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道:“二哥,我知道了,回去我也会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姑姑的。”
白澈揽了揽他的肩膀,感慨道:“这才是嘛,一家人哪有两家话……你都不知道,昨天你突然不见,她老人家有多着急。”
白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同时他也有些疑惑。
之前白澈还对他们的隐瞒耿耿于怀,怎么现在跟变了个人似的,反而开始开解他了?
难不成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镇也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他有二哥有所转变?
他刚要询问,白澈已经率先出了巷子。
不过想想这也不是什么坏事,白秀便没有深究,转身跟了上去。
两人穿街走巷,很快就到了镇北的码头。
果然没了别有用心的引导,这一路白秀未再受到行人游客的“围观”。
白桑正叼着烟头耷拉着脚优哉游哉地坐在船头。
见两人过来,他瞄了瞄白秀身上的血迹便移开了目光,非常识趣地没有多问,继而一摘烟头,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
“哟,白二哥,这么快就回来了?瞧你昨晚急的,我就说白秀吉人自有天相,绝对不会有事的!”
白澈有些尴尬,压根不想接白桑的话,自顾自跳上船,又将白秀拉了上去,这才没好气地道:“托您吉言,赶紧开船吧,我们可还有正事要做。”
白桑嘿嘿一笑,倒也没有继续拆他的台,转身将船开向对岸。
船一开,他又朝白澈招了招手,挤眉弄眼地道:“你给白彧那妮子灌了什么mí_hún汤,这么几天的功夫她就对你另眼相看了?”
白澈明知故问地道:“老弟这话怎么说?”
“切,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白桑嗤笑一声,旋即道,“不过也真是邪了门了,堂堂白虎宗大师姐居然这么黏人,刚刚你才过去多久,她就来问你了……”
白澈若有所思地一摸下巴,神色中难掩喜悦之情。
见白桑又凑过来,他嫌弃地哼了一声,嘲笑道:“你小子都赶上白清八卦了,仔细开你的船吧!”
“得,算我多嘴。”白桑讨了个没趣,识相地闭了嘴,独留白澈一人沉浸在无限美好的幻想中。
不一会儿,船靠了岸。
见白澈急冲冲地下了船,显然是想马上去找白彧,白桑揶揄道:“二哥好事将近,到时候可记得请我喝喜酒啊!”
白秀不知他们之前说了什么,一听白桑这话倒也明白了几分,笑道:“看来二哥和阿彧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怎么连你也来打趣我!”白澈连连摇头,话头一转,又故作神秘地说道,“不过要说喜事,咱家倒还真有一件……”
前话刚落,他就忍不住公布了答案:“嘿嘿,这方家要和我们明贪狼司联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