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行想,许凡的确是一个合格的刑警,他总能在关键的时候找出有用的线索,尽管他的想法挺多,但不妨碍刘行在许凡的众多想法中间找到关键的想法。
许凡又道:“就在去年,隔壁市发生了一起小学生失踪的案子,也是一个小男孩,年岁和丁子轩差不多,放学后在小区的大门口发现了他的身影,但那之后去了哪里监控探头并没有捕捉到。后来经过警方的调查,凶手其实一直就在他们身边,小男孩同学的父亲,两家人同住一个小区,平时关系还不错。作案动机出乎人意料之外,凶手起初只是想bǎng jià小男孩勒索一些钱财而已,没想到演变成了小男孩命丧黄泉的结局。”
刘行:“我明白了,你是想说,有时候凶手其实一直就在身边,他们穿着隐形的外衣,让人看不出他们的真面目。”
许凡:“所以,我们或许应该换一个方向,安小丽所在的小区邻居,或者丁子轩跟同学有没有什么矛盾?”
安小丽性子沉稳,一个女人家带着一个孩子生活虽说不易,生活倒也简单。
除了上班,下班在家关注孩子的学习之外,并没有与邻里起什么纠纷。
安小丽一门心思都在儿子身上,说实在的,与周围的邻居也只是点头之交。
就算是别有用心的邻居,想要从安小丽母子身上得到一些什么也不太可能。
一个单亲妈妈,她也不年青了,图"se tu"财的可能性都非常之小。
走访了丁子轩的老师和同学。
老师对于丁子轩是赞赏有加,说这孩子学习也很刻苦,在学校里也乐于助人,性子也十分随和,与同学们相处也十分融洽。
不过老师对于安小丽的作法颇有微词,老师说,丁子轩这一次单元考考得已经很不错了,相对前一次的分数是有所下降,但这一次题目难了一些,分数普遍都有下降,就算是这样,丁子轩的成绩仍然在班级里排名第2,是丁子轩妈妈对于儿子要求太苛刻了。
另一边,许凡在丁子轩的同学们中间倒是得到了一个有用的线索。
据丁子轩的同桌讲,丁子轩最近时常受班上一个叫王赫的男生的欺负。
这是一个在班上学习不太好的男生,平时总爱动手欺负个人。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瞅丁子轩不顺眼,时常爱找个茬。
俗话说,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呐,更别说一个有思想的人。丁子轩虽然表面上看文文静静的,但暴发起来还是有点吓人。
那一天放学前,王赫将丁子轩堵在了厕所里,没有想到剧情出现了反转,先是丁子轩气齁齁地出来,接着是王赫捂着鼻子跑了出来。
放学的时候,王赫的鼻子上斑斑血迹。没想到王赫他爹的脾气也不太好,他一见到儿子挂了彩,直接上前揪了丁子轩的脖领子,要不是当时放学路上有那么多家长和学生,这爹铁定会动手。
不过,他放了狠话:“小子,以后再敢欺负我儿子的话,我会要了你的小命。”
王赫的父亲王超开了一家车行,销售的是国内某品牌小车,当老板的,脾气总是不太好。
当刘行找上门的时候,王超直接骂了娘。
他说:“是哪个龟儿子多嘴冤枉老子,警官,我只是吓唬吓唬那个小子的,能将我儿子打出鼻血来,他得有多横,我不放点狠话,以后我儿子还如何在学校混下去?”
刘行问他案发那天他都去做什么了,他不正面回答。
“警官,我是一个成年人,你觉得我会跟一个小孩子置气bǎng jià他吗?”
许凡不太耐烦:“请王总正面回答问题。”
王超摸了摸脑门,努力回忆了一下。
“警官,这都过去好多天了,我这一天到晚忙理脚不沾地的,我哪里记得起来?”
许凡:“好吧,既然王总记不起来,只好跟我们去局里走一趟了?”
王超脸色立马一变:“警官,你这是何必呢,我说还不行吗?”
王超之所以不太愿意说,实在是因为他有难言之瘾。
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像王超这样的小老板也学会了在外头养女人。
他说那天晚上,他去了外头女人的家里,陪女人吃了一顿饭,然后呆到大半夜才回家。
出门的时候,王超一再叮嘱刘行。
“警官,家丑不可外扬,我在外头养女人的事情千万别对我老婆讲,不然,以她的性子会要了我的命。”
许凡又发表了他的看法:“男人,真他娘的不是东西,既然害怕老婆,又何必非得要去外头找呢?”
刘行瞥了一眼许凡:“说得好像你不是男人似的,等你结婚之后就晓得了,家花永远没有野花香。”
许凡还有心情和刘行逗闷子:“咋的,哥,你是不是在外头也有新嫂子?”
刘行想抽他:“滚,咱可是人民警察,不赶那时髦的玩意儿。”
许凡又发表了他的感想:“哥,我这女朋友都没有一个,谈啥子感受,我要有那个感受不得先有老婆才能感受嘛。”
刘行:“就你这个话多的样子,我觉得你想要找到老婆有点难。”
许凡:“哥,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咱们还是说一说案子吧,这丁子轩不可能跟土行孙似的,遁了地就让人找不到了吧?”
刘行再也不说话,一说起案子就让人心头堵得慌。
许凡自己一个人瞎分析了几句,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劲,闭了嘴不说话。
但他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