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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分钟后,子良美滋滋的吐出了一口烟。
“恕我直言,杨教授,你的技术似乎真的不如这对手镯的设计者。”他轻飘飘的叨咕着。
“呵——你是个有趣的人。”杨教授笑着说:“但是时间刚刚过去了5分钟,我们可是有一整晚呢......”
子良有些无奈的瘫着脸,其实不可否认,这名杨教授的电刑水平还算是可以,不论是电流的强度、还是频率的转变,都拿捏的很到位,他懂得怎样找到受刑者的承受极限,并且给予其最合适的痛苦,这也就是他能够在这里让人闻风丧胆的原因。
但是在子良的眼里,他还是欠点火候,因为只要是个人,给他个电击仪器让他捅咕几年,再来百十来个人让其实践操作一下,基本都能达到杨教授的这个水平,所以,这家伙看起来也就算是个有点兴趣爱好的中庸变态而已。
不过这样也好......
因为子良已经看出来了,这个杨教授肯定是有着一个无比黑暗屈辱的童年或者什么悲惨的感情经历,反正这也就导致了在他那病态的躯体下,是一颗承受能力极差的内心。
而这一点,似乎正好可以利用。
“那杨教授......我们再来打个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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