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已经给你安排了专门的公寓,明天就搬进去!雇了一位保姆,以后你的生活都有人照料,你就好好练习唱歌。另外,我觉得你穿‘杨雯雯’牌的华服宫装一定很好看,明天一起去看看。”
程大熊潇洒地一笑,一只手扶住了对方的后背,几乎是不容反驳一样将少女带在了身边。
防风油灯照映下的街道,程大熊带着一位欧裔少女轻松地走进了奢华地亮着雪白节能灯的拉拉珍食店。也许当他们出来的时候,所花掉的钱可以让任何一个欧裔家庭做梦都会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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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熟悉而轻柔的步履声声,
我几乎白天晚上都渴望听到。
现在我却偶然知道要上前线,
神才知道能否再站在天窗边。
只和你,莉莉玛莲。
只和你,莉莉玛莲。
……
曼城市长岛新区陆军营地里,某间营房,一群大兵拥挤在角落某个扬声器前,一个个面带陶醉,静静地听着那个小玩意里飘出的每个音符歌词,直到不再有任何信号。
枯燥的17世纪,更枯燥的17世纪的军队。短短一个多月,陆军官兵们就喜欢上了这首似乎能钻进自己心房的音乐,尤其是它的演唱者,那位拥有着让所有士兵的心都快化掉的细柔声音的少女。
此时,每一名陆军士兵都把每周一三五的晚上当成了一种特殊的节日,为的就是能够听到那首《莉莉玛莲》。
“珍妮的声音真好听!斯科特中士,你应该后悔自己没有在第一时间把她留在西点镇!她现在如公主一样被锁在冷清的宫殿里!不过,她永远是我们西点镇的骄傲!”
同为西点镇出来的一等兵乔纳,此时一脸意犹未尽地看着扬声器,一边看向北面,那是东河对岸曼城市南区的方向。
“珍妮找到了她最好的道路,我为她感到高兴。”
斯科特中士无所谓的笑笑,但双眼里却是无法掩饰的幸福。因为,就在今天,他终于收到了珍妮给自己的回信,虽然几十个汉字写得几乎难以辨认,但斯科特却从中感受到了。
信里写着,就在明天,珍妮答应了要来码头送自己。一想到珍妮在码头给自己摆手祝福的情形,斯科特就心里火热火热的。
“可是中士,它听起来让我意志消沉,难道它比我们的军歌更有激情?我想出发的时候,她应该唱受军歌。”
唯一没有挤在人堆里的,是五音不全的二等兵马卡洛夫,曾经的波西米亚雇佣兵此时正坐在自己的床铺前,小心地擦拭着22a步枪,几部分的金属零件都整齐地摆放在桌上,每一个都被他擦得油亮亮的。
一片敌视的目光过来,马卡洛夫一耸肩,赶紧低头装配起自己的步枪。
“斯科特中士,为什么我们要大老远去几百英里外占领一个小岛?”乔纳回到床边,整理着背包,蛮舍不得现在舒适的军营,“百慕大岛?听都没听说过,难道那里埋藏着什么宝藏?”
“那是大人物们去想的问题,至少这次大家可以获得一大笔作战津贴,乔纳,你不是一直想找机会和野蛮人真正单挑一次吗悄傻陌尔兰裔士兵又抓住了机会。
“可我讨厌坐船!”乔纳又想起了一年多以前来新大陆的噩梦般的海上经历,脸色都微微发白。
“好了,快21点了,大家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就要登船。”斯科特拍起了手,房间里一片怨声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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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2年5月12日,周四,清晨。
曼城市长岛新区军用码头区,在“追回属于中华美利坚共和国的正当利益”的宣传下,上千号欧裔居民早早地就守候在军事警戒线外,人人翘首以待。
“……作为这个世界上所有最高神祗眷顾的国家的一员,我们有义务、有责任、有权力在这片土地上建设一个光荣的国度,伸张正义,维持公正,拥抱这自古以来就属于我们的正当利益……我们强大的陆海军,即将出发,这是历史赋予这些战士的神圣使命!”
广播里,不知道是哪位屌丝正声嘶力竭地吼着各种莫名其妙的狗血口号,是否有效不知道,但至少他的嗓门加上这篇据说出自国土安全部部长刘云的稿子,和喧嚣的人潮混为了一体。
两艘漂亮的轻巡洋舰已经先行离开码头,高高的桅杆上飘扬的海军旗在风中摇曳作响。官兵们整齐地排在船舷边,神情肃穆,岸上,欧裔水兵的家属则使劲摇着手,呼喊着一个个的名字。
两个加强步兵排70多号官兵以整齐的纵队,从街道尽头走来,官兵们个个军服笔挺、背着军囊、顶盔扛枪。在队伍最前面,随行军乐队的短笛和鼓手正演奏着《士兵进行曲》。
“……中华美利坚共和国,我的祖国,只要你让我们继续战斗,为了你,我们敢打翻整个世界!”
陈礼文准将“亲自”谱写的《士兵进行曲》,第一次公开演奏的时候,引起了国会一群屌丝的起哄,原因就是就连陆军司令也堕落地开始剽窃历史了。
不过它的本体,那首《弗里德里希皇颂》要到18世纪才有,所以现在来看,版权显然是归了陈礼文了。
军乐重复了三遍,队列终于到达码头区,当陆上作战总指挥、陆军中尉邓剑转身朝一边的陆军司令陈礼文准将敬礼的时候,欢送的居民们爆发出了一阵高过一阵的欢呼。
队列里,斯科特中士和其他士兵一样挺胸抬头,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