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码字之余,忽然有感而发,想起夜凰大人的神坑之作《管家很忙》,同为小萝莉与腹黑男……二禾滚去码字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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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大爷发起火来,谁劝都不中用。厉害的时候,他可是逮着谁就抽谁,杖下丝毫不留情。别看老人家两脚站不稳,动起手来还真不含糊。
沙老大皮糙肉厚,挨打不痛不痒,倒是没啥,他就是怕老人家闪了腰、气坏了身子。
梁大爷素来对小三哥没有好感,小三哥也心知肚明。不过他还是壮着胆上前帮沙老大解围,“梁大爷,这怪不得大哥。是小仙姑体质与常人不同,用了药不仅不见好,反还有恶化的趋势。这不,迫不得已才给小仙姑停了药。”
接着,小三哥又将杨琪的病情与病痛的由来给众人一说,周围人们无一不被杨琪的孝悌之行所打动。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梁大爷对杨琪更是赞不绝口。
这时,有位妇人对她身旁的男人说:“孩子他爹,咱家的金虫草还有么?”
那男人一顿,猛然拍大腿,喝了一声:“对呀!金虫草准管用!”
梁大爷人老年迈,耳朵倒是灵光的很,他扭头对那对夫妇道:“有啥好方子,赶紧拿出来给小仙姑用上。”
“那算的上啥方子,就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土法子,将金虫草煮了,甭管是内用还是外用,对活血化瘀管用的很!”他们祖上都是穷人家家,每每有了病痛,哪里有钱看医就诊?于是就摸索出偏方来,不见得会比正经郎中开出来的药方差。
方才那妇人嫌他废话多,就推搡了他一下,“就问你呐,咱家的金虫草还剩的有不?”
男人脸色尴尬了一下,“哎哟,上回虎娃冻疮,全给他用上了,恐怕要去山里挖了。”
即便手上没有金虫草也好,好在是有法子治愈杨琪的手脚。
“我去挖。”小三哥自告奋勇,他还可以顺路挖些其他药材回来。
南爷忙道:“小女病痛缠身,都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失职。沙家寨对我父女宅心仁厚,南某不敢再劳烦诸位。”
南爷彬彬有礼,进退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他在众人中,如鹤立鸡群。兴许是他太善于掩藏锋芒,方才没让人注意到。
梁大爷将南爷上下打量一番,笑意中难掩赞赏。他捋着胡须,频频点头,还奇怪自己怎么就忽视了这么一位杰出的人物。
来回瞧一眼南爷与杨琪,梁大爷不禁叹道:“还真是龙生龙,凤生凤!”
“老人家谬赞了。”南爷含笑道。
杨琪撇了撇嘴,那男人嘴上那么说,可骨子里一点儿也没谦虚的样子。她又摸了摸小脸儿,她还真的没研究过自己现在的模样,不过从旁人的话中,应该不难察觉这萝莉的样貌应属不赖。
正当杨琪出神,小胳膊被按住。她抬头一瞧,只见南爷满眼责怪。
“爹爹不是说,让你哪里都不要碰么。”
他这时候充好爹爹,无非就是在大家面前做戏。为了保住小命,杨琪不领他的情都不行。
那边小三哥已经开始向方才的那对夫妇询问金虫草的事。
挖金虫草,势必要出寨,这么好的机会,南爷怎会放过?
南爷忙给小三哥行礼,“南某不敢劳烦三当家,为我女儿治病的事情,还是交由我这个做父亲的处理吧。”
别人可能不知道他揣的时怎样一番心思,可杨琪心知肚明。他一旦有机会离开沙家寨,怕是永不会再来了。
沙老大极尽地主之谊,让南爷别跟他客气。
南爷岂是真的与他客气?
南爷正暗自心急,小三哥插了几句,“大哥,便让南爷也一同跟我去吧。此去路途遥远,路上多一个人,也多一份照应。”
小三哥这番话真是及时雨,南爷趁热打铁,将杨琪也牵扯了进去,“小女从来都是衣食无忧,让她遭遇不幸,都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失职。我若不亲自治好她这双手,只怕她回头会说我这个爹爹不如三当家中用呢!”
杨琪垂着头,一言不发。
他若想走,强留也没意思,就怕他到时会对小三哥下毒手……
沙老大真允了南爷与小三哥一同去西北边的山野挖金虫草的请求。
明日一早出发。
当天夜里,杨琪也不哭哭啼啼,她闷闷不乐的坐在床上。被南爷瞧出了反常,他还问了一句,“怎么,手不疼了么?”
“……我手不疼,你明日便不会离开了么?”如若杨琪这双手此刻好了,只怕南爷也会把它们废了。
这个男人是不会放弃明日离开的时机。
今夜,极有可能是他们相处的最后一晚。
瞧她身形脆弱,神情落寞,南爷竟于心不忍。如果条件允许,他何尝不想带她离开……
“你可以答应我三件事么?”杨琪好歹救过他的命,就拿现在她知情不报——没有揭发南爷的居心,就足以让南爷对她感恩戴德。杨琪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神情莫测的南爷,见他默许,方才继续,“你离开寨子后,不要加害小三哥。还有,你见到安隐后,让他多吃点胡萝卜……”
南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过这才两件事,“第三件事是什么?”
“日后……千万不要来找我。”
南爷心头一滞,他总以为杨琪懵懂无知,其实她对周围的人、事都心知肚明。
千万不要来……
南爷何尝不明白她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