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飞机缓缓落在新疆哈密机场之后,我们几个人缓缓的走了出来。
刚走出机场,一股浓浓的羊肉味就钻入了鼻孔,徐老说:“要不来点新鲜的羊肉串?”
彭祖说:“你们难道每到一个新的地方都会先去找吃的?”
我一扭头说:“话不能这么说吧?您老人家神通广大个把月不吃饭也饿不死,但是我们不一样啊,再说您活了千八百年了啥没见过?但是我们只有短短几十年的寿命,不及时行乐怎么行呢?”
他若有所思的点头说:“说的有那么一点的道理,不愧是我的徒弟。”
新疆哈密这边,别的不说,羊肉串那是绝对的正宗,像什么烤全羊之类的东西,红烧羊肉之类的东西应有尽有,令人眼花缭乱。
吃饭的时候,徐老说:“这新疆妹子挺好看啊,要不是咱们邱焱已经有女朋友了,我非得在这给他找个姑娘。”
这一点,我倒是挺赞同的,这边的人大多数都是维吾尔族,这里的姑娘大都浓眉大眼,又沟沟又丢丢的。
给我们上菜的服务员,就是一个维吾尔族的女孩,她汉语说的挺好。
上过几次菜之后我们简短的聊了几句,她说她叫温朵娜,我也不懂这名字的含义,就说这名字挺有气质的。
她笑了笑,脸上挤出了两个小酒窝,还别说,这少数民族的妹子笑起来就是有那么一种气质,但就是身上羊膻味有点大……
我们到这的时候是正午,这顿饭吃完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将近两点钟,彭祖早就有点不耐烦了,不过有我在他也不好说什么,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他咳嗽了一声,我们都知道这什么意思。
所以我就起身走到那个服务员身边说:“温朵娜,我们想去天山,有从这出发的车吗?”
温朵娜说有倒是有,就是现在天山进不去,马上就要进入风季了,山上风大,雪厚,登山很容易出现危险的,所以本来有的车现在都已经停运了,而且一般的司机也不愿意往那边跑,因为在他们这都流传着一个传说,那就是风季的天山里面会有一个掌管寒风的妖怪出来作恶。
我朝着彭祖看了一眼,发现他一脸不在乎。
我也知道这种危险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但相对于我们三个就不同了。
说句不好听的,这万一要是进了天山以后遇上个雪崩什么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死在这倒也没什么可怕,可怕的就是到时候想把尸体弄回去都够呛,这天山境内不说远的,几个月之内是没人敢上来的,几个月之后特么尸体都被雪给埋了几米深了,谁还会来把我的尸体护送回石城?就算是找个赶尸匠都够呛,毕竟这荒天野地,漫山遍野都是皑皑白雪。
现在生活水平普通提高了,况且就算不提高,谁来这里背尸,那得多穷逼?估计连车票都买不起吧
有跟温朵娜聊了两句之后我们就离开了哈密,但是离开的时候温朵娜留了我的电话,我也不知道是我多心还是我长得太帅,我总觉得温朵娜对我有意思。
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的时候,他们全部都是不屑的哼了一声。
时间上面,我们所需要的装备应该快到了,现在我们所需要的就是一辆车,还有一些吃的东西,不然等到了天山脚,那一片荒芜的地方,可就真没办法弄了。
登山包,工兵铲,防滑鞋,还有羽绒服这些东西束锦早就已经给准备好了,所以他被彭祖派去买食物,徐老去买一些必须的工具,比如小型高压锅?
至于我跟彭祖,他问我懂不懂车,我说还行。
然后他就领着我到了一个二手车市场,他问我啥车最好,我往那堆旧车里面晃了一眼,指了指一个宝马x6说,那个不错,而且我们四个人正好坐得下。
然后彭祖直接就丢出去二十万,然后让我开着车走。
我整个人都懵逼了,这车虽然牌子硬,但都快要报废了,而且这直接扔了二十万眼都不眨一下?
回去的路上,彭祖一边看表一边让我开快点。
我特么也想开快点啊,但是这油门我都踩到底了,光能听到发动机转动,就是走不快。
最后彭祖急了,下车一巴掌抡在发动机盖上面之后,车总算能走快了。
彭祖哼了一声,说车也是欠揍。
好吧,他说的对!
接上束锦他们的时候,我们在石城托运的东西也到了,后备箱被塞得慢慢的,难受的一批。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温度倒是降来不少,阵阵凉风吹拂到额头上,一阵清凉。
行驶出市区之后,我们直接用gps导航,各种抄近路,路上荒无人烟,放眼望去都是一望无际的戈壁滩。
当然这破车我是真的不想开,可能是因为开束锦那些豪车开习惯了吧,所以一出市区我就把车交给彭祖了。
彭祖对车可能也挺感兴趣,一路各种飘移,每逢到了拐弯的时候,就能看到他熟练的打着方向盘,然后油门踩到底之后那哼哼的声音。
车子开到了后半夜,我看了表,大概两点多之时,隐隐在地平线上看到了一排雪白色的山脉。
彭祖放缓车速车说:“前面就是天山山脉了。”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看着已经距离很近了,可等我们开过去,还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
可突然,他直接把车停了下来。
我问:“怎么了?”
也正如温朵娜所说,现在是风季,我们的车有曾在荒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