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滨海南路的那家咖啡厅内,每个周末雷打不动的见客户。
即使最近为了那位钢琴家rock的官司忙得焦头烂额,也不例外。
最后见的这个人,是好久没有见的人民警察易天。
一早,易天就打电话说想见她一面。
当然,见易天也是有原因的。
一方面,她是想知道上次在郊外bǎng jià自己的那个女人有没有消息。
另一方面,她是想借助于警方的力量调查了一下那位音乐家rock手指被砸那天的监控视频。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件事怕不是那么简单,其中定有隐情。
不得不说,警方的办事能力还是有目共睹的。
易天确实带来了好消息,他先是拿了一张照片给洛亚看。
洛亚心里一惊,这个女人,可不就是那天晚上那辆qq车的司机吗?
易天说,她是B市一家心理诊所的心理医生——蔡茉莉。
“蔡茉莉?她跟路征有关系吗?”
“她是路征的师妹。”
洛亚恍然大悟,路征,那位温文尔雅的心理医生,果然是处处留情啊!
他这么处处留情不打紧,偏偏要来招惹自己,差点将自己的小命给出脱了。
就说冤不冤,六月飘大雪啊!
易天说,其实一开始他是怀疑路征的那位小助理小米的,因为他从小米的眼中看到了她对路征近乎于变态的崇拜。
但小米才参加工作不久,也不会开车。她身边也没有这样的朋友。
为什么将目标放在路征的师妹蔡医生身上,还得从简丹驾车冲进大海说起。
那天,易天开着车对简丹紧追不舍,眼看着在大桥之上就能追上,并且别停简丹的车的时候。
打另一车道斜chā jìn来辆黄色的甲壳虫车。
真正让易天怀疑到那辆车是因为,当简丹毫不犹豫撞向护栏,掉进大海的时候。
简丹身后的那辆甲壳虫一点都没有被惊到,甚至刹车都没有踩一下继续朝前开了过去。
这似乎不太寻常,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常人都得被惊到,就算车子不停下来,至少会慢那么半分来钟。
那天,易天反复查看了简丹坠车的监控视频。
他很快发现,那辆黄色甲壳虫在简丹坠海之后的十多分钟之后又出现在了对向车道上。
一辆出大桥的车为何在短短的时间内又返回来,这是又一不寻常之处。
大桥上,在简丹坠海的口子上的对向车道上,那辆车明显慢了下来,隐隐看见司机探头朝那个口子张望了两秒。
再将时间往前倒回,从海边别墅区到大桥之上,一路上,那辆黄色的甲壳虫一直跟随在简丹的车后。
最清晰的一个监控探头是,上大桥的一处探头。
清晰地拍下了甲壳虫的司机,彼时,她应该正在和谁通电话。
而恰巧的是,那辆红色宝马车上的简丹也正在和别人通电话。
找到甲壳虫的司机并不难,她在和谁通话也并不难。
这一通电话整整打了十多分钟。
从简丹夺门而出,将车开出别墅小区时起,那一通电话就没有断过。
这期间,她们两个人说了些什么?又是什么原因会让简丹在大桥之上毫不犹豫地冲下护拦,命丧黄泉?
把那位蔡医生请到警局,一切就都简单明了。
蔡医生,洛亚似乎在别的地方听到过这么一个名字,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警局,洛亚见到了那位叫蔡茉莉的心理医生。
蔡医生是一位小身板,暗藏狠角色的妹子。
作为一个心理医生,她的思路倒是清清楚楚,说她既然进了局子,什么都交待。
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和我的师哥路征可以算是青梅竹马,年少之时起就师从美国知名心理大师。
师哥身边从来没有特别的女人出现过,在回国之前,我甚至幻想过,有一天会当上路征的新娘。
而且路征的大姑似乎也将我当作了路征未来的妻子。
然而,自打路征回到了国内,一切都变了。
他身边总是围绕着形形色色的女性。
首先极具威胁正是那位叫洛亚的妹子,一个精明干练的职场女性。
在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之前,我一直以为我在师哥跟前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的先机。
我从来没有想到在国内还有这么一号女人,那个这么多年没有在路征的身边,却一直占据着他心灵的女人。
我蓦然明白,为啥师哥这么多年身边一直未曾有女人出现的原因。
枉我还一直开心,以为那个位置是为我而留着的。
更让我觉得悲摧的是,那个女人前二十多年一直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一号优秀的男人存在,一个对她念念不忘的男人存在。
每当看到师哥和洛亚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内心犹如火在烧一般五内俱焚。
妒嫉使人疯狂,嫉妒使人失去理智,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以往在国外的时候,我一直在路征的诊所工作,这也是这么多年以来,师哥的身边没有惹上半朵桃花的原因。
我总能适时的让那些没有眼色的女人知难而退。
然而回到国内,这种情势急转之下。
路征,我的师哥,他再也不需要我了。
他的理由很简单,说我完全可以独挡一面,自己出来单干。
他也很贴心,诊所的一切都替我操办好了。
这一下,他已经完全脱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