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是?”
长生问着,而此时的楚慕其实不敢直接打保票就说是荣屿,便说道:“你只需跟你的主子说上一声就行!”
说完,长生应了一声好,转身准备走的时候看了一眼这楚慕,他心中不解的是为什么自己的主子看完这楚慕的眼睛之后就会胸闷。
他便认真的看了一眼楚慕的眼睛,楚慕正好看见,突然一瞪眼,把长生吓了一跳,心想着怪不得自己的主子看了胸闷,原来是因为太吓人。
转身就赶紧走了,楚慕看着他出去了,对着鹿生说道:“我觉得肚子饿了,梦楼的糕点虽然好吃,但是没有姑姑做的餐点好吃,要不我们回去吧!”
“但是,前厅的人还没有走,我们?”
说话间,此时的楚慕已经推开了这个窗户,一个纵身就跳了下去,身手矫健。
而彼时,她刚刚跳下来,鹿生便跟着跳了下来,两个人留了银子在桌子上便回家了。
长生刚刚把楚慕的话带给顾焉,顾焉听见了这跳楼的声音,一推开窗户,就看见楚慕骑着马跟着鹿生快马加鞭的走了。
大羽的女子鲜有会骑马的,一般都好好的养在家中,待一个好日子就嫁人,将古人那句女子无才便是德发挥得淋漓精致。
他看着嘴角微微带着一丝甜意,而此时的陈安军走了过来笑道:“时间太久了,我怕是要回去了,要不我也从这个地方跳下去?”
“你这身板,跳下去第二天你家里就要办丧事了,等着!”
听见了这楚慕的话之后,顾焉虽然不知应该注意的人到底应该是谁,但是楚慕接触下来到也不是一个莽撞的人,除了把自己的手拽到脱臼这个事情以外。
“你不怕挨打吧?”
“您这要说,被谁打,旁人都还行,就是我夫人,她下手重,问题是明明是她打完的我,但是每每打完我,她却哭的很凶,我还心疼的不得了!”
说着的时候,陈安军突然觉得心头一阵不好。
抬头看着顾焉说道:“您莫非?”
“委屈您了!”
说着,他叫来了几个女子,此刻的长生也被派出去了,顾焉走了过来笑道:“喝点酒,喝点酒,一会儿挨打的时候能不那么疼!”
陈安军被顾焉灌了几口酒,加上平时本来就被管着,也很少喝酒这个酒量自然就是不好。
一下就醉了,这旁边陪着喝酒的几位姑娘倒是一点也不慌乱。
任由陈安军拉着自己的大腿喊着,“娘子,俺知道你这些年来不容易,俺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不会做那个陈世美,而且啊,娘子我一点也不觉得你粗枝大叶,我就喜欢你会骑马,会打架,还会打我的时候的样子!”
说着,顾焉的厢房的大门就被陈安军的娘子陈李氏猛的踹开了,气势汹汹的问道:“是吗?喜欢我打你!我今天就满足你!”
然后,就是一顿拳头,伺候在了这陈安军的身上,这顾焉接着酒劲晃悠悠的出去,笑道:“好凶的婆娘,怪吓人的,长生以后你公子我一定给你找一个贤惠的!”
长生配合着顾焉点着头,然后小声在顾焉的耳边说道:“您可真能装!”
顾焉咧嘴一笑,突然弹到了这正在狂打自己家相公的陈李氏身上,一本正经的说道:“嫂子,您这个不对,很不对呀!男人嘛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有什么不对的,我就是看着陈大状元平日里着实不易,才约着出来吃吃花酒看看姑娘的!”
说着,陈李氏一个拳头打在了这个顾焉的脸上,那叫一个稳准狠。
最后大闹的让这个梦楼的几个平时不轻易出动的护卫都上了手,却也被陈李氏打的鼻青脸肿。
从此这顾焉邀请状元郎喝花酒被状元郎夫人抓包的事情,就传扬了出去。
没有一个人觉得顾焉跟这个陈安军是去谈正事的,一个个议论的都是他的窘迫。
“公子,您这个眼睛已经半个星期过去了,还是红肿不堪,这太医的药都快用没了!”
“这说明什么,我跟你讲说明着状元郎的夫人她……”
正说着话,扯到了自己的眼睛哎呦一声也就没有说下去,而此时长生连忙接到,“说明状元郎夫人她配合你演了一出好戏!”
“那可不是嘛,还是一出没有任何表演成分的戏,对了让你送给楚慕的几个锦绣缎子送去没有?”
长生答应着,早就送了过去,可是这楚慕的姑姑楚悠说了,楚慕平时不会做女红,就代替楚慕先收下了!
他跟顾焉说完,顾焉倒是也没在意些别的,笑道:“只要是他们楚家收下来就行!”
而楚赢那边却被派去应酬了这独一浪!
“浪兄,不知您对这个事情处理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看法,您也看见了这百姓群情激愤,必然是要给一个结果的!”
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整个京都里面谈起那个命案的人已经少了很多了。
几乎都是谈论的陈安军的夫人的事情,而此时正是独一浪觉得的好时机。
他从一开始来的时候,就没有率先去谈这个无颜的事情,因为他是这个安楚国的国师的位置,所以这个皇帝一开始看见他来还是款带一番。
虽然,不像是以前群臣宴请,但是也是耽搁了一些时间。
加上这个市井之间这些事情本来就很容易被时间磨平,这也就是为什么一开始事情刚刚出来的时候,独一浪始终不让这个安楚的国君派人前来的重要原因。
他就是想要等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