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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过伤一事我们都知道,我们还知道她已经渐渐转好了……”
田馥笑着摇摇头,“不只是渐渐转好,她,已经大好了,熊天,几乎每年都去瞧她一次,近两年她整个人的状态都已经不一样了。以前,虽然能走能说,可却坚持不了多久,如今,光是说一句话的气势,都能将熊天给压趴下。”
“然后呢?你还发现了什么?”
“墨家的人,也去见过她。”
“当真?”
“嗯,是真的,她转好,也就是近两年的事情,而墨家人的出现,好像也是这两年的事情,我怀疑,这跟墨家有关。”
“证据呢,不能空口白牙的,就往墨家身上扯吧。”
“熊天亲眼所见。他在那女人的地盘,见到了墨家人,第一次见到时,墨家人一脸戒备,差点儿还使了瞳术手段,后来被那女人止住了。就那么一瞬间,熊天看到了墨瞳,而且,颜色很深。所以,应该是墨家人无疑,而且,级别还不低。”
“那也只能证明是墨家的其中一个人与她有联系,并不能证明是整个墨家都与她有关吧。”
“所以,这就需要验证啊!”
莞莞笑看着田馥,“你这是又将事情推到我们这边?还只是因为一个模棱两可、做不得准的推测?”
“是不是突破口,总得试试吧。我若是像你们这般能耐大,肯定自己打头阵了。唉,投胎的时候没投好,可怜我有拼搏的心,没有拼搏的本事。也只能靠你们啦。当然,国安司也不会闲着的,那些琐碎打杂的事情,我们全包了。”
“呵呵,”莞莞冷笑道,“琐碎打杂的事?比如呢?”
“比如,加加油?递递水?外围传个消息,什么的……”
“田先生,你这就有点厚脸皮了吧。”
田馥摆出了一个苦瓜脸,“那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太弱了……”
“不仅弱,里面人的成分也不好!”莞莞直白地说道,“还递水,传消息呢!你们的人递的水,我敢喝吗?传递的消息,我敢信吗?”
“这个啊,请童小姐放心,国安司里的人,哪些好哪些坏,我都清清楚楚的,不可信的人,是接触不到机密的事。”
莞莞望向熊天,“那这个人呢?你当真信他?两头跑,有没有叛变,谁知道呢。”
“熊天,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信任的人。他,是不会背叛我的!”田馥认真地说道。
“行吧,你自己心里有数便好。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先去墨家探探虚实?”莞莞问道。
田馥点点头,“我觉得,咱们的动作得快一些,毕竟,那个女人,恢复的越来越快了。还有,我这里有一份名单,上面记录的,都是这些年我们找出来的,有标记的人。普通人,由我们国安司负责,瞳术师那边,自然是由你们负责。”
“这个提议还行。”莞莞认同地点点头。
“可也不能全除去了,”田馥又提醒道,“以防他们心生警觉,做了标记的人,每年都是有一定损耗的。这份名单上我标有一些重点,标重点的人,一般都是脾气暴躁性子急功利心重的,而这一类人,或多或少的,都经不住力量的诱惑,先将他们除去正合适。”
“除去他们后,还剩下多少?”
“三成不到。”
莞莞接过田馥递过来的册子,随便的翻了翻,“嗬!人数不少啊!你若是不放任,稍微的注意一些,人数就会少不少吧。”
田馥回道,“这种时候,恰好是考验一个人忠不忠心的时候,那些有异心的,野心太大的,我又何必拉他一把呢,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全部除去。”
“你倒是不掩饰你的心思。”
“真诚是合作的基础。”
“你真诚吗?!”
“至少,我对你们说的都是真话。”
“不说的呢?”
“经过多方考量,暂且需要瞒着。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说出来的。”
“嘁!”
田馥依旧端着一张笑脸,“这位闻人家的老先生,好像还不大会控制力道,我将熊天在这里留几日,让熊天教教他吧。”
田馥又卖了个好儿,莞莞不情不愿地同意了。
两人就这件事情谈完后,又去找万俟明曜和宫尧煜。两人正在打斗室中,打的难舍难分。
熊天瞧见了,只觉得手痒。他找了个空当,插进去,宫尧煜和万俟明曜倒也没有欺负人,一招一招地认真比划着。
“宫先生和万俟先生的外家功夫,又精进了不少。”田馥看了直点头。
“田先生,不过去试试?”
“童小姐说笑啦,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一辈子没锻炼过,可经不住他们几拳。”
“田先生,何必藏拙呢?”
“在童小姐面前,我怎么敢藏拙呢?”
“听你的呼吸,就能知道你是个练武之人。”莞莞伸手掐了掐田馥的胳膊,“瞧瞧,硬着呢。”
“国安司里的琐碎事儿比较多,楼层又高,经常要跑上跑下的,也就练出了这么一副没用的肌肉,瞧着好看而已,华而不实的玩意儿。”田馥谦虚道。
“刚刚还说,对我们说的都是真话呢,田先生,希望你这辈子都用不上你这身功夫!”莞莞回道。
“我也希望童小姐对我的祝福能成真,没有危险,是件很奢侈的事情……”
屋内的打斗已经快速结束了,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