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莺莺说:“以前还觉得男人有想法是好事,现在看来不是这样,我就不明白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累吗?”
小玉说:“也有好的,你这位就不错,听老师傅说他以前和女人一次最多说三句话,最多看一眼,多专一啊。”
萧杰说:“别谈这个了,你们车间就只知道我这个老大难要脱单了?”
小玉说:“当然不是这个,大多数女工说是你们以前上学时就是恋人,被你们的父母拆散了,结果你没找,她也没找,用自己的坚持换来了最后的相聚和重逢。而那些男人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是神灵保佑的,有说是你的媳妇有缺陷,还有说她是被人家甩了,来求助你这个备胎。我说话太直了,不会找委婉的话说,你们可别在意。”
赵莺莺说:“我的性子也和你差不多,有话直接说,别让人猜,别人在意你就不会生你气,不在意你拐弯抹角只会让别人更讨厌你。”
建建说:“快点登了记,自然就能堵住别人的嘴,夜长梦多,可不能再拖了。”
小玉说:“听说你们班里的人都逼他们登记,皇帝不急太监急,太那个了吧?看这两天娜娜的表现真是太不正常了,你们澡堂换衣服时都神神秘秘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们怕成那样呀?”
建建说:“我们是关心,是着急,我们的关系好着呢,小车间人少事少,不是那些大车间,整天争来斗:“你们车间的人关系也不怎么样啊!过年抢班都打破了头,有的人都不说话。”
副班长制止自己的媳妇,“快吃饭,说这个干什么?”
小玉说:“这可是你们想跟我打听情况的,我只说了一半,看来我没必要往下说了,是我想多了。我说班副大人,我们要摊上大事了,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你就等着下劳务吧,我去给人家干家政。”
建建说:“我们是小车间,外面的消息根本传不进来,我家那位也是愁眉苦脸的,一个劲的唉声叹气,问他就发火,说我不理解他。”
副班长说:“这都是传言,都是自己吓自己,芝麻大的事说成了西瓜。下班后累了就做点好吃的,喝着茶看电视,看小说,想想那些美女,什么烦恼也会随风飘散。”
萧杰想起了老秦,就问小玉,“老秦的事怎么样了?这几天又没见着他了。”
小玉用蔑视的语气说:“他就是个跳梁小丑。”
萧杰说:“他是个怪胎,可是人并不坏,你们怎么这么恨他啊?”
小玉说:“听说和他说话的不超过五个人,你是其中的一个,知人知面不知心,他的心可毒了,去京城告状,想让我们都失业,一个月以前让我们公司遭受到很大的危机,差一点被勒令停产整顿。人在做天在看,他得了癌症,却还想死在岗位上赖公司的钱,如此恶毒的人怎么还没死啊?”
建建愤愤不平的说:“他就是想敲诈,想勒索,已经昏迷了好几次,活不到过年了。”
副班长也说:“他省钱省了一辈子,却没机会花钱了,所以就破罐子破摔,死到临头也要拉我们公司的人垫背。攒钱是最大的毛病,花钱才是最大的本事。”
萧杰明白了,看来火车站见到的那两个人就是老秦找的人,不过看其来者不善,事情并没结束啊?不过在这里可不能泄了密,老秦志在高远,可不是你们想的这么简单。
时间不早了,建建得到了赵莺莺的保证,才放心的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