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上以扇抚掌,便有七名角色的侍女托着七件价值连城的宝贝鱼馆而出。
别说那几件宝贝,单单就是那七名婀娜的侍女,就已经让杨琪眼花缭乱。
“赵嘉上什么人啊,从哪儿整来的这么多漂亮的小妞儿?”都是人间胸器啊!
耶律斜轸闷笑,言简意赅,“有钱能使鬼推磨。”
只要舍得将大把大把的银子撒出去,不怕没有贴上来。
那些各有千秋的女子看似漂亮,能被赵嘉上一掷千金买下,只怕出身都是不怎么好的。
见耶律斜轸目不转睛的盯着楼下,杨琪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坏心眼儿道:“看上哪一个了?让你大舅子给你双手奉上——”
耶律斜轸眯了眯眼,凑近她耳边,浑身带着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昨天是哪一个说,本王若是碰了别的女子,就不理睬本王的?”
杨琪递给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并哼哼道:“记住就好!”
耶律斜轸满眼宠溺,“看上哪件宝贝了?本王让人拿给你。”
杨琪的手肘抵着栏杆,手托着下巴摇头,“我要是真看上其中的一件,早在去赵家藏宝阁的时候,就问赵嘉上要来了。”
耶律斜轸单手扶上杨琪瘦弱的肩头,指着楼下左边起第三个展台,“你瞧那个可好?”
杨琪皱起柳眉,“不过就是一块儿七彩鸡血石,华而不实,要它何用?”她一怔,想起前几天耶律斜轸说过的话来,“你不是说过几天是萧太后的寿辰吗,你到这里来不是给她挑选寿礼的?”
“是,也不是。”耶律斜轸说话模棱两可,可把杨琪给整糊涂了。
“什么意思啊?”杨琪拧着眉头,卖关子什么的,最讨厌了。
耶律斜轸牵着杨琪的手,“随本王进来,本王就告诉你。”
杨琪乖乖的跟着他进了包厢,才知道是上了耶律斜轸的当。
耶律斜轸将门踢上,转眼间就化身为狼,将杨琪拥进怀中,狠狠地一亲芳泽。
松开梦寐渴求的香檀小口,耶律斜轸目光幽深,急促的喘息着,“本王一靠近你,就冲动不已,可如何是好?”
杨琪两腿虚软无力,整个人像是个无尾熊一样依附在耶律斜轸身上。她双臂攀着耶律斜轸的脖颈,低头羞答答的看着他下半身隆起的帐篷。
她抬头怒嗔道:“你就不能看看场合吗?”
耶律斜轸眼中戏谑,“周围无人。”
“昨天谁说怕伤了我的身子?”杨琪耳根子发烫。
耶律斜轸挑眉反驳她,“昨天谁引/诱本王,说有很多不入身的玩法?”他低头轻喃,“你也很想要本王吧,不然你——”
他意有所指的往杨琪的下身瞄去。
杨琪羞恼的捶着他的胸膛,“真不知你哪来那么多精力!”
“本王忍得住。”耶律斜轸的下巴抵着杨琪的脑袋来回蹭了两下,“等你的身子好了,本王再大开杀戒!”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不休的骚动。
耶律斜轸的眼眸一黯,冷冽之气从身上迸发出来。
“怎么回事?”杨琪惊疑不定。
“开始了……”耶律斜轸低声喃喃,目光像是锁定了猎物一般犀利。
“什么开始了?”
耶律斜轸并没有多做解释,而是带着杨琪出了包厢。
再此扶栏而望,杨琪发现七个展台其中之一空空如也。
只听慌乱中有人喊道:“抓贼啊,抓贼啊——”
赵嘉上让侍卫将展台包围起来,以防有人趁乱作祟浑水摸鱼。
杨琪再次将目光投向了展台,凭着记忆,她发现七件宝物之中,唯独不见了用蓝色宝石打造的一款项坠。
此时有人到楼上来给耶律斜轸报告,“禀北院大王,此处不安全,还请随小的移驾。”
耶律斜轸淡淡的说道:“不必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杨琪着急着知道事情的始末。
那人小心翼翼的抬眼打量了杨琪一下,似乎不大确定她的身份,不过既然是耶律斜轸身边的女人,就不应该得罪她。
此人报告,“回这位夫人的话,方才有一个轻功很好的黑衣人闯了进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家赵公子钟爱的蓝璃石给盗走了,正派人追呢。”
耶律斜轸不悦的皱眉,将杨琪护在身边,不愿让人多看一眼,“你下去吧。”
“是——”这人弓着身子退下了。
雁归楼突发状况,杨琪总觉得耶律斜轸知道些什么,不禁带着浓浓的疑虑打量着他。
耶律斜轸要是事先不知,怎么会说出“开始了”的那些话,还故意给她卖关子。
杨琪不由得吐出心中的疑惑,“我问你,是不是你派人把你大舅子的宝石给偷走的?”
耶律斜轸哭笑不得,“本王会觊觎他的石头?”他自负道,“你信不信,本王随便在河边捡一块石头,说这就是天下至宝,便会有人挤破脑袋高价收购本王手里的石头?”
“你这是指鹿为马!”杨琪捶他一下,“既然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会是一副料事如神的态度?”
耶律斜轸揉乱了她的头发,“傻丫头,你大概没听过,本王与赵家乃是相互依附的关系,说白了也就是相互利用。赵家借助本王的势力立足上京,本王借助他们的财力在官场如鱼得水。有人想断了本王的财路,坏了本王平步青云的计划,首先就是要从本王与赵家的关系上下手。”
杨琪恍然大悟,只怕那个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