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斜轸跟赵嘉敏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交易。这段姻亲加深了北院王府与赵家的关系,除此之外,便没有别的意义。
耶律斜轸要是真的觉得耻辱,早就在赵嘉敏偷人的时候,将他们一对狗男女给处决了。
杨琪一副很受教的模样,手被耶律斜轸引到长袍底下,碰到坚挺灼热的那一处,她霎时羞红了脸。
“你怎么……”
耶律斜轸越来越放肆,竟将她的手带了进去,让她毫无阻隔的握住了他的昂扬的欲/望。
“你身子凉,快给本王降降火。”耶律斜轸在她耳边急促的喘息。
这股火却是越降越旺……
耶律斜轸回府,上到妃子,下到侍妾都应该要出来迎接。
不过耶律斜轸对她们的态度很宽松放任,只要她们不是犯了大错,或是触犯了耶律斜轸的底线,就不会受到严惩。
不过在知道耶律斜轸回府的消息,不少人为了刷一下存在感,还是要在他跟前露一下脸,其中就有元淑。
元淑见耶律斜轸与杨琪公然的成双入对,心里自然不好受。
她却强逼着自己对心中怨恨的对象扬起笑脸,不得不在耶律斜轸面前做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子。
元淑福身,低垂的视线粘在耶律斜轸与杨琪十指相扣的双手上,“大王,恕妾身斗胆,既然大王这么喜欢琪琪妹妹,何不给她一个名分,也好让琪琪妹妹日后在府上方便走动。”
“名分?”耶律斜轸笑意盈盈,侧身勾了一下杨琪的尖下巴,“琪琪早就赶在本王之前,给了自己一个名分。”
不止元淑茫然,就连杨琪也是云里雾里,“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是说要做本王的小王妃吗?”耶律斜轸挑眉。
杨琪仔细回想,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不过那只是她跟王府上的下人置气,才说的一句戏言。
“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你居然还记得。”杨琪大概不知道,她当时说的那句话,对耶律斜轸有多么大的触动。
耶律斜轸吩咐了管家,让人搜遍王府,找到蓝色的宝石后,向他报告。
他则迫不及待的带着杨琪回槃离居,关上房门好好的“降火”。
找到了蓝璃石之后,为了表示耶律斜轸还是很重视赵家这个盟友,于是亲自去赵家奉还宝石。
杨琪没有跟去,这些日子惦念着云翘,于是向夕阳夕月打听了云翘的所在,就往蘅芜阁去了。
云翘受了杖责,如今在蘅芜阁养伤。
杨琪带着上好的金疮药来探望,云翘受宠若惊。
查看了云翘的伤势,杨琪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虽然不至于血肉模糊,可云翘大腿以上,腰背以下的这段部位都是皮开肉绽的。
杨琪不由汗颜耶律斜轸的狠心,同时也自责不已。
大概是因为她的关系,耶律斜轸才迁怒了云翘。
“他不该让人打你这么重!”杨琪心寒不已。
云翘不忍见杨琪伤心,她本就是贱命一条,哪怕被主子打死了,也不可惜,不值得让谁落泪……
“小姐,我该罚!要不是因为我疏忽大意,就不会让贼人一而再的钻了空子来害你!”
“这不是你的错。”杨琪虚弱的摇头。
说到底,都是因为她。
若那一天她没有推开耶律斜轸,没有依靠云翘,只怕耶律斜轸不会那么生气……
“我带了金疮药,我给你上药吧。”杨琪稳定心绪,眼下也只能让云翘的伤尽快好起来,还要好的彻底,她心里也便不会再有罪恶感。
云翘哪能让杨琪动手,扭动着身子抗议,“不用不用,让阿九来就行了!”她脸红道,“其实病了才好呢,琪琪小姐这么关心我,还有人伺候我,我也享受了主子的待遇呢。”
云翘说这话,自然是为了安慰杨琪。
云翘是北院王府的一等婢女,有资格使唤比自己等级低的婢女,她要是真的想要享受主子的待遇,那有的是机会。
云翘怯怯的问:“小姐,你还会回到蘅芜阁来住吗?”
杨琪的脸变得煞白,那夜的情形,她压根儿不敢多做回想。
她若是回来,只怕夜夜都得做被蛇缠身的噩梦。
她淡淡笑了一下,“可能不会回来了,我现在住在槃离居。”
云翘的眼神变得暧/昧了许多,“其实……其实小姐跟大王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杨琪嗔她不懂事,她对耶律斜轸,也不过就是随心所欲,到了该断的那一天,她自然会离开。
云翘有些着急,“真的!其实琪琪小姐你不在的时候,哪怕是海夫人,也很少让大王开怀。而且大王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奴婢们才不会害怕他。”
这时候阿九进来通传,“琪琪小姐,侧妃说要见你。”
看阿九怪异的脸色,就知道来者不善。
郑氏也真够努力的,知道自己进步了槃离居,就找她找到蘅芜阁来了。
郑氏若不是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怎么会知道她此刻在蘅芜阁?
耳房不是见客的地方,杨琪让人把郑氏请到了蘅芜阁的会客厅。
郑氏身后的婢女冬笋,手里有个托盘,托盘上是个小瓷盅,也不知道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
郑氏一见到杨琪,就颇为热情,拉着她的手一同坐下,妹妹长妹妹短的,“妹妹让姐姐好找啊,我正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