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先生说哪有什么红衣服的女人,让我别老疑神疑鬼的况且这又是大白天的,何况这个地方常年不见个人影,zf管控的又很严怎么可能会有人进来?
我急了,我说那个可能不是人,说不定是鬼啊。
黄先生愣了愣,然后跟胡博彦他们都笑了起来,说着大白天哪来的什么妖魔鬼怪,肯定是我眼花了之类的。
没辙,我只能说也许吧,就跟着他们继续赶路。
但是自打被这个夺命蚂蟥给咬了以后,我不但没有一点中毒以后的乏力感,反而还感觉越走越有劲。
老胡是说过这玩意毒性不烈,但也仅仅是跟这原始森林里面的一些毒物相比之下,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也不知道又走了多久,但是从我感觉上来讲,我感觉我们已经走了不下五公里的路程,并且这森林里面的光线也越来越暗说明我们已经走了很长时间的路。
原始森林里的树木高大挺拔,可以说只有正午那会儿才有些许阳光倾泻进来,而现在已经过了这么久,而且看着黑暗的程度大概是下午五点钟左右,但是隐约可以看到天边一片红霞,也就是说我们赶了一天的路也才仅仅到达原始森林的中部地区。
胡博彦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了脚步:“都别动,这里有问题。”
我说:“有什么问题?”
老胡还没说话,我就感觉我们脚下有什么东西在游动。
我头皮一阵发麻,看过《狂蟒之灾》的都知道那么老大一条蟒蛇在脚下游弋的感觉,而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但是我们脚下可是土地,难道,我们还没走出沼泽地?
胡博彦一扭头喊道:“我们还没出沼泽地,大家都趴下。”
而在趴下的同时,一个脸盆那么大的蛇头就从我们脚底下钻了出来,硕大的蛇头上面沾满了腥臭的淤泥,我跟老黄看到这东西直接就懵了,这他妈是奥特曼里面的怪兽吗?
胡博彦到底是一个老手,短暂的惊愕之后就跟他带来的那两个人一起拿着狗腿弯刀扑了上去。我从地上站起来之后,黄先生往我手里塞了一个漆黑的东西,很有手感。
我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把手枪,但显然是野路子搞来的,他伏在我耳边说:“这玩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先看老胡他们表演,咱俩退后。”
事实证明人之所以贵为高级动物只是因为有一个其他动物都望尘莫及的头脑,反之在体力上面我们也跟那些庞大的生物差距尤为巨大。
因为老胡三个人联手都没办法伤得了那条大蟒蛇,反而是被那大蟒蛇给打的节节后退,而且还是那条蟒蛇只露出半截身子的情况下。
都说蟒蛇没有毒性,但是这么大的家伙咬一下,直接就死了,还纠结有没有毒干什么玩意?
老胡此时也挂了彩,他一扭头冲黄先生吼道:“老黄,老子干你娘,你手里那铁疙瘩是拿来看的吗?”
黄先生嘿嘿一笑,然后抬起手里的枪,砰砰砰就是三枪射了出去。
刀可能砍不穿那大蟒蛇厚厚的鳞甲,但手枪的威力比刀厉害了不止数倍。
只见那蟒蛇脑袋上腾起三朵鲜血绽放的花朵以后,脑袋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但是那蟒蛇似乎并没有死,而是退下一层蛇皮以后重新钻进了脚下的沼泽地里面。
看着那蛇皮,我突然想到两天前从兜里掏出的那张纸条。
当阳火燎天之时以蛇皮裹身方可免于一死。
阳火燎天指的又是什么?
我不懂,所以便扭头问黄先生什么是阳火燎天
黄先生说:“阳火就是天火,大部分指的是太阳,至于燎天,你见没见过火烧云。”
我说见过,黄先生说那不就结了?阳火燎天就是指火烧云。
我抬头一看,遥远的天边像是被起了熊熊大火一般。
阳火燎天出现了,那以蛇皮裹身方可免于一死,难道说一会儿会有什么新的危险不成?
我这个念头刚刚闪过,胡博彦就骂了起来:“草他奶奶的,这趟是招了什么邪了,竟然碰到了蜈蚣群。”
我眼睛不是很好,有点近视,但是往后一看,也能看到在原始森林外部突然窜进了黑色的东西。
我拿手电筒一照,数之不尽的蜈蚣快速的从外面朝我们爬过来,大的有一米多长,小的也有十几公分,密密麻麻的。
我当即喊道;“胡哥,咱们都钻进蟒蛇褪下的蛇皮里面,不然的话我们今天都要死。”
“放你的狗屁。”胡博彦直接就怒了,说:“不懂就别他妈瞎指挥,老子在这块几进几出十来年了,不比你懂?爬树。”
我此时也懒得管他,就抓住那褪下的蛇皮往起一拉,一条三米多长的蛇皮就被我给拉了出来,上面一股子蛇腥味,但没办法,我招呼一下黄先生然后钻了进去。
躺在地上,我甚至都能感觉到那些蜈蚣从我身上爬过的时候,无数个脚在我脸上‘踩踏’,虽然看不到,但我能感觉得到黄先生也在饱受煎熬。
大约一个多小时左右那些蜈蚣才全部过去,黄先生一刀划破蛇皮,我们便钻了出来。
此时地上横七竖八的都是那些蜈蚣的尸体,不用问也知道是在树上那三个老哥的杰作。
他们也或多或少都被蜈蚣给咬了几口,但好在只是普通的蜈蚣,他们身上又带有血清,所以两针下去再磕点药,基本上就不会出什么问题,倒也不担心毒发身亡。
从树上下来以后,胡博彦看着黄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