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国的王子也二十多岁的样子,讶异地看着顾青说道,“此话从何说起。”
忧愁地长叹一口气,顾青看着三人说道,“你不妨试试,下蹲一会儿然后重新站起来会不会头晕。”
倭国的王子听着顾青的话蹲下好一会儿又站起来,突然就感觉一阵头晕。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头晕目眩,眼前一阵发黑”顾青瞧着这个倭国的王子。
“你怎么知道。”倭国王子讶异着。
“你们不妨也试试。”顾青对倭国的国师与倭僧说着。
倭国国师与倭僧也将信将疑试了试,蹲下之后重新站起来果然一阵头晕,脚步一时间也站不稳。
“顾神医名不虚传,我们果然有病!”倭国的国师慌张说道。
李治:“……”
李承乾:“……”
“敢问侯爷,我们为何会这样,我们得的是什么病。”倭僧着急问道。
顾青一脸悲伤,“看来几位已经病入膏肓,你们的病与气血有关系,若是再不医治怕是药石无医,若是现在治疗也还来得及。”
“还请顾县候诊治。”我国国师慌张说道。
“只是在下医术浅薄,倒是认识几个御医,御医的医术比在下高明不少。”顾青一脸正经,“我可以书写一封信,交给太医署,让他们给你们医治,记住你们的病一般的大夫看不出来,只有医术高深之辈才能治疗,而且会传染,几位切莫声张。”
三个倭国人面色煞白,难怪三人都有病,原来是会传染了。
倭国的国师着急说道,“那就有劳顾县候了。”
“不客气,不客气。”顾青摇头晃脑说道,“只是要太医署的人的帮忙,需要花些银钱。”
倭国的国事立刻拿出几块银饼交给顾青,“县候,够吗”
“够了,够了!”顾青脸上的笑意更浓,“几位先回去好生消息,切莫多走动,,否则病入骨髓……”
“明白,明白。”
三个倭国人一脸惨白的离开,连脚步都漂浮了好多。
当他们离开之后李治疑惑道,“顾青,他们真有病吗”
“晋王殿下觉得呢”顾青似笑非笑。
李治也是一个深蹲,过了一会儿又重新站起来,果然一阵头晕目眩,“莫非,我也……”
“不!晋王殿下你没病。”顾青收拾着倭国人留下的银饼说道,“其实这是一种正常的现象,人在蹲下之后猛的站起来,会导致短暂的供血不足,一时间血液不能马上回到大脑中,这也与引力有些关系。”
“真的吗”李治将信将疑。
“当然。”顾青点头,“不如太子殿下也试试。”
李承乾扭过头不想说话,“有病!”
站立着李治也觉得自己头不晕了,“这到底是什么道理。”
“你深蹲个几分钟,然后猛的站起来不晕才怪。”顾青笑呵呵,“这倭国人果然有钱啊。”
李承乾看着顾青,“顾县候,父皇命你主持倭国朝臣朝贺事宜,你如此做是何意思。”
“太子殿下,这都是计划中的一步。”顾青手里掂量着倭国人送来的银饼,“这是第一步,还有第三步,第四步。”
“你切莫坏了父皇交代的大事。”李承乾警告道。
“太子殿下放心。”顾青笑着。
太医署,倭国人李治站在一边思索着立刻明白了什么,脸上也笑着,顾青出手了。
当李承乾离开之后,李治缠着顾青问道,“接下来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那是自然。”顾青将刚刚收下几块银饼放入库房,“接下来就要在倭国与太医署之间搞事情。”
“怎么搞!”李治兴致勃勃。
没搭理李治顾青自顾自走出家中,走在村子里,冬季过后便有百姓在田地里劳作的身影,百姓们在田地里翻着泥土,将泥土翻新把那些杂草的嫩牙给盖在泥土之下,这样可以让杂草在春季长出来,有些百姓赶着牛在拖着犁翻着泥土。
自己村子里有不少的牛,大多数都是各家之间把牛借来借去相互使用来耕种。
杨胜抱着横刀而来,“想什么呢”
“在想怎么挣钱。”顾青看着眼前的景象说道。
“张羽宫来消息了。”杨胜说道,“他们就要回来了。”
顾青点着头,“二贤庄的事情没有查清楚吗”
“没有查清楚,不过已经大概摸到了一些脉络,我们的暗线已经摸过去了。”杨胜低语着,“你说虬髯客到底在什么地方他真的已经出海了吗”
“我不知道。”顾青也摇头。
虬髯客这个人物在历史上一直很缥缈,后世对于虬髯客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也很有争议,顾青见一个农夫拖着犁走着路说道,“你们都是用这种长直犁吗”
“老汉种了半辈子地都是用的这种犁。”农夫对顾青的问题觉得奇怪。
“曲辕犁呀,曲辕犁多好用。”顾青看着笨重的长直犁说着。
“什么是曲辕犁”农夫越加疑惑。
“你们没有曲辕犁吗”顾青也疑惑了。
“侯爷,我们用的犁都是这样的,哪里听说过什么曲辕犁。”农夫不以为然。
顾青思量着,也对曲辕犁这个东西到了唐朝中业才有,最早出现的是在江东,江东一代种稻米就是用的曲辕犁,然后才开始在大唐普及了,也不知道到底是那个老祖宗发明出来的。
“把你的犁放下。”顾青挽起衣袖,“我给你们做一个更好用的。”
“侯爷不可。”农夫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