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叩了那虎嘴之中的铜环,却见内里出来了一个高瘦的管家摸样的人,希苼随手递给了他一张红包,然后说道:“我等乃是飞凤军帐下之人,乃是投奔而来的义军,听闻袁大人正在招揽义士,保一方安宁!不知大人可否为我等引荐一下。”那管家心领神会,将那红包塞入袖中,却是微微一笑,然后说道:“近日来,袁大人正好在府上会见朝廷来客,诸位不用担心,稍等片刻即可!”
希苼倒也不急,便是和众位在门前候着,不过是片刻功夫,那管家便是再次出现在了众位面前!“倒是怠慢诸位了,这边请进!”说完便是带着众位朝着府邸的门厅的位置进去,希苼一踏入那府邸之中。迎面便是一个小池塘,却是突兀的立着一个奇形怪状仿若奇峰的怪石,两旁花圃之中却是栽培者数十朵上等的月季,片石铺就的走道两旁松松郁郁,梧桐倒也是长势繁盛!
“莫要多声,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希苼止住一边俨然是愠怒的凌旭,面带沉稳的说道!“我知道了!”悻悻的收回了那想要发作的拳头,凌旭龇牙咧嘴的张了张口,然后不甘心的接受了!
“不知何为乃是飞凤军首领否?”踏入大厅,便见到了一位肤色若玉,双目如星,玉树临风的青年拱手而立。希苼面色一紧,不动如山,侧身让出了身后的赵菱,也是同样的回礼道:“鄙人希苼,幸得主公赏识,才得以统领飞凤军统领一职,只是诸位客气了!”其后也是站着一位中年老者,面如刀削,面色阴鹜的凝视着众位!
“奴家本是赵忠宪之后,因战火频发而被卷入其中,幸得义士相助,才有了今日这般的风景!却是让诸位见笑了!”赵菱躬身做了个万福,倒是有些拘谨的说道,虽然久经一番世情,却也是初次和这些人打交道!“忠宪公?莫不是赵武仲之后否?听闻日前,赵范之孙赵旷因战而死,一家大小尽数丧于鞑子之手,没想到却有你们活了下来?”那袁阶却是面带惊讶,看向了两位女子!
“倒是让令公见笑了!家父本欲为国尽忠,只是怜悯我们两人孤苦无依,虽然遣了数十位壮士护送我们回朝!只是势单力薄,却是被乱兵所杀,若非得到了这些义士的帮忙,只怕早已经是身陷囹圄,再无翻身之地了!”赵菱此时倒也是沉稳,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怪不得竟然闯出了那骁勇善战的飞凤军,你倒是颇有祖上风采!”袁阶神色一凝,却是叹息一声!
“既然是忠良之后,倒也无虑。只需要将人数以及装备报备一下便可以纳入禁军之中。只是我朝也有明言,虽然鼓励义军投靠,却也需要受朝廷任职方可,只是不知道而等所率领的勇士有几人?兵甲如何?”袁阶却是拿出了几张空白文告。这却是属于沿江制置使的权限,可以不经朝廷的,便是任命将领,这却是因为鞑子攻势凶猛才采取的无奈之举!
“我等现在不过是八千人众,虽然也有其他义士想来奔投,只是因为粮草不够,却也只能够维持这些了!”希苼却是眉头一皱,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斤两,便是明言直说道!
“我也曾听闻而等名声!两淮一带,与鞑子前锋数度交战,不曾有一次败仗,更是斩首上万,以八千兵马作此威名之事,倒是颇有当初武穆公遗风。而且若非你们所为,只怕那鞑子军队已经是兵临成都了!”袁阶倒是颇采有些得意的说道。五六个月之间,除了行军前往鄂州之外,便是和那些鞑子大军交战。遇强则避、遇弱则击,有着空中侦查的优势,倒是闯出了莫大的名声!
“这倒是谬赞了。我们不过是为国分心,却也是不打紧的!只是不知道有何处可谓我们效力之处,还望大人提醒一二!而且素闻大人正在为筹措粮草一事着急,这些战利品留在我们这里也无甚大用,不若让大人为我们多多置备一些粮草、兵甲,可否接受!”希苼躬身说道!
素手一翻,便是从袖子中掏出了一个帖子,顺手将一张帖子送到了袁阶手中。袁阶一看帖子上的内容,心中一惊,随即便是面色凝重的说道:“这倒是有劳各位了,至此战乱时代,那些奸商莫不是趁机抬高商价,却丝毫不顾虑朝廷困难。这些黄金白银到时及时雨啊,诸位放心,我一定会妥善安排好的!”
“多谢袁令公了,只是不知道这位先生却是那位?”希苼却是面带疑惑,看向了杵在这里的那位奶油小生。也怪不得希苼如此看待这位男子,只因为那一股子扑鼻的香气当真是让人恶心难耐,虽然是个男子,却比女子还有漂亮!
“这位是官家钦点的状元公席长清了。此人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更兼是貌若潘安,到时引得众多闺中女子为之心动。鞑子攻势急促,便被官家派到了这里,监督这里一干的大小军中事物!”袁阶倒是舒展开了脸庞,颇有些意思的看着两位!
“倒是让状元公笑话了,只是属下言辞粗鄙,一时间倒是怠慢了状元公!”希苼当即弯腰,却是对着那席长清长辑一下,深恐惹怒了这位状元公!
“不怠慢,不怠慢!而等毕竟是为朝廷所为,倒是幸苦了诸位,现在倒是先请诸位休息一阵,清洗一下风尘之气。至于飞凤军一事便是交由我来处理吧!”席长清却是毫不矫情,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希苼,语言之中倒是带着一些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