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好殿下,别拍子身上啊,伤还没好全呢,要打打脑袋,扛几巴掌还不至于被打傻。”龚望挨一巴掌,又是一番吡牙裂嘴。
但周王却被逗得捧腹:“不管你能不能分忧解难,留在身边倒是能笑话给我解闷。”
“殿下,子有一件事不解,起竞获矿采,实则风险甚大,还有可能血本无归,所以根深蒂固的商贾一般并不热衷,但张家并非依靠矿采为业,怎么会突然涉足这行当呢?且自从张家涉足矿采,又的确赚得厚利,这当汁…子认为必有猫腻,不定顺着这条线索察,就能察明静玄因何遇害。”龚望却忽然正经起来。
周王一怔,他仿佛觉得就快茅塞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