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洛亚这么一八卦,倒让易天想起了杨梅的案子。
杨梅将自己整成了陈乔的样子,她对狗毛不过敏,万法医却检测出她对狗毛过敏。
而陈乔当初说过对狗毛过敏,可前天她却抱了一只松狮犬。
难道这其间有什么关联?一种可怕的猜测涌上心头。
猜测究竟是否属实,这个问题,或者秦正能解答。
秦正的样子确实是为情所困,为情所伤。
他完全不能接受陈乔毫无征兆地跟他说分手,他告诉易天,就在他和陈乔去参加洛亚的乔迁之喜的前一天。
两人还相当和谐,陈乔甚至给他画了一张饼。说她打算息影,和秦正结为百年之好,以后就在家里相夫教子。
没想到,女人的脸真的跟六月的天气一样,说变脸就变脸。
这才一个晚上,第二天,扒开眼睛,秦正就收到陈乔发来的消息,单方面要和秦正分手。
秦正不甘心,就好比杀人犯要砍头之前,总得是因为杀人的因,才有砍头的果。
他啥也没干,不过在家里头睡了一觉起来,这天就塌下来了。
这一天工作也没精打采,直接去了陈乔的家里找陈乔。
结果连人家面都没有见到,陈乔的父母也万分同情秦正,说陈乔一早的飞机去了影视基地拍戏去了。
分手与不分手是陈乔的事情,父母也管不着。
秦正相当沮丧,这就好比,你被冤枉了,但伸冤也找不到门路的那一种绝望感。
本想找洛亚喝个酒诉一诉苦的,没想到,洛亚这个女人一点都不懂得劝解人。
她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他又何必单恋一枝花。六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那不多的是吗?一个大男人何必如此矫情。
这劝解才起了个头,四娃的酒就上来了,她就将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理念发挥到了极致。
秦正躺在家里的沙发上,一脸活够了的样子。
“易天,你给我评评理,我叫她是来陪我喝酒的,没有理由我没喝,她倒喝得十分痛快,好像失恋的人是她似的。”
易天答道:“秦正,我觉得洛亚说得对,天底下两条腿的女人多得是,你又何必单恋一枝花。”
秦正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你,你们这对狗男女,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就纳了个闷了。我和洛亚共事这么多年,也明里暗里追了她那么多年,她为啥就看不上我,偏偏看上你这个后来者呢?”
易天嘿嘿一笑:“这就明显体现了我易天具有相当的男性魅力,不过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我和洛亚现在还可能只是这个城市当中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两个人。”
秦正越发的悲哀:“我说,你一大早来找我就是要刺激我的吗?你就不能照顾一下失恋之人的感受吗?你跟你家女人一个样子,这不劝解还好,一劝解更令我痛不欲身。你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易天:“你想多了,人生谁还没有失恋过,我才没那个时间来劝一个无痛呻吟的男人。我来是有事情想要向你了解一下的。”
秦正一脸腊黄:“哥们,你们还有点人情味不,人吃五谷杂粮,还不允许人家失个恋啥的。”
秦正与易天认识确实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当初易天进入刑警队的时候,与那时才当律师的秦正是在法院认识的。
这么多年以来,交情说不上十分铁,但至少朋友是算得上的。
易天嘿嘿一笑:“我找你了解的情况跟你家陈乔有关,或者我能找出她与你分手另有隐情。”
秦正立马将快溢出眼眶的眼泪水给瘪了回去,来了精神头。
“我就知道我家乔乔不是真的要与我分手的,快快说来,是什么隐情?”
易天道:“还不好说,目前只是我的猜测,还得需要大量证据来印证。接下来我以一位人民警察的身份来问你话,你要如实回答。”
秦正快急疯了:“警官,配合警察办案是我应尽的义务,你放心,有问必答。”
“好,我问一下你,你最近有没有觉得你家陈乔与之前有什么异样吗?”
秦正眼白一翻,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当然有异样了,这都无缘无故跟我提分手了,还不异样?”
“我是说性格,或者举动。”
秦正摸了摸脑门:“你这么一说吧,倒好像真的有不一样,情侣之间有个亲密的举动是一定的,更何况我们正处在热恋当中。可就在前天,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连牵手都不愿意,不太爱理我。”
但他随即又圆了回来:“或许她想好了要和我分手,所以就和我生疏了。”
看来陈乔与他闹分手的事情,让这位律师脑瓜子不太好用。
“好吧,我就问你一个问题,陈乔对动物毛发过敏吗?”
“过敏,当然过敏。有一次来我们家,沙发上我妈养的加菲猫的猫毛,还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了呢。”
“我就纳闷了,前天你们来我家,她为啥还抱着一只狗呢?她不是对动物毛发过敏吗?”
“当然,我也不是傻子,我也就这个问题问过陈乔,她说她家的毛毛是小区一只可怜的流浪狗,大前天晚上在楼下非得跟她回家,她只得收留了毛毛。至于她为啥突然之间对毛毛的毛不过敏了,她说她吃了抗过敏的药,所以对狗毛也就没反应了。”
秦正觉得易天问这个问题问得有点稀奇。
“易警官,陈乔对狗毛过不过敏,怕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