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血儿就不是会注意到那团“墨”与众不同的家伙。
“盖好了,给你。”血儿接过纸,快速按下两个爪印,然后递还给魔暝。
“可以,拿着这个去找金尽,他会给你安排。”魔暝将一块绣着墨色浮云的牌子丟给血儿,然后继续拥着祁妙你侬我侬。
二人之间相处融洽,血儿自知逗留也是无趣,便抱着魔暝给的浮云令牌去找金尽“賺钱”了。
血儿走后,祁妙捏了魔暝一把,不善的道:“你今天这样帮着犼坑我家血儿,改天是不是也打算用这招坑我?”
按魔暝的意思,她和犼各出一半启动资金,之后都会血儿三七分,所以她和犼各占总股份的三点五,血儿占三。
也就是说不管血儿有多努力,她与犼之间都差了零点五。
不得不说魔暝还真是够黑,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抓住血儿的命脉,将它牢牢定在某个位置永远也动弹不得!
魔暝的心计,还真是恐怖,他若要坑谁,只怕无一逃脱得了。
“娘子,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保管了,哪里还有本事坑你?”魔暝避重就轻的反驳道,“而且我家犼也是冒着很大风险投资的,毕竟你家那只小狐狸,可不怎么靠谱,万一运气不好,犼可会被它坑得老婆本都没了。”
这话听起来似乎是那么回事,可血儿不行,不是还有金尽把关?亏本,不存在的。
对于这点,祁妙不可能想不到,不过金尽本来就是魔暝的手下,帮着他的契约兽也无可厚非,她也不能说什么。
“行,你是大爷,你说的都对。”祁妙无法反驳,只得吃下这个暗亏,不过心里多少有些不爽,正盘算着该怎么找回场子。
不过让她绝望的是,她发现现在的她,不过怎么盘算,都无法成功。
果然应了那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枉然。
“我是大爷,那请问这位大妈,天色已晚,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魔暝很是友好的回敬祁妙一句,堵得她心塞。
“……好,我的暝大爷。”祁妙咬牙切齿的道。
“呵呵。”魔暝看着如只小兔子般脸颊气鼓鼓的祁妙,忍不住笑了出来,待看到祁妙脸色渐渐变青之后,立马收回笑容,做出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不过他眼底的揶揄,却是怎么藏都藏不住。
“魔暝,今晚给老娘跪一晚上的搓衣板,还有不准爬老娘的床!”祁妙气结,本想学着话本里的泼妇揪着魔暝的耳朵让他认错,可一看到那张如磋如磨美如玉的脸,又实在下不了手,只得凶巴巴的道。
“娘子,我不跪搓衣板,跪你行吗?”魔暝一副被祁妙吓住的小媳妇样,揪着衣摆,我见犹怜。
“……流氓!”祁妙脸色一红,朝着魔暝啐了一口,直接跑远。
“娘子,你听我解释,我是说跪搓衣板腿疼,过几天还要赶路,跪地上行吗?”魔暝看着撩完就跑,丝毫不负责的祁妙,眼底划过几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