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纪泽扬眉心攒得很紧,“阿复,你先进去,我马上就来,路雅这边……好像有点事。”
纪泽扬没料到路雅会在这个时候“有事”,他心下也是相当不安和慌乱。
甚至,纪泽扬的心底已经是有千千万万个声音在缭绕,在凝聚。
路雅,不要出事,一定不可以出事……
骆英楠见路雅的下唇即便是被狠狠地咬出了血痕,她依然还是一副“视死如归”,绝对不会妥协的态度。
“路雅,你说话啊,你告诉纪泽扬吧,我现在是怎样对你的……”
骆英楠继续在这里挑起战争,就是要让纪泽扬着急,让纪泽扬方寸大乱,根本就无心跟奥斯谈合作的事情。
毕竟,骆英楠其实还是很清楚的,在纪泽扬的心底,路雅的事情胜过一切,高于一切,重要于一切。
路雅杏眼圆睁的瞪视着骆英楠,心底是跌宕起伏的愤怒,这般的生气火大,但是却也只能隐忍着,强忍着头皮上拉扯的疼痛,也是强行的隐忍着全部的愤然情绪,她绝对不要让纪泽扬发现异样,也绝对不能让纪泽扬因为她的事情放弃了与奥斯的合作。
骆英楠见路雅竟然是如此的倔强,甚至,眼前这个女人是远远超乎想象当中的坚韧不拔。
“路雅,你没事吧,你跟我说说话,告诉我你现在怎样?”
纪泽扬在那边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这般害怕着路雅被伤害。
可是,纪泽扬也会有所怀疑,是不是骆英楠在使小手段,故意想要欺骗他,陷害他结束和奥斯先生的约见合作。
许久,路雅始终没有回应他。
路雅深知装作没有在这里,对纪泽扬是最好的选择,起码不会影响到纪泽扬与合作商的约谈。
只是,骆英楠可不是省油的灯,甚至索性宛如是混混般的,骆英楠已经是欺负上了路雅的唇,辗转其上……
这一股刺痛又凶猛的举动,令路雅是很惊骇四起的,心再次的犹如飙升到了嗓子眼,她无所适从,尤其心下好像有无数的念想,要狠绝凌厉的推开骆英楠,但始终是害怕有大举动的……
直到,骆英楠是卑鄙无耻而来,完全是出其不意的将舌头探索……
这让路雅无法控制的惊呼开口了,尖锐的惊叫声响起,路雅在意识到自己竟然发声的瞬间,便是立马捂住了唇瓣。
“啊……”
但是,纪泽扬却听到了,听得一清二楚。
“路雅,是你吧,真的是你吗?你回答我,你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纪泽扬着急的询问,他似乎是失控了,情绪不能很好的约束着,尤其一时间,他也已经将谈合作的事情暂且的搁置在一边。
骆英楠好不容易才缓缓地放开了路雅的唇,路雅更是趁势着拉开了彼此的距离,恨恨地注视着骆英楠,她与他之间,似乎是隔着的崇山峻岭,遥不可及了,
在路雅看来,她是彻底的不认识骆英楠了。
骆英楠却是有着十足十的把握,“路雅,你不说话也没关系,但是,我相信纪泽扬已经在刚才听到了你的惊呼声……他应该很清楚你在我手上吧。”
骆英楠深邃的瞳仁里已经是爆棚着兴高采烈,胜利的喜悦。
路雅在稍许得到自由的时候,她始终是防备的捧着双唇,不让骆英楠继续为非作歹。
“骆英楠,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你把路雅到底怎么样了,你给我马上放了她,有什么事情你就冲着我来,为难一个女人你算什么东西。”
纪泽扬当真是生气又着急的。
电话这头的纪泽扬,原本今天的西转笔挺,看起来是如此正式的装束,在下一秒,纪泽扬烦闷又呼吸困难的拉扯着衣领下的领结。
纪泽扬一想到路雅可能遇到的为难和处境,纪泽扬的呼吸便是不畅了……
“好一句冲着你去,的确,我的目标就是你,但如果路雅受伤的话,这一切的一切,罪魁祸首就是你,是你耽搁了路雅的时间,是你这个混账东西不该将她占为己有。”
对纪泽扬的控诉,骆英楠是满腔愤怒的。
路雅喉间生疼,胳膊处被扣牢,她俨然就是刀俎上的鱼肉,这个时候,只能是任由着看起来就是丧心病狂的骆英楠亲手将她给宰了。
“那你就冲着我来,放了路雅。”
“路雅,你听好,不要害怕,我会去找你,马上我就会去找你。”
纪泽扬分明就是什么都顾虑不上了,但一定是要将路雅给“救”出来的。
骆英楠听着纪泽扬的安抚,甚至这一刻,他近距离的看着旁侧的路雅,她的眼底和面庞上全是泪水,是伤痛的眼泪,但也同样是幸福的眼泪。
来自于路雅和纪泽扬之间这一股强烈的默契和信任,令骆英楠心底的火焰和愤慨在疯狂递增。
骆英楠索性是失控的扼牢了路雅的下颚,“还是不肯说话是吧,给我把嘴巴张开,好好的说,不然,我要你好看。”
骆英楠呵斥着路雅的话语里全然是凌厉和心狠,似乎就算是他爱着路雅,但是举止和行为里他就是透着霸主的意味,异常的霸道横行。
路雅就是和他抗争到底了,哪怕隐忍是如此的煎熬,几乎快要夺走她的呼吸,可偏偏,路雅就是不妥协。
可是,骆英楠失去了耐心。
在一时间,骆英楠的掌心已经是毫不客气的去伤害着路雅的唇,凌厉疯狂的碾住,以至于剧烈的疼痛,令路雅面容上的血色全部褪去。
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