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是因为我后来又不分青红皂白的使了九阴白骨爪,在他妹儿的脸上留下了几道爪印。呜呜,他,小c他当场就给了我一巴掌,差点没将我给呼晕过去。本来我想装晕赖在他家的沙发上不走了,没想到,他,他居然直接将我给扔到了门外头,喊我滚。你说我能不委屈吗?”
这一场闹剧,洛亚只好有一个字来结束这一场无聊的谈话。
“该。”
借口自己要写稿子,直接将那个女人给撵了出去。
任凭那个女人在外头哭天呛地挠门,也不给她开。
这种女人,欠虐,虐一虐,她也就习惯了。
…………
海,无边无际蔚蓝的大海,阳光充足地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一叶扁舟飘荡在海面上。多好的场景,洛亚此时正躺在那一叶扁舟之上,舟头一束杏花飘着幽香。难得的休闲时光。
太阳不知道是何时下去的,当洛亚睁开眼睛之时,天空已然乌云滚滚。
一个滔天大浪正从前头滚滚而来,下一秒,她连带着那一叶扁舟皆被卷入那大浪底下。
她想着,完了,此生只能葬身海底给鲨鱼塞牙缝了。
古代诗人的名句确实是经典。
“山穿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一个浪头打下去,直接将她给打到了太平镇街面古老的吊脚楼上。
在记忆深处,封锁着那一道记忆。
这个地方熟悉又陌生,夜色浓烈,除夕的鞭炮声更浓烈,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推开吊脚楼下的那道木门,拾级而上。二楼的门虚掩着,推门而入。
记忆打开了大门,往事纷沓而来。
昏暗的白炽灯下,满目的灰尘,角落里蜘蛛网自由的生长。
偏偏在这样的环境下,屋里那台电视机居然还飘着雪花。
那个年代,午夜12点,电视台都停台了。
洛亚觉得这个房子里少了一些生气,确切地来说,是少了人气。
譬如爸爸和妈妈。爸爸不是应该坐在书桌前批改作业,妈妈不是应该坐在那个木头沙发上织毛衣吗?
没有,通通都没有。
站在门口,里头似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她在犹豫,这间房子里,她该不该走进去?
啪嗒啪嗒,有人自楼下的台阶上来了。
那个脚步声十分有节奏感,不紧不慢,似乎胸有成竹。
她转过身去,那个人上半身将将好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昏暗中,看不清他的面目,但那一双眼睛,冷漠得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带给人一种恐惧感。
她知道,此人来者不善,她应该尽快逃离此地。
可唯一的出路已然被他堵住了,她应该怎么办?
屋子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小女孩,她在跟自己招手,示意自己走进去。
她没有多想,跑了进去。
后面那个人紧追不舍,她似乎能感受到他因为追她而带来的那一种恐惧到令人无法呼吸的,风呼呼的声音。
小女孩拉着她的手转到了阳台之上,一个箭步,她与她都奔命在了那条不太宽的路面上。
那敲击着人心跳加速的脚步声,催着她拼命地朝前跑。
一个踉跄,那个小女孩摔倒在地上。
而后面那个人,那个高大的黑衣人,转眼就要奔到了眼跟前。
她伸出手去拉那个小女孩。
小女孩却不,一把推开了她,黑暗中那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瞅着她,示意她不要管她,快点朝前跑。
那个血淋淋的刀越来越清晰。
她没有选择的余地,转身朝着前方的两束代表光亮的车灯拼命跑去。
刺耳的刹车声,撞击声,咒骂声,鞭炮声,还有夜色低语的声音,各种声音汇杂在一起。
吵得人心发慌,慌乱得无以复加,一颗心都快要爆炸了。
她在想着,如果那各种声音不停下来的话,她就完了,会被炸得四分五裂为地球作了贡献,当了不知名的肥料。
所幸,那各种快要了她命的声音停了下来。
四周万籁俱寂,睁开眼之时,她还躺在路征诊所的那把舒适的躺椅上。
路征正坐在她的对面,静静地看着她。
抚了抚胸口,感到身上一片汗津津的。
路征一贯的贴心,喝下他递过来的一杯水之后,心情舒缓多了。
“怎么样?能够说话吗?”
她不知道,大概觉得行,点了点头。
“呃,能,能再来一杯水吗?”
他笑了,笑得特别开心。
“当然。”
周末对于洛亚来说,与平日没什么两样,只是将工作从单位搬回家来做而已。
正坐在电脑前写答辨状的时候,路征来了电话,问她有没有空?下午的时间他特意空出时间来给她,专门给她做心理辅导。
洛亚才想起来,上周自己好像说过周末要去他的的诊所的,一忙又给忘记了。
可眼下自己还有好多的事情要做,正想找个委婉一点的借口,他那头又说了。
“我可是推了好几个病人,才给你留下的时间,你可不允许拒绝我。”
他都这样说了,洛亚再也没有理由拒绝。
不得不说,路征的诊所,集高端大气上档次于一身。
在b市黄金地段的一栋写字楼内,唯一不足的地方,洛亚觉得诊所的色调偏冷了一些。
洛亚啧啧啧地赞叹了一遍,几乎将整个诊所上千平米的每一个角落都欣赏了一遍。
然后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