看?”对于血儿心里的小九九,与它相处了那么的祁妙怎么可能不知道?
“主人,你听错了,我是想清楚了。”血儿一听要去看兽医,脑袋里马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兽医,绝对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人。
它永远也忘不了当初在血族的时候,那个拿着大针筒往它屁股上扎的,笑得跟个大(弥)恶(勒)人(佛)似的死老头。
“既然想清楚了,那就说说,你错那了?”祁妙无奈的摇摇头,将跟个小人精似的血儿捞起。
血儿这家伙,绝对投错胎了,要是个人,它的话可信度绝对会高很多,谁叫人人皆知狐狸狡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