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智俊:“他们灵力高强,要练成这样的好手,也并不容易,何不让他们戴罪立功?”
清澜:“他们杀气太重,恐怕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不会听从号令。”
拓智俊冷笑道:“北冥堂活生生撕裂了娄崖用以自己逃生,这些人看了,难道还会跟他不成?”
奉清澜闻言,点头道:“智俊兄言之有理。”
拓智俊:“他们的主子心胸如此狭隘,又肆意剥夺手下的性命,这样的情况下,尚且能控制他们为他卖命,所以,我倒想让他们帮龙腾军队指路,以便迅速瓦解各地的斜溯组织。”
奉清澜拱手道:“智俊兄深谋远虑,令清澜佩服。斜溯组织在龙腾潜伏长达十余年,其间必定有不少盘根错节的关系,一时很难铲除。若智俊兄真能让这两大斜主配合,那便让龙腾省去了不少力气了。”
赫若樱在一旁冷冷地看了看拓智俊,一脸的不以为然。
拓智俊:“既然你也同意,那你就把他们交给我,我自有办法让他们听话。”
清澜:“好。智俊兄现在就去牢中提他们出来吗?”
拓智俊:“不用,我还需等待时机再去。你待会儿将此事吩咐下去,知会一声典狱长,只许我拓智俊来提他们即可。”
清澜:“没问题。对了,智俊兄,我也正好有一事问你。”
拓智俊:“什么事?你尽管问。”
清澜:“智俊兄在魏相后院救我之时,可曾见过一个容颜有些女子气的斜溯士兵,年龄不大,大概二十出头。”
拓智俊略一沉思,已经知道清澜说的正是乔装打扮之前的牟颖琪了,便道:“不曾看见,怎么了?”
清澜:“智俊兄,实不相瞒,东燎火鼎原本的确在我身上。”
拓智俊故意大惊道:“啊?真有此事?”
清澜:“北冥堂在命人抓捕我之后,为了得到东燎火鼎,已经搜遍了我全身,为了不让他得逞,我将那藏了东燎火鼎的子龙戒击入了自己的血脉之中,藏于兽骨之下。”
拓智俊:“啊?此法极为凶险,很少有人尝试,你现在可是有什么不适?”
清澜:“并非有不适,而是我冒了如此凶险才将子龙戒藏助,但是我刚才发现藏在我兽骨之下的子龙戒不翼而飞了,这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