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吃完早饭回来后,麦长林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两耳都塞着耳机,听着他mp3内那些不知循环了多少遍的歌。
过了一会儿,他摘下一个耳机,“夜松,她真是你女朋友?”
夜松无语地一拍脑门:“兄弟,是我解释的不清楚还是你耳朵听歌听坏了?昨天从回宿舍到熄灯我都不知道回答你多少遍了,咱消停一会儿行不?你要是闲得无聊可以玩一会儿豆苗的那些玩意儿,不要再打扰我了。”
麦长林探着脖子道:“你在干什么?周末还在学习啊?”
夜松拿起信纸朝他晃了晃。
“写信!”
昨天一回学院他便跑去了超市。
夜松喜欢用钢笔,从小在奶奶和姑姑的熏陶下,他练有一手好字。所以当初参加军考时,虽然夜松为了落榜而乱写一遭,但批卷员看到他那铁画银钩,劲道万均的字后却都不忍心给他打错。
最痛苦的莫过于语文试卷的批卷员,明知这位考生的作文是把阅读理解抄了一遍,内容与要求相反,但奈何他的字太好了,实在是想给他及格分。
以至于分数下来后,虽然同样是胡写夜松却比豆苗高了几十分……
钢笔他有不少,装甲旅比武竞赛,各项比赛第一都可以获得一支钢笔。那年他和豆苗几乎包揽了所有项目的冠军,给班里面所有人分完后自己还剩下三支,等会儿去趟保管室从行李箱内应该可以翻出来。
墨水和信纸也好说,就摆在货架上,关键是信封和邮票不容易搞到。
当夜松向超市大姐询问信封和邮票在哪里时,那位大姐顿时对自己的耳朵产生怀疑。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那种东西摆在货架上也是吃灰。不过如果你实在需要信封的话,你可以去你们机关楼问一问,办公室有时还是会用得着信封的,至于邮票……你们学员不方便出去所以只能上网买了。”
夜松没有去机关楼,毕竟以后寄信会很频繁,每次向公务员要信封那怎么像话?所以……
“老豆,你别忘了帮我买信封和邮票,记得多买一些!”
夜松胳膊搭在椅子靠背上,向那边系鞋带的豆苗提醒道。
豆苗翻了翻白眼,“还说人家老麦烦呢,你也差不多,这一早上你都说了几遍了?”
夜松笑道:“我是怕你约会时因为太高兴都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不过忘了自己没关系,但不要忘了我要的东西。”
“都说了不是约会,她要回家取东西,而我刚巧也要回一趟家。我们只是碰巧都住在一个小区,不过是搭一趟顺风车罢了!”
“得了吧,我估计你最多只留一个钟头的时间和瞿姨说话,大部分时间是在享受和陈沐的二人时光。咦,老麦,你怎么了?”
夜松瞥见麦长林双手抱头一脸痛苦的样子诧异道。
“快,快走!”
“怎么了?”
“再不走我怕我忍不住跳下来和你拼命!狗狗那么可爱,你们为什么要伤害他?”
“……”
豆苗来到地下停车场时陈沐已经在一辆白色奥迪车内等着他了。
豆苗拉开车门,在看到陈沐时明显停顿了一下。
可能是车内暖风太热的原因,陈沐脱去了风衣,米色毛衣和黑色紧身长裤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勾勒了出来。
陈沐虽然是在读研究生兼教员,但每日都在完成标准训练所以身材极好。现在这身打扮更让她显得凹凸有致。
习惯看她穿军装了,看到穿便装的她竟然有些别扭,不过真让人眼前一亮。
“怎么了?”
“没什么,车子不错。”
陈沐撇了撇嘴,不过对于他刚刚的表情还是很满意的。
车子缓缓开出地下车库,日光逐渐打进车窗。
豆苗刚要开口说话,却见远处陈睿明迎面走了过来,吓得他连忙躬下身子躲藏。
陈沐看见大伯后原本也脸色一变,但看到豆苗的动作后却又被逗笑了。
“你这是干嘛,如果车被拦下你就算藏起来也没用。”
“别和我说话,你就这样平稳的开过去。”
“恐怕不行了,大伯已经站在那里等着我开过去了。”
陈沐将车停在陈睿明身旁,将车窗降下三分之一。
“要去哪儿啊?”陈睿明笑眯眯道。
“回家取点儿东西。大伯不回家吗?”
陈睿明叹道:“走不开啊!最近学院事情比较多……算了不和你多说了,路上慢点儿!”
“您放心吧!”
陈沐暗暗松了口气,刚要将车窗升起踩油门离开,陈睿明却突然喊道:“诶,等一下!”
“怎么了?”
“最近豆苗那臭小子还经常与你见面吧?”
“没有啊!大伯这里可是东院,让人看见我们经常在一块影响不好。”
陈睿明一脸不相信,“得了吧,还在我这里装,怕影响不好为什么小刘每周都看到你俩在一块儿啊?你放心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等下次你见到他时告诉,让他年末要记得去爷爷家拜年。”
“啊?”
陈沐愕然道:“这是要干什么?”
陈睿明没好气道:“啊什么啊?还不是因为你,既然他要当咱陈家的女婿,难道不应该提前见一见家长吗?”
陈沐诧异道:“可您不是说好三年后吗?”
“是三年后没错,但先要给咱家里人有一个好印象。豆家虽然与咱家门当户对,但豆苗那混小子臭名远扬,虽然现在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