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杰接过手机一看，惊叫道：“原来如此。”
“我听他提到过吴处长，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是这个，大气质量处处长。老秦是外县的，我以前还怀疑他的老家离我们公司有二百里路，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来上班啊，他到我们公司时已经结婚了，还是一个人进来的，现在看来肯定是这个同学在省城时跟我们公司递话了，他是特招的。我们公司真是些高人，怎么把这个人给漏了。”
赵莺莺说：“你看看他的简历，十六年前就离开了我省，去了四川，不在这里了，这个关系也就过时了，三年前进入京城，分管的是大西南，半年前才分管华东地区。你们公司把这个至关重要的人漏下了，一招不慎，全盘皆输。”
萧杰说：“不说这个了，也不能把老秦的事赖在小莺身上了。”
他把老秦这两个字从纸上划掉，又写了一个“睡”字。
“这才是我认为的第二个谜团，睡在附近的他才是最不捉摸的，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从痴呆到康复，我们都一无所知。苏梦、孙护士还有那个值夜班的护士，行踪诡秘，神龙见首不见尾，我想起这些来就头皮发麻，有种撞见鬼的感觉。”
“我和你第一次到那里时，苏梦缠上了我，那个让我走了，把她qiáng_jiān了的人到底是谁，孙护士和她的好友肯定知道，只是不想让我们知道而已。”
赵莺莺说：“肯定是小莺的同伙。”
萧杰说：“明显是个男人，小莺的身边又没有男人。”
赵莺莺说：“那个世界要是全是女人，早就灭绝了，她能告诉你，有多少个追求者吗？你别想了，就是她的追求者干的。那个控制室那么大，那些机器几人女人能玩的转吗？”
萧杰沮丧的说：“本来我觉得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叫你一说我又进入了mí_hún阵了，姑且把小莺那个世界看成一体的吧。”
说完后他又在纸上写了一个“方”字，“她是离我们最近的，解开了这个谜团，其它的谜团才会迎刃而解。”
赵莺莺说：“那你就这样问她，你是假的吧？你的部下小莺还爱我吗？我想她了，能不能让我们见个面呀？”
“你别烦!这样一问，她反应不过来，就能让我们抓住狐狸尾巴，要是旁敲侧击，她把话题岔开，就没有效果了。”
萧杰摇摇头，“算了，她法术高深，我们根本不是对手，能不让她看出我们的破绽来就好了，我们还想找出她的漏洞，太天真了。”
赵莺莺又用手机拔打电话，过了一会儿又放下手机。
萧杰问：“还是不在服务区？她肯定不是只是送娜娜，肯定有别的目的。”
赵莺莺说：“现在是晚上八点半，看来今晚是回不来了，又是难熬的一夜了。不想了，睡觉吧。”
萧杰就把灯关了，和赵莺莺保持三十公分的距离，静静的在想心事。
赵莺莺却慢慢靠近他，问道：“方姐来了以后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这里了？”
萧杰说：“那当然，去南京!有一个多月没见小晴了，你不想她吗？”
赵莺莺坐起来，眼泪滴到了萧杰的脸上，“我天天想她，她却连个电话也不打，倩倩也真是，没结婚的人就是粗心。”
萧杰说：“明天方姐回来，我们就去南京，现在离放寒假也就二十天了，我们给她办好转学手续，把她带回去，我们三人生活在一起。但愿明年春天，会是春暖花开的好日子，天空中没有阴云，没有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