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认识郝贝时,宁馨觉得这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做什么都风风火火的只凭着冲动和感觉,还说什么小神童,那时候的郝贝在宁馨的眼里就是小神经病童还差不多。
不过一年的时间,长了一岁的郝贝,似乎跟从前不一样了,也说不上哪儿不一样,感觉就是不同了。
“贝贝,你家boss大人这么妻管严啊,中午还回家来吃饭,让你这大清早的就忙啊。”宁馨开口调侃着。
郝贝头都没抬,继续手中的动作,回了句:“没啊,他中午在食堂吃,这是给秦立国煲的汤。”
宁馨嘴角一抽,意有所指的提醒着郝贝:“你说离家这么近,你还让boss大人去吃食堂,我们食堂那饭菜可难吃了呢。”
郝贝完全就听不懂宁馨的提醒,还回得特别流利:“可是吧,我做的饭菜还不如你们食堂做的呢,裴靖东都嫌弃我就会做那几样菜的,做菜太麻烦了我也懒的做。”
“呵,那煲汤就不麻烦了啊,我看你天天煲得汤都不重样的,做菜那都是小意思,煲汤才是功夫活啊。”
宁馨的语气有点不太好,郝贝抬眸疑惑的看着宁馨,十分不解的反驳:“可我是煲给秦立国喝的啊。”所以她才会这样费时用心的。
宁馨当下就接了句:“那秦立国就比你老公还重要啊!”
郝贝觉得宁馨可能是误会什么了,就解释啊:“话不是这样说的,你看秦立国现在这样就是因为我公公啊,我这也是……”说到这儿,她又想起昨天裴靖东的不对劲。
如果裴靖东是吃味的话?那么宁馨为什么也这样呢?
似乎想到什么了,惊觉的住了口,先擦了手,又把火给调小了,才指了指外面让宁馨去坐。
宁馨坐下后,也有点后悔自己说的话,那秦立国本来就是她领导,她不该这样说的,可是她没忍住。
“宁馨,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郝贝给宁馨做了杯水,坐下后就开门见山的问了。
宁馨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来,放到郝贝的跟前,平静的开口:“这是我家老板给我的,让我今天带你去医院拍个片,看看脚崴的情况,然后再带你去买点你喜欢的东西,还说就当是我送你的,不让你知道。”
“……”郝贝哑然,继而失笑:“秦立国还真是的,有必要这样么?”
宁馨张大嘴,语气十分不好的质问郝贝:“贝贝,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
郝贝挑眉问:“宁馨,你到底想说什么?”
宁馨都有点受不住了,那些话,她听的可是最多的,因为有些好事者就直接跟她这儿打听来着。
这边听宁馨扒拉扒拉的说罢后,郝贝也是惊的张圆了嘴巴。
有人说郝贝这是出墙还跟秦立国好上了。
有人说秦立国这是老牛要吃嫩草的节奏。
还有人说,秦立国这么多年丧妻未娶,原来跟这儿候着呢,就喜欢小的。
郝贝怒了,一拍桌子张了起来:“这他妈的谁说的啊,我去找他们去。”
宁馨凉凉的看着郝贝:“郝贝,你自己知道你在做什么么?”
郝贝全身一阵冰凉,看着宁馨问:“难道你也这样以为的。”
宁馨没有回话,只是挑着眉,半晌才斟酌着言词说:“只要你自己知道你在做什么就可以了,算我多话,要是让我家老板知道了,我肯定没好日子过的。”她是秦立国的秘是做什么的?
打个比方来说吧,社交场合的秘书,一般就是看老板的眼色行事。
不管是商场官场还是什么地方,这就是个永衡不变的定律。
以宁馨现在察言观色得来的结果,秦立国对郝贝是有好感的,要不然也不会让她暗地里送郝贝东西吧。
也许郝贝没这心思,但是秦立国呢?
毕竟这些时日,秦立国对郝贝的这种依赖,大伙儿都看在眼里的。
郝贝让气的脸红眼红的,就跟个让老师冤枉了她偷小朋友东西的孩子似的,委屈坏了。
“哎,贝贝,对不起,我知道我说这些话你挺伤心的,可我真把你当朋友的才说这些,外面都传开了,昨天裴老大还被呼弘济叫去谈话了,有人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就是问你们现在关系好不好的?”
宁馨这一说,郝贝就明白裴靖东昨晚上为什么发神经了。
说不难过是假的,但裴靖东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说不让她去照顾秦立国了。
这一点上,郝贝还是感激裴靖东的,今天这话是宁馨说出来,她听了都如此的难受,更何况这些话要是从裴靖东嘴里说出来,那就不单单是难过了,估计得大战的。
门铃又响,郝贝红着眼去开门。
是方蔷薇来了,看到方蔷薇,郝贝哇的一声就哭了,就是委屈啊,你说那些人的脑子都是想什么呢,她什么时候跟秦立国好上了,她有老公有男人的行不?
方蔷薇让郝贝这一哭给吓坏了,拍着郝贝的肩膀着急的问:“怎么了啊,谁欺负你了啊?”说罢就往客厅里看,看到宁馨时,就一脸的怒容,好像宁馨就是欺负郝贝的人一样。
宁馨无奈的耸耸肩,她这是躺着也中枪的节奏,就跟郝贝说了声抱歉就先走了,那张卡也留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并告诉了郝贝怎么处理就看郝贝的了。
“贝贝啊,你别光哭,你跟妈妈说说你怎么了啊,是不是那个宁馨欺负你了,她说什么了啊?”
郝贝抽泣着抹眼泪,看着方蔷薇这一脸着急的